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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真相
我會打死你!
這句話深刻的映入林願靈腦子裏。
陳斌說完端起桌面上的茶壺,小心的給許沐霖添上一些茶水啊,笑着說道:「老婆,你喝口茶潤潤嗓子。」
許沐霖看着重新酌滿的茶水,眼神向上,看着這張認識一個月的面孔,很有男人味道,也有沒絲毫猥瑣的氣息。
良久,許沐霖才回過神,感激的說道:「謝謝。」
這是她第一次從心底對陳斌說這兩個字。
陳斌笑着:「別客氣,你都叫我老公了,我當然要保護你。」
坐在一旁的許仁政站起來:「好了,沒事了,大家都退一步,今天老爺子不舒服,我們散了吧。」說完的他有一次讚許的看向陳斌和許沐霖:「我當年要是能向你這樣,或許沐霖的媽也不會誒,霖兒,有些事,我會抽空全部告訴你的!」
許仁政嘆息了一口氣,轉身出了大堂。
大伯也甩了甩手跟了出去。
「我們走。」小姑拿着女兒也準備離開。
林霜雪偷偷的看了眼陳斌,眼神中竟是崇拜,被小姑拽着走了出去。
小姑走到林願靈身邊,拉起他趕緊往外走,生怕在多耽誤一秒,陳斌又做出沒有理智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總有一天我會找回來!」小姑擋着躲在身後的林願靈,走到門口回頭盯着陳斌,那種眼神就像刀刃一樣刺眼。
陳斌根本不在意,眼皮抬都沒有抬一下,對着許沐霖笑着說道:「老婆,你還要不好水,我在給你倒一杯。」
「不用了」許沐霖看着陳斌,第一次從這個假老公身上體會到安全感,有些話想說又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陳斌一邊喝着茶,淡淡的說道。
「你今天為什麼要幫我出頭?」許沐霖深吸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心裏總有一股愧疚。
「還能因為什麼,合約第一章第三條,合約期間需要保護僱主的安全。」陳斌熟練地背出合約的內容,語氣很平淡,隨後帶着一股笑意又說道:「我可不想因為這時的失誤,被扣一半的工資。」
「那剛才他們說你,為什麼你不發作?」許沐霖咬住嘴唇。
「合約第二章第十條,合約期間需要處理好與宿主的親人之前的關係,我只是為了完成合同條約,在我眼裏他們還沒有資格讓我生氣。」陳斌一口喝光茶水,表情淡淡。
「這一切都是因為合同?」許沐霖心裏有點異樣,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
「那你以為呢?」陳斌笑了一笑,好奇的看着異樣的許沐霖。
許沐霖一愣,看着微微一笑有些帥氣的陳斌,心裏一陣茫然。
剛在自己是怎麼呢?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想法,這一切難道不都是因為合同嗎?
自己為什麼要多心,陳斌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猥瑣的家教老師,他今天做這些都是因為要拿工資,根本不是出於內心,自己真的好傻。
好傻。
許沐霖心裏糾結萬分,看着陳斌搖了搖頭:「沒什麼。」
陳斌看着她冷淡的表情,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回來。」許沐霖將車鑰匙丟給陳斌,嘆了口氣,有幾分落寞,嘴裏也多了些苦澀。
陳斌接過車鑰匙:「那等會兒怎麼回去?」
「管家會送我。」許沐霖淡淡道。
陳斌看着此時情緒低迷的許沐霖點了點頭。
大堂頓時沉寂,只要許沐霖一個人。
夏天的雨總是出其不意,伴隨着一陣悶雷,傾盆大雨潑了下來。
大堂里瀰漫着水氣,夏季燥熱的空氣,傳來雨水的清香。
「爺爺,你知道我親生母親的事情嗎?」院後的側房裏,許沐霖帶着沉重的心情,向着徐海山問道。
許海山嘆了口氣,這件事情終究還是瞞不住。
許沐霖這才知道,隱藏了二十幾年的秘密。
許沐霖的母親和許仁政相愛,一個是農村女孩,一個是富豪之家,兩個極端的身份。
當年的許海山還很注重家族的傳承和發展,極力反對這門婚事,迫於家族壓力徐仁政最終放棄了懷胎八月的許沐霖母親,知道十月生產都沒有再見她一面,最後才得知許沐霖的母親難產死掉了,而孩子送進了孤兒院。
許仁政得知後,後悔萬分,便離開了家族,但不巧大哥玩車摔壞命根子,許家瞬間斷了傳承,只好找回許仁政,並同意了帶回當時只有一歲的許沐霖,又在同一年許海山深愛的妻子也因病去世,至此許海山看清了家族事實,再也不多加阻攔,對自己唯一的孫女也更加珍惜疼愛。
許仁政後來娶了姚淑琴,對她百依百順,唯獨沒有在懷一胎。
嘩啦啦的大雨沒有停下的意思。
從後院出來後的許沐霖,眼神空洞,整個身體都仿佛被貫穿,走路有氣無力由如行屍走肉。
站在門檐下,許沐霖整個人就像丟了魂。
「滴!」
一陣壓過雨水的喇叭聲。
許沐霖抬頭,面前正停着自己的奔馳,駕駛座上正做着對她微笑的陳斌。
有些意外的許沐霖心頭一暖,雨水打在臉上一片模糊,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上車!」陳斌打開車門。
許沐霖上了車,深吸了一口氣:「開車陪我去個地方。」
泉林陵園。
陳斌打着傘,暴雨依舊將能打濕兩人的衣衫,陵園泛起陣陣雨霧,墓碑整齊的排列在霧氣中。
「老婆,來着做什麼?」陳斌苦笑着,自己穿着短袖短褲一點都不莊重。
「媽!女兒不孝,今天才來看你。」許沐霖不管地面露水,任憑褲子濕透,失聲痛哭。
陳斌看着墓碑上那張模糊,依舊能辨認的照片,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和此刻的許沐霖有七八分相似,笑容很樸實,身前肯定是位大美女。
陳斌趕緊扶住許沐霖,他才明白,原來姚淑琴是她的後媽。
看樣子許沐霖也是今天才知道姚淑琴不是自己親媽。
「陳斌,你知道嗎,二十四年,整整二十四年,我現在才知道我的親生母親早就死了!」
「是許家害死了她!這個讓我百般經營的許家!」
陳斌扶着她,一手打着傘,安靜的聽着。
「許家宜山外人眼中的頂級家族,外表光鮮亮麗,內部卻爭鬥不斷,今天你看到哪些親戚都想着平分許家,自從我全面接手起許家早就成了眾矢之的。」許沐霖越說越哽咽,身體也癱軟了下來。
「很多人都覺得我高冷,我表情冷酷啊,那可是我是個女人,難道我就喜歡一直繃着臉嗎?我只是怕,我表情太多,哪些人覺得我好欺負,整天那麼多人看着我,我只要稍不留神可能就會眾人制裁,爺爺剛才告訴我,他最多只有兩個月可活了,所以我的大伯和小姑都想用一切辦法想把我扳倒。」
「那要是覺得累,就休息一下。」陳斌明顯感受到她語氣的無力。
「休息?我想休息,有些人會讓我休息嗎?」許沐霖嘲笑道,「大家都想做到許家的主位上,可我偏偏不讓,為了我的親生母親,許家我管定了,決對不會讓這些白眼狼的親戚奪走,不然許家到他們手裏只有滅亡的一條路!」
陳斌沒有說話,第一次聽到許沐霖的心裏話,心情沉重。
許沐霖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和你說這麼多也沒有,畢竟還有兩個月合約到期,我們也該散了。」
回過頭看着撐傘的陳斌,微笑道:「今天真的謝謝你。」
微笑如同一股涼風,仿佛吹算了心頭鬱積已久的陰霾,陳斌第一見她笑。
笑的很美。
風雨中的笑,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