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偷偷從床上抱走
趁老闆睡覺的時候,把老闆娘偷走
聽着老闆娘在廚房炒菜的聲音,我腦子裏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
一雙粉嫩的小腳丫,穿着綠色大頭魚拖鞋,從廚房走了出來。
老闆娘蘇曉雪今天穿着一件湛藍色的韓版修身長衫,長衫下擺遮住了包臀小裙,將整條大白腿展露無遺。
一雙水晶絲襪就仿佛什麼也沒穿,緊緊包裹在修長的雙腿上,看着就讓人浮想聯翩!
這樣優雅的美婦可惜現在只能遠觀!
她將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
「嫂子,別忙了,菜夠了!」我收回灼熱的目光,連忙客氣了幾句。
「阿哲,你嫂子漂亮吧?當年我也是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闆孟林坐在我旁邊,他的話讓我一下子收回思緒。
我連忙露出笑意:「漂亮,嫂子是咱們滇南市最漂亮的,孟總,你真有福氣。」
可看到老闆娘,我剛才的想法又冒出來了。
半夜偷偷將孟總的老婆、這麼風華絕代的御姐,從床上,從孟總身邊偷偷抱走會怎麼樣?
偷他老婆我是不是有點無恥啊?
可我確實是這麼想啊。
我叫周志哲。
兩個月前,我在高速上看到一場車禍,那時,我剛從大山里出來。
我從小跟爺爺學醫,雖然沒有資格證書,但當時情況危急,當即利用推拿正骨救助了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就是孟總的妻子蘇曉雪,她現在獨自擁有滇南市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做珠寶生意。
西裝麗人,優雅大方。
但她在家裏,卻是小鳥依人,溫柔體貼。
我初到大都市,沒有學歷文憑,連送外賣的電單車都付不起押金,生活舉步維艱。
孟總是做海鮮生意的,進出口貿易,他的手下都很忙,但他卻打理得有條不紊,自己很悠閒,
滇南市雖然離境外的班緬里只有一關之隔,他卻因為那邊戰亂而很少出境。
也許出於感激,他便讓我給他開車,當他的隨身司機工資待遇比一般的司機都高不少。
就連考駕照都是老闆娘蘇曉雪偷偷給的錢。
夫妻二人對我很好,周末沒什麼事,蘇曉雪特意炒了幾個菜。
我和孟總的酒量都不小,一斤白酒下去了,只是臉紅撲撲的,還沒到醉的程度。
也許女人都喜歡被誇,蘇曉雪聽我說她漂亮,頓時笑了起來:「你都沒抬頭看我,就說我漂亮!」
我的臉一定紅了,因為有些發燙我為偷走她的想法感到有些羞愧。
孟總對我有恩,我怎麼能偷他老婆呢?
可老闆娘的白腿和腳丫一直在我眼前晃。
我確實想偷!
我很糾結!
蘇曉雪坐下後,我若無其事地給大家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我能有今天,特別感謝孟總和嫂子的幫助,先喝為敬,我幹了!」
說完,我一飲而盡。
蘇曉雪優雅地舉着酒杯:「阿哲,你太客氣了,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裏就是你的家!」
這一個多月,我們三個人已經很熟了,客氣話沒必要多說。
喝着喝着,孟總的眼睛就有點睜不開了,肥胖的腦袋一下子趴在了餐桌上,很快就打起了鼾聲。
見孟總睡着了,我剛想告辭,就覺得桌子下面,自己的褲腳被一雙溫潤的小腳不小心碰了一下。
這是蘇曉雪的腳丫。
我頓時心裏一慌,筷子『嘩啦』一聲被我碰掉在地上。
我連忙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可就這麼一低頭,不自覺地從桌下往對面的蘇曉雪看了一眼。
老闆娘似乎特別喜歡穿絲襪,各種顏色都有,不過,上班的時候,她就只穿黑絲或肉絲。
據說這樣可以保養她的一雙美腿。
可以說,除了洗澡外,絲襪不離身,不管什麼場合都會穿着絲襪。
從桌下看到她驚人的美腿,我一下子神魂顛倒了。
說實在的,這一個多月來,閒下來的時候,她的絲襪美腿,高跟鞋,波浪短裙就總是浮現在我眼前。
甚至,我每天送孟總回家,最大的願望就是看上蘇曉雪一眼。
此刻,也許是喝酒的緣故,蘇曉雪面色潮紅。
「阿哲,對不起,剛才不小心碰到你了!」
「沒事的,嫂子!」我感覺臉上很燙,一定臉紅了暴露了我內心的想法。
她看到我熾熱的目光,連忙低下頭。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了,心裏想着不行了:
「嫂子,我不能再喝了」
可沒想到,蘇曉雪又端起酒杯:「阿哲,你看我老公都醉了,你就陪我說會兒話唄!」
「好!」
我又灌了一杯酒下去,但這杯酒下肚之後,真的感覺頭暈,有點扛不住了!
她似乎也有點醉意了。
「阿哲,你知道,我做珠寶生意,班緬里那邊很亂下個月,你跟我去一趟怎麼樣?」
「你讓我跟你去班緬里?」我連忙點頭,「孟總也去嗎?」
「他做海鮮生意,雖然與班緬里有業務,但生意不同,他去也不和我在一起,你就陪我去唄!」
她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有點小撒嬌的語氣。
還特意強調了一下:「就我們兩個去!」
這是不是我的機會來了?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好,我跟你去!」
等出了國門,班緬里那邊又很亂,到時候,孤男寡女共居一室
想到那畫面就令人血脈噴張。
可是,為什麼老闆娘會看上我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
「阿哲,你說實話,我老公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聽到這話,我一激靈,酒也醒了不少。
孟總豈止在外面有女人,他有十幾個小三。
這一個多月,我幾乎每天都把他送到不同的小三家裏,或者把小三接到酒店。
作為司機,我有自己的原則,在外面不跟孟總一起吃飯,對他的任何事都只當沒看見,司機就是一個透明人的角色。
這讓孟總很欣賞我,誇我懂事。
可如今,蘇曉雪問起這事
「沒,沒有!」我連忙否認,使勁搖頭。
「真的沒有?」她認真地盯着我。
我若說有,這個家就塌了啊!
孟總對我有恩,讓走投無路的我有了穩定的收入,還特別關照我。
蘇曉雪也對我很好1
無論如何,這個家不能因我而塌!
「孟總他每天都準時回家,外面真沒女人!」我咬牙不承認。
「是麼,他一個多月了,都沒碰我!」蘇曉雪的眼中滿是委屈,一副幽怨的樣子。
什麼意思?
難道我把她從床上偷走不是幻想?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