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詭異的安靜下來,兩人的呼吸聲都變得有些粗大。
張揚咽了口吐沫道:「李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快起來,把衣服穿上。」
說是這麼說,張揚還是不自覺的向前走了幾步,貪婪的看着這具成熟的**,本來他打算趁着這段時間,先去蹂躪一番濱崎步的,沒想到艷福竟然突然襲來。
李雪涵不僅身體顫抖,就連聲音都發出了仿佛金屬質的顫抖聲:「張老弟,你救了我們母女兩的性命,我們無以為報,你要是不嫌棄姐姐年齡大,姐姐就隨便你了。」
說到這裏,李雪涵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的臉紅的跟紅蘋果一樣。除了羞澀,還有一種悲哀,只有在這種面臨生死危機的時刻,她才知道金錢的作用真的很小。原來到了最後,女人的資本還是身體。
張揚舔着嘴唇坐到了床邊。
隨着席夢思墊子的下沉,李雪涵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張揚坐在床邊可以清楚的看到李雪涵的肩膀,輕輕抖動着,由此可以判斷出,這個女人並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估計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想了這麼一個方法。
張揚的手輕輕的搭在李雪涵的肩膀上,撫摸了起來,嘴上卻大氣凌然的道:「李姐,你何苦如此,你將我張揚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嗎?」
如果沒有手上的動作,李雪涵還會誤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那張溫暖的手掌,不知不覺的已經滑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她要還不明白張揚的想法,就不是女人了。
李雪涵暗暗苦笑了一下,男人都是這麼虛偽嗎?明明想的要死,嘴上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老公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就在李雪涵感傷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後背有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而張揚的兩隻手一直從她的腋下伸過來搭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撫摸,另外一隻手從她的肩膀處伸了進來,握住了她圓潤的胸口。同時張揚嘴裏的熱氣不時的吹在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忍不住紅潤了起來。
張揚看着李雪涵紅潤的耳垂,忍不住一口將她的耳垂含在了嘴裏,舌頭輕輕的挑逗着。
李雪涵從嗓子眼裏發出一聲輕吟,整個人忽然變得軟綿綿的,好像渾身的力氣都失去了一樣。
原來耳垂是李雪涵最為敏感的部位,就是男人輕輕碰一下,她都會渾身酸軟,何況張揚是將其含在嘴裏,還輕輕地撕咬,這幾乎要了李雪涵的老命了。
李雪涵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淚水順着眼角流下。
老公,對不起,我要跟其他的男人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有辦法,為了我們的女兒,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希望你的在天之靈可以原諒我。
就在李雪涵感傷的時候,張揚的右手輕輕的抽出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天靈蓋。
這個完全像是不經意的動作,很快就起到了應該有的效果。
本來李雪涵的想法就當是被鬼壓了,只要張揚滿意了,她們母女兩個能活下去就可以了,誰知道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火熱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渴求感從身體裏出現,好像恨不得張揚現在就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狠狠的蹂躪她,這種渴望是從來沒有過的。
李雪涵不是一個**強的女人,一個月偶爾有那麼一兩次,她就覺得可以了。沒有渴望,也沒有感覺,性,對於她來說,沒有特別的意義。
可是此時的她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同,渴望,無比的渴望,天哪,自己到底怎麼了?
李雪涵感覺自己有像傳說中吃了春藥的感覺,可是這斷時間她什麼也沒有吃,什麼也沒有喝,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的老公剛剛死了,自己怎麼可以這樣,李雪涵感覺自己要發瘋了。
她不知道,張揚剛才輕輕的撫摸,就像打開潘多拉魔盒一樣,打開了她隱藏非常深的**,將她從一個普通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特別渴求男人的女人。
這種釋放,是通過她的神經傳入她的身體,根本不是她靠意志力能抵抗的了的。更準確的說,這是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被張揚這麼魔鬼給釋放了出來。
儘管她的心裏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可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主動朝張揚貼了過去。
李雪涵覺得自己很熱,張揚的身體很涼爽,靠上去後,十分的舒服。
有的東西就是這樣,越壓抑爆發出來的時候,越火熱,越驚人。
其實李雪涵不是沒有**,只是她那個年代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讓她將生理的本能壓抑了下來,她不想讓人視作吟賤的女人。時間長了,她慢慢的就形成了習慣。
今天主動誘惑張揚,何嘗不是心底有這麼一種渴望。
張揚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度過了開始的不適應期之後,張揚漸漸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自己可沒有趁火打劫,這是她自己主動的,送上門的肉不吃,那還是男人嗎?
這麼一想,張揚的心裏負擔完全消失了。
尤其是當這個成熟的身體攬入懷中後,張揚就變得更為自然了,雙手遊走着,嘴唇輕吻着,張揚沒有着急,畢竟這個女人剛剛死了丈夫,自己要是表現的太過急色,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張揚是一個佔有欲特別強的男人,那些露水姻緣就算了,這種良家美婦他可不想做一次就結束。尤其是對方還沒有了丈夫,有着那麼一個美麗的女兒,要做就要做長線,要這個女人從身體到心靈都服從自己。而要如此的話,就要讓這個女人主動,更加主動。
想到這裏,張揚的手指熟練的滑動到了洞口,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很快洞口就變得泥濘不堪,李雪涵雙腿不自然的加緊,身體扭動着,嘴裏也發出了種種誘人的呻吟聲,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爆炸了。
李雪涵再也忍不住,轉身一把抱住張揚道:「給我,給我!」
此時的李雪涵忘記了自己的丈夫,忘記了自己的女兒,也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只有着一個想法,就是跟張揚融為一體。那種渴求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
張揚輕輕吻上李雪涵的嘴唇,然後抓住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腰帶里。
李雪涵看起來她的經驗確實不多,抓住了張揚火熱的分身後,整個人都變得顫抖起來。
這種顫抖跟開始的羞愧害怕不同,是渴望,是熱血。
李雪涵的手主動動了幾下後,再也忍不住,解開張揚的腰帶,脫起張揚的褲子。
這樣的一幕讓人看到,一定會目瞪口呆。
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手忙腳亂的解着腰帶,往下拖男人的褲子。
這麼主動的女人,除了夜總會裏的小姐,你很難見到。
而要是這個人還是一個良家,剛剛死了丈夫,你會是什麼感覺。
張揚此時只有那麼一絲絲後悔,都說女人俏一身孝,此時的李雪涵要是穿上孝服,那就更完美了,人為什麼要穿衣服,其實有的時候,穿上衣服要比沒有衣服還有魅力。
不過他很快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了。
李雪涵主動的騎到了張揚的身上。
等到兩人融為一體的時候,李雪涵從嗓子眼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然後動了起來。
房間裏的聲音越來越大,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她已經忘記了一切。
站在門口的徐清,聽到裏面傳來的聲音,啐了一口,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