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八十……一百……一百二十脈了。」馮思哲用餘光掃了一下寶馬車中的脈表。在京都三環的大道上可以把車開到這個度可以說己經是非常的驚人了,這還要多虧了現在並不是上下班時間,車道上的車子並不是很多,不然的話,就算是世界賽車手來恐怕也玩不轉這個度。
馮思哲並不是一個喜歡開飛車的人,可這也不是他第一次開飛車,做為官三代,他也和不少的所謂胡朋狗友玩過賽車,他的心理素質極好,拿過很多次第一名,但事時他也不會在大白天開飛車。
說起來他甚至稱的上是一個守法的公民,平常像在都三環以里他都是以平均四十脈的龜行駛,但今天他確不能在這樣做了,因為他的二舅剛剛才他打來了電話說是外公在醫院不行了。聽到這個消息,馮思哲這才一改往日溫文而雅的做風,不得己加快了車,一路急駛也是為了能看到外公的最後一眼。
可古語說貨不單行,這不眼看着離越來越近了,可突然間前面出現了紅色信號燈,馮思哲一時間着急之下根本就來不及剎車,索性他也就不點剎車而是加大了油門,頓時車子就向着前方的十字路口而去。
白天不同時晚上,意外情況實在太多,馮思哲的瞳孔在慢慢放大,他看到了川流不息的車群,看到了自己的車子正向着一輛大眾車上撞去,而斜下似乎還有一輛重量級的悍馬正向着他的寶馬側面衝來……
「馮思哲,馮思哲,快點起床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平常不是很早就起來練功嗎?真是的不想去中青班就不要去好了,何必要為難自己呢。」一陣有些悅耳的女中音響起,然後馮思哲就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接着在聽到這聲喊叫之後,他撲愣一下子就由床頭座起。
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張他年青時自稱可以算的上古董級的木桌。說它是古董級,那完全是因為它是純上等松木打造,異常的結實,而在上世紀十年代,這種木桌基本上也是一般有些背景家族的選,而普通的老百姓就算是想用這樣材料的桌子怕還弄不到呢。而現在他確就這樣放在了馮思哲的面前。
「開什麼玩笑。「馮思哲嘟囔了一聲之後這才從床上走下。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己,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好像環境變了似的,是誰搞這樣的惡做劇,把那古老的松木桌椅放到了這間屋中,而這又是哪裏,看起來是像極了自己年青時住的那個四合院西屋,可不對呀,自己早就從那裏搬出來了很多年,這是怎麼回事?
馮思哲一頭的霧水走向房間的木門,他要走出去看一看,是誰搞的這麼不入流的惡做劇。
僅僅是剛剛站起,馮思哲就一下有如被施了法一般定了在原地。這一切皆是因為他意中看到了那個掛中房門口洗漱盆上鏡片,順着那個鏡片,他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說不一樣也不完全正確,因為鏡片中的還是他自己,不過不是現在的他自己,而是年輕時剛剛由英國回國不久的自己。
「這,這是怎麼回事?」看着這個鏡片中的自己,馮思哲是一頭的霧水。習慣性的自己伸手去摸自己嘴邊的鬍鬚,這一摸才現那裏不過是剛剛長出了嫩茬,完全不像自己記憶中一樣有些扎人的鬍鬚頭。
一屁股重新的座回到了木床之上,這馮思哲才開始想事情的來龍去脈。
印像中馮哲好像是正開車駛向去看自己外公的最後一面,可莫明其妙的自己怎麼回到了四合院裏,而且在這裏的物品擺設,好似這裏的東西都是以前年青時用過的,對這些物品的陳設擺列,馮思哲都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
「莫不是自己穿越回了自己的青年時代?」馮思哲心中這樣一想,不由的傻笑了兩聲。他是曾經看過不少在網絡上紅極一時的重生,穿越類小說,但那些不過是人們閒來事杜撰的,在真實的世界裏又怎麼可能生這樣的事情?莫不是自己在做夢吧,想着馮思哲便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
「哎呦,好痛。」馮思哲這伸手一掐,便有了感覺,這是真的疼呀。爾後當他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上時,他又愣了神。
看看,這是多麼潔白嬌嫩的皮膚,自己也算是愛美之人,怕衰老過早,也用過一些知名的國際男性化妝品,可皮膚老了就是老了,怎麼可能還變的像年青時一樣的嫩滑呢,但現在自己的皮膚可不就是二十歲小伙子的膚色嘛。
環境變了,容貌變了,連皮膚的糟度也變了,這些都一不在提醒着馮思哲,他似乎是真的重生了。
緩座在床上,馮哲一時間想了很多,他就是現在還沒有勇氣去面對現實,他不敢去開門看,看門外的景像到底是什麼樣子,看看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回到了二十幾年前。
「馮思哲,馮思哲,你起沒起呢,再不起,我就進屋掀你的被子了。」門外又響起了那個女中音的聲音,一聽這個聲音,馮思哲更是一愣。剛才在睡夢之中沒有聽的太真切,這一回他可是真切的聽到了,這聲音不就是自己小姨趙麗珠的聲音嗎?小姨不是因為工作不順心,被人排擠出局去了國外嗎?這怎麼又會在自己身邊出現?
馮思哲摸了摸腦袋,實在想不明白。現在他的人生軌跡似乎生了重大的變化,他現在完全的陷入到了迷茫之中。
「馮思哲,你小子是不是非要小姨進屋把你揪出來,我告訴你,別看你己經長大了,但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個小孩子,你要再不起床,我可真進屋揪你了,不然我一會也要被你外公罵的。」門外再次響起了馮思哲小姨的聲音。
突然聽到小姨說會被外公罵,馮思哲一下子又驚醒了過來,是了,自己真是回到了年輕時代,自己重生了!
在印像之中外公己經臥床幾年,腦血栓的突然來襲讓外公一下子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不能說話,不能有什麼語言肢體形態。那個時候馮思哲也總會去看外公,有的時候甚至他會想,如果外公能從床上站起來,哪怕是罵自己幾句,那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現在,這件事情終於成為了現實,自己因車禍離奇的復返回到了年輕時代,而爺爺也自然是應該回到那個時期健康的自己才是了。
想着馬上可以見到談笑風聲的爺爺,馮思哲竟然隱隱的有一絲興奮之意。快的由床頭把自己的衣物穿起,然後大聲就了一下後,就伸手拉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
門外,一切依舊,就像自己年青時記憶的一樣,在四合院的當中有兩顆健壯的梧桐挺立在那裏,還記的上個世界中這兩顆梧桐因為京都氣候的原因己經死了一顆,那會只有一顆梧桐孤零零的挺立在這裏,別提有多麼的蕭條了,而現在兩顆梧桐樹確全然的又站在這裏,就像馮思哲本人的年紀一樣煥着別樣的青春。
在梧桐樹的一旁馮思哲看到了自己的小姨,剪了一個在9o年代初最為流行的蘑菇頭,使其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年輕,充滿着活力。
看到馮思哲一個勁的盯着自己看,趙麗珠慌忙的低着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現並沒有什麼不對,她便有些氣哼哼的對馮思哲吼道:「怎麼的,大清早的就拿你小姨逗悶子是吧,你找打呀。」
聽着小姨又在嚇唬自己,馮思哲不由傻傻的笑了,年輕時的小姨又回來了,那個時候小姨是多麼的開朗,多麼的健談。遠不是後期被那個叫黃東仁,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有點帥氣,據說以前還曾是小姨同事,但實則確是大騙子。還記的小姨被那個黃東仁騙了感情騙了身體之後,就在沒有開心與快樂過了。在這時,馮思哲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他一定要利用自己這得來不易的重生經歷去維護小姨,不能在讓她受到傷害,而至於那個騙財騙色的黃東仁最好不要再讓他見,不然就讓他見鬼去吧。
「年輕的小姨真漂亮。」看着趙麗珠,馮思哲還是情不自禁的輕嘆了一聲。
「嗨,小子你找打是吧,大清早的敢調侃你小姨,看我回頭不和姐姐說,好好的收拾收拾你。」趙麗珠知道趙思哲不過是有感而,再說了被人說成漂亮那也是讓人很高興的一件事情,更何況她太了解自己的姐姐也就是馮思哲的母親趙麗蓉對兒子的感情,那絕對的是當成寶貝一樣,放到手中怕掉了,放進口裏怕化了,她又怎麼捨得對自己的寶貝兒子怎麼樣呢。
感覺到小姨在和自己開玩笑,馮思哲呵呵一笑,「那要我怎麼說,說小姨是一個醜八怪?這是不是也太昧着良心了,我可說不出來。」
一聽馮思哲說自己是醜八怪,趙麗珠就想生氣,但跟着聽了下一句,她馬上臉上又高興了起來。「真是的,自己這個外甥可是有點怪呀,平時雖然和自己關係很好,但確不會張口說這麼多話的。」趙麗珠心中也有一絲奇怪的感覺。
看着小姨好像在沉思什麼,馮思哲呵呵一笑也不理會,只是問了一句,「小姨,外公是不是還在東院裏鍛煉身體?」
「怎麼?你腦袋燒糊塗了?這個時候老頭子當然是在鍛煉身體了?怎麼,你也想去東院湊湊熱鬧?」趙麗珠說這話當然有逼迫馮思哲的意思,她可是知道儘管馮思哲與老頭子是親外孫與親外公的關係,甚至於老頭子是非常的喜歡馮思哲,但那不過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馮思哲對外公除了基本的禮貌之外可是沒有什麼話說的,這她才特意的激怒馮思哲,看這個靈牙俐齒的小外甥會怎麼回答自己。
完全出乎了趙麗珠的意料,馮思哲竟然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聽小姨的去東院看看外公。」
話說完了馮思哲竟然真的就以小跑的姿式與度向着東院跑去。看着馮思哲的背影,一剎那間趙麗珠有一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感覺,這渾小子竟然真的敢去東院找他外公,平常可是躲之不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