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交接的是兩個軍人,雖然沒有穿軍裝,但是他們挺立的身姿跟冷漠的氣質,一下就讓張揚認出來了。沒有過多的交談,確立了張揚的身份後,兩個軍人打開吉普車車門,從上面拎了兩個人下來。
張揚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兩個人身上看不到一點的傷痕,但是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十分的驚恐,不過是一夜而已,他們到底經受了什麼,會變成了這樣。
「去把人壓上車。」張揚對曹雷道。
曹雷點點頭將錢有財跟吉川繪美扔到了後座上,自始至終兩人沒有一點的反抗。
等到兩人交接結束了,為首的軍人衝着張揚行了一個軍禮道:「首長,他們的口供都在這上面,請您看過後銷毀!」
說完將一個優盤遞到了張揚的手上。
張揚別彆扭扭的回了一個軍禮道:「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回去通知你們的領導,將這件事情忘掉!」
「是,首長。」軍人一絲不苟的道。
上車之後,張揚對着彭亞道:「去準備好的地方。」
彭亞發動了汽車,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彭亞開車直接進了院子裏,才將車停了下來,跟曹雷兩人將錢有財跟吉川繪美都壓進了房間,捆在椅子上後,退了出去。
錢有財仿佛所有的jing氣神都消失了,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反而是吉川繪美仇恨的看着張揚道:「你是支那軍人!」
張揚揮手啪的就給了吉川繪美一個耳光道:「好好說話,這裏是華夏。」
吉川繪美吐了一口帶着血水的痰道:「打女人也是支那軍人的優點嗎?」
「啪」「啪」又是兩記耳光,張揚然後揉了揉手道:「你不會說話,我就教會你說話。先跟你說兩點,打女人確實不是一個華夏軍人該做的事情,但一我不是軍人,二你在我眼裏就是一隻狗,不是女人。」
說完又是兩記耳光。
吉川繪美惱火的道:「我沒說說話,為什麼打我!」
張揚微笑着道:「沒有理由,想打就打了。」
吉川繪美不在說話了,眼神有些恐懼起來,他們之所以這麼頹廢,並不是受到毆打虐待什麼的,而是因為受到了藥物的影響,部隊特別是軍情部門專門有針對間諜的藥物,他們就是在持續不斷注shè藥物的情況下,崩潰了。受過島國變態訓練的吉川繪美還好一點,她還抱有生還的希望,可是錢有財已經絕望了,他交代的那些事情足以判他無數次死刑。
因此他一直沉浸在後悔害怕恐懼當中出不來。
張揚不在理兩人,打開筆記本,將優盤插了進去,看起兩個人的口供,很快他的臉sè就越來越難看,錢有財雖然是一個小人物,但是交代的事情可不小。
按照他的交代,江浙一帶跟他同樣的島國後裔還有很多,沒有辦法,當初哪裏是島國的侵略區,島國戰敗投降的時候,那裏又被國民黨接手,很多人都是在軍統配合下潛伏下來的,除了當時的軍統的要員,只有負責的黑龍會知道這些人的準確身份。因此錢有財交代出來的僅僅是一小部分人。
二就是這一小部分人,在改革開放後,在吉川集團的扶持下,成為了先富起來的一批人之一,在沿海地區有着龐大的力量。類似於馮元義郊區別墅的那種聚會場地,在臨安文州一帶就有七家,參與的人數在五十人以上。這還是商人,不算zhèngfu內的公務員。
至于吉川繪美說的都是吉川集團的情況,對於華夏國內的情況並不是很了解,她這次來的接頭人也就錢有財一個,其他的人她都不是很清楚。
不過張揚對吉川繪美的交代很有興趣,尤其是聽到吉川繪美訴說的,吉川集團那些骯髒的內幕,他反而很興奮。畢竟男人都有着劣根xing。
看完之後,張揚拿出手機撥通了馮玉心的電話道:「你以最快的速度來騰衝,錢有財在我的手裏了,小心一些。」
「謝謝揚哥!」馮玉心幾乎哭了出來。
掛了電話,張揚心情有些沉重的看着兩人。
吉川繪美冷笑着道:「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我是大和民族的公民,你們沒有權利羈押我。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要報復就去報復吉川集團好了,對付我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張揚搖搖頭道:「我早說過了,在我的眼裏你不是女人。孤狼進來。」
彭亞走了進來。
「上回那些人還能聯繫上嗎?」張揚問道。
彭亞道:「我跟他們一直保持着聯繫,上次沒有拋棄他們的人,還將他們完好的送出去,他們很感激我。」
「那就好,你去聯繫他們,有些事情找他們幫忙,讓他們排一個代表過來。這樣,你告訴他們,這次是一筆價值百萬的生意。」張揚道。
彭亞道:「是,我這就去聯繫。」
「對了,你順便問問他們,一般落到了他們手裏的女人怎麼處置?」張揚道。
彭亞笑了笑道:「這個我聽說過,落到他們手裏的女人,一般淪為生育工具,村裏的男人共享,他們處於最原始的生活形態,女人都是共用財產,誰都可以享用,剩下來的孩子,也會一起養大。」
說完彭亞退了出去,如果吉川繪美不是女人,他早就出手教訓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絲毫的同情,在他的心裏,島國人就該這個下場。
吉川繪美臉sè變得恐懼起來,喊道:「你要將我交給什麼人?」
張揚冷笑了一下道:「你對華夏很了解,應該知道在華夏邊境地區,有一部分被遺棄的人,他們沒有國籍,沒有家園,只能佔山為王,小心翼翼的生存。物資都靠搶的,女人都靠掠奪的,你這種島國的垃圾,應該是他們最喜歡的人群之一。」
吉川繪美身體搖晃了起來,就是落到張揚的手裏她都沒有這麼害怕過,淪為生育工具,在原石森林裏生活,想到那個情景,她恨不得死了。
「不要,你想知道什麼,我統統告訴你,不要將我交給他們!」吉川繪美求饒道。
張揚冷笑了一聲,捏着吉川繪美的下巴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來華夏的時候你想什麼了。」
吉川繪美惡狠狠的看了張揚一眼,眼睛一閉,要咬舌自盡,張揚又是一個耳光打在吉川繪美的臉上,然後冷笑着道:「想死啊,可惜我不讓你死。」
吉川繪美不服氣的看着張揚道:「我想死你能阻止的了嗎?」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道:「你應該沒有嘗過植物人的滋味吧。我可以讓你嘗嘗這種滋味,讓你對外界的一切都很清楚,可是只能看,永遠的反應慢半拍,像一個傻子一樣。」
說完張揚伸手按在了吉川繪美的腦袋上。
吉川繪美剛要說你要做什麼,眼神就迷離了起來。
張揚用靈氣在吉川繪美的腦袋裏遊走了一下,如同給方紫薇的兒子帥帥治病一樣,不過這一次他是讓吉川繪美得病,靈氣用的也不多。
可是這不點的改變,讓吉川繪美的大腦遲鈍了起來,從一隻智商高度發達的人,變成了一個智障的女人,還是一個心理清楚,可是反應跟不上的人。
吉川繪美眼睛裏的靈氣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種木訥,說話也不利索了,磕磕巴巴的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張揚哈哈大笑了起來道:「現在我要摸你的咪咪!」
說完現將吉川繪美的繩索解開,然後手緩緩的朝吉川繪美的胸口摸了過去,張揚的動作很慢,吉川繪美心裏不停的告訴她要阻止張揚的行為,可是她的手就跟不好使一樣,移動的比張揚還要慢。等到張揚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抓着她的咪咪狠狠的抓捏的時候,她的手才剛剛抬了起來。
「我就這樣將你交給那些人,我看你怎麼反抗。你放心,每隔一個月我會去看你,讓你保持一天的清醒!」張揚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