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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徐婧芸疑惑的問道:「是從隕石中提煉的物質?」
「具體的你就別問了,說了你也不信,總之我不會拿着自己的全部身價來開玩笑,你只要負責按配方生產、推廣、銷售就行,難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我就是好奇嘛,你說說看嘛。」徐婧芸見你真的有點不高興了,馬上溫言軟語。
「神獸精血!你信嗎?」
「我信,你把神獸牽來讓我瞧瞧,我馬上給你跪舔!」徐婧芸信你才有鬼了。
老子就是神獸!你差點沒吼出來,昨天朱敬軒一句「鹿血」提醒了你,你覺得自己龍根深具異象,自己的精血肯定遠遠超過鹿血,於是就滴了一滴在藥湯里,結果朱敬軒忙了一宿,唐薇今天直接請假休息了……
朱敬軒連夜通知了你這個試驗結果,你摸黑起來,按照一滴血,一百份藥劑的量,煉製了一百顆藥丸,清早就約了徐婧芸面談。
「我不想再囉嗦,這裏有一百顆藥丸,你自己拿去化驗、分析、試驗、有了結果,我們再談。」你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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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情況怎麼樣?」小雪病重,你不得脫身,只能通過電話遙控指揮洪山村的生態農業建設。
「一切都很順利,土雞養殖規模已經突破一萬,防疫工作全部到位,春季疫情沒有爆發,生長速度也很快,夏天就能出欄一批了。」張秀琳匯報道。
「很好,出欄之前一個月記得提醒我準備銷路。」你叮囑道。
羅大海跟着匯報說:「桔樹種植規模也突破了五千,各方面情況都很好,多虧了方總一對一的給大家傳授栽種、防蟲、防病技術。」
「應該是國慶前後開始採摘吧,也記得提前一個月通知我。」
「你放心,這些我心裏都有數。」方怡接過電話說道:「整個村子都動員起來了,資金技術都不缺,不會出什麼岔子的,你安心陪着女朋友養病吧。」
「有你在,我就放心,呵呵,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別累垮了,下面的事就吩咐他們去干,你總攬全局就行。」跟方怡說完,又交代了張秀琳和羅大海替你照顧好李大娘,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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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跳樓了!」外面一聲大喊,你循聲跑到窗台前,往下看去,一個人呈大字拍在樓底地面上,血濺滿地,只怕是沒救了。
你沒去圍觀,過了好一會兒,唐薇進來跟你們說道:「死的是我們這層樓一個肝癌患者的兒子,好奇怪哦。」
「奇怪什麼?」露露問道。
「他怎麼會跳樓自殺呢?」唐薇不解的說道:「前幾天,他還準備讓他爸出院的,怎麼今兒自己就跳樓了呢?」
「他爸的肝癌治好了?」你問道。
「哪有啊,他爸是肝癌晚期……」唐薇說着看了小雪一眼,發現小雪還睡着,才接着說:「他說住在醫院也是浪費錢,家裏支撐不住了,所以要出院。」
露露怒道:「這人太不孝了吧,當兒子的怎麼能主動要求放棄治療?」
「就是啊,當時在醫生勸了好一會兒,他怎麼都不同意,還在辦公室鬧了一場,好像被人拍了視頻發到網上去了。」
「這種人就該讓他曝光,簡直惱殘!」露露忿忿不平的說道。
惱殘?你腦子裏一道亮光閃過,這種極其自私的不孝子,按理說是不太可能自殺的。你又想起剛剛在樓道里打電話的時候,有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很快的從你身邊閃過,你看了一眼,他戴着帽子和墨鏡,你只看見半張臉……
淨化者?你覺得非常可疑,立馬給郭明萱打了個電話。
郭明萱趕來詳細的詢問了事情的經過,然後果斷的通知警隊,派來警力調查現場,並根據你的描述畫了肖像。
「如果再見到他,我應該能認出來。」你對自己的眼力和記憶很有信心。
「你不要輕舉妄動,根據警方的分析,這個淨化者不是普通人,作案手法很專業,而且估計格鬥能力很強。」郭明萱仔細交代你,「如果再發現他,第一時間通知我就行了。」
「好!」你答應下來,又補充道:「根據這次的事件,我估計這個淨化者時刻關注着網上的新聞,從中尋找下手的目標。」
「是的,我們從他之前的作案記錄中也得出了這個結論。」郭明萱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你,「其實你也挺適合當刑警的。」
「我也是怎麼認為的,不如你就介紹我加入警隊吧,到時候給我也發桿槍,PIU!」你說着擺了個開槍的造型。
「可惜啊……」郭明萱搖搖頭,「你的生活作風很有問題,警隊是不會接納你這種敗類的。」
「我……」你無言以對。
……
黃主任過來檢視病情,慕容安也跟在後面,你對慕容安很不待見,他伸手搭着小雪的手腕診脈,都讓你心裏一陣惡寒,看來還是得另外找個老中醫代替他才好。
「情況怎麼樣?」你問道。
黃主任回答說:「病情還算穩定,病人的精神狀態不錯,這是個好現象,只要控制住癌細胞不轉移擴散,就很有希望。」
「那就好。」你稍微放下心來。
「我重新開個藥方,服完一個療程,我再來看。」慕容安跟着說道。
「嗯。」你淡淡的回應一聲,心裏卻只想儘早打發他走人。
這時候,徐若蘭捧着一束鮮花走了進來,今天她穿着一身潔白的毛衣,襯着無比嬌嫩的肌膚,更顯得人比花嬌,「我來看看小雪。」徐若蘭說着把花插在床頭的花瓶里。
慕容安的眼神一直釘在徐若蘭身上,心裏肯定在打什麼鬼主意,你重重的咳了一聲,慕容安回頭跟你眼神一碰,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尷尬的神色,只是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老色狼,臉皮還挺厚!你暗罵一句,招呼小雪坐下,「謝謝你來看小雪,她睡着了,不過剛剛醫生檢查過了,說情況還不錯。」
「那就好。」徐若蘭嘆息着說道:「這人啊,說病就病了,前不久我們還一起活蹦亂跳的吃飯逛街呢……」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都是沒辦法的事,董雨晴她父親怎麼樣了?」
徐若蘭搖搖頭,說道:「還是那個樣子,請來好多專家名醫都束手無策。」
「唉,都挺不容易的,等會我再過去看看她吧。」董雨晴的心情,你感同身受,沒有什麼比親人的病痛更折磨人的,以你強悍的體魄,在醫院陪護這麼久,都瘦了一圈,何況她那麼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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