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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錢財的問題,孔雀山莊歷年的積蓄不少,但還不足以支持那麼大新莊的建設,我唯一想的辦法,就是用我的武力來換錢,一位武學宗師還是吃香的……」
「至於能工巧匠,難度也不小,目前大齊的能工巧匠,多半都在工部,他們是不會為私人建造莊園的。愛字閣 m.aizige.com」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淡淡道。
「莊主,我記得在江南有不少能工巧匠,他們俱都藏身在豪富世家,要是把他們都找出來,修建一座莊園,那是綽綽有餘。」
「而且那些世家,錢財多到花不完,要是莊主能取其所用……什麼事會辦不成呢。」駱星辰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認為我能隨心所欲的奪人錢財,奪人工匠?」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眼眸微眯道。
「本來是不能的,莊主不是孤家寡人,朝廷也不是吃乾飯的……」
駱星辰語氣頓了頓,接着道:「但是在加上我,那就能做了。」
「我,代表朝廷,代表大義!」駱星辰伸手指着自己。
「您,代表武力!」
「武力加大義……合二為一,勢不可擋。」
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他慢悠悠的道:「不錯,你說的對!」
他表情依舊從容冷靜,但心裏卻如驚濤駭浪一般。
原本他跟駱星辰見面,只是想從這小輩手裏借一筆款子,先把孔雀山莊財政上的千瘡百孔給彌補一下。
沒想到駱星辰居然提出這麼個驚世駭俗的預想出來。
這是把他變相的化成一柄刀啊。
刀柄握在駱星辰手上……
本來,要是一年前的鮮于仲,他會一口拒絕,還會十分惱怒。
但現在,他不但不覺得反感,隱隱的還有一些期待。
「莊主,打世家獲得的錢,我們五五分成如何?我這份還有交一些給皇帝當保護費的。」駱星辰想了想道。
鮮于仲很想說一個不字,但他最後只說了一個字。
「好!」
沒辦法,本來他是想拒絕的,奈何他給的太多了啊。
做刀子,真香!
……
當鮮于禽推門進來的時候,她看到一老一少兩個笑得很歡暢的在交流茶藝。
她簡直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
「星辰,這是我的侄女,要不我把她嫁給你,她是個好女孩啊。」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笑眯眯的道,他看着這兩名少男少女,似乎很般配的樣子。
「叔,你說啥呢。人家還小……」鮮于禽臉頰一紅,忍不住跺腳低頭。
「十六歲,不小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好忌諱的。」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摸着下巴笑眯眯的道。
「叔,這可使不得,我父母已經給我定了一門親事。」駱星辰急忙解釋。
這可要提前說清楚,親事不能兒戲。
「也是,你這個年紀,京城想要跟你家結親的人家,估計數都數不過來。」
「既然如此,此事作罷。」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也就是臨時起意,隨口那麼一說,真要是不成,那也沒什麼。
不過坐在一旁的鮮于禽,心裏隱隱有些失落,這不是因為她看上了駱星辰,只是被人拒絕,多少心裏都會有點感覺。
「叔,這次北方魔門南下,當真只有董文君一位宗師嗎?」駱星辰趁機轉移話題道。
「極有可能只有他一位,北方魔門,在北方,也是有敵人的。」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道。
「什麼敵人?能讓北方魔門如此忌憚?」駱星辰皺眉道。
「北方波斯教,此教信仰唯一救世主,勢力方位能從西域北段一直延伸到西方。」鮮于仲道。
「我依稀聽過北方波斯教,但沒想到他們會那麼強,連北方魔門都要花費大部分力量來抵禦他們。」駱星辰嘆道。
「據說,北方魔門和北方波斯教,源出一頭,後來分化成兩個不同的教派,雙方反倒是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敵,這其中的道理,外人便無從得知了。」
「但有一點是很明確的,相比較而已,北方魔門跟我們中原人更加類似,而北方波斯教,很邪門,跟我們差距很大。」鮮于仲淡淡道。
「不管他們是北方魔門也好,還是波斯教也好,他們都在北方待着,最好都不要來中原惹是生非。」駱星辰挑眉。
「他們註定是要南下的,除非我們足夠強,能把他們打回去。」
「星辰,你還年輕,以後的大齊,就看你們這一代的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啊。」鮮于仲感慨道。
這麼一番話,說的鮮于禽一愣一愣。
她從未見過,自己叔叔跟外人這麼親近過,還像是對自家後輩的語氣來說話。
「我才德學淺,哪裏能擔當大任。」駱星辰搖頭。
「你聰明,機警,謙虛謹慎,你擔得起。」鮮于仲目光如炬。
……
第二日清晨。
當玉髓門的門人們,見到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和駱星辰站在外面的小湖邊緣,一同遙望遠方的朝霞,一邊說話,他們俱都是愣住了。
這怎麼可能?
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怎會跟駱星辰如此親近?像是一家人似的。
明明鮮于仲剛剛來的時候,看都沒多看駱星辰一眼,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
難不成,我們都在做夢不成?
掐了一把大腿,疼的齜牙咧嘴,他們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看到的是真實的一幕。
隨之而來的,就是來源於內心深處的欽佩。
要知道,孔雀山莊莊主鮮于仲,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
只要稍微推算一下,就知道……
駱星辰是在昨天,跟鮮于仲搭上關係的,僅僅一個晚上,就改變局面了。
這種能力,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眾人連嫉妒的情緒都沒有了。
嫉妒,只對比自己強一點的。
要是對面那個人比自己強了太多太多,那麼唯一剩下的情緒,便只有一個。
欽佩!
到了後來,風情舞和諸遂良也都知道了這件事。
諸遂良正站在大廳邊緣,有人告訴他,後山小湖邊發生之事,當時他就呆住了。
而一向冷靜從容的風情舞,臉上都變色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