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轉悠後,胡彪終於在一個位置相對比較偏僻,一座大門口用漂亮花體字寫着『房間出租』的小院前停下了腳步。
坦白說,這一座小院雖然面積不大,可看起來相當優質。
一棟二層高的漂亮尖頂小樓,精巧地坐落在院子後方,前面是一個小小的草坪和花圃,被打理得非常漂亮、精緻。
顯出主人一定是一個非常愛乾淨,有生活情調的人。
位置上來說相對偏僻了一些,不過對於胡彪來說,卻代表着安靜、能讓他安心地複習學習和休息等優點。
只是面對着這一棟條件不錯的院子,胡彪卻是遲疑了起來。
他掂量了一下交完各種學雜費後,只剩不多的幾個銀幣和一把銅板的錢袋,實在沒有多少底氣走進去,詢問一下這裏租金是多少。
逼數他還是有的,這種條件的院子哪怕是其中最差的一間,價錢上都不會便宜。
這樣的遲疑,不過在少年腦海中一閃而過,就被他扔到了九霄雲外。
長年獨自艱難地上學和生活,讓他早就習慣了其他人的冷眼和拒絕;面子?那玩意多少錢一斤。
最終,帶着『怕什麼,問問又不會生娃娃』的想法,胡彪抓住了門上一個門環,不輕不重地撞擊了起來。
『噹噹~』的金屬撞擊聲,一下子就傳遞出了老遠的距離。
不多時,一個婀娜的身影從其中走了出來,在看清了那個人影之後,讓胡彪瞬間忍不住有些失神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這裏的房東太太,又或者說是房東小姐姐,不僅是一個在法羅城比較稀少的東方女性。
讓人更加驚喜的地方,她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姐。
她身高大概在170公分,穿着一條帶着緊身束腰、有着大量蕾絲花邊,淺綠色的淑女裙,越發顯得身材高挑和婀娜。
巴掌大小的臉蛋上皮膚細嫩,五官非常精緻。
總體看起來給人說不出的甜美之餘,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笑起來後就像是鄰居家溫柔、美麗的大姐姐一樣。
天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胡彪心跳得莫名快了起來。
尤其是想到了,自己未來的鄰居是這樣一位甜美的小姐姐,17歲少年的心中充滿了一股隱隱亢奮。
前提是,他能住進去的話。
同樣,許是沒有想到外面的來人,居然是一個長相清秀的東方少年,讓房東小姐姐感到了一種由血脈帶來的本能的親切。
在她漂亮的臉蛋上,也露出了相當和善的笑容。
帶着親切的笑容問出一句:「聖光在上,請問年輕的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嗎?」
在對方的一個問題下,胡彪才是從失神中反應了過來,嘴裏結結巴巴地回答了一句:「美麗的小姐,願聖光永遠護佑着你。
我想問一下如果在你這裏租一間最小的房間,每月大概需要多少錢?」
面對胡彪的問題,房東小姐姐卻突兀地問出一句:「種花人?」
「沒錯,祖籍聽說在一個叫做湘省寶慶的地方。」遲疑了半秒後,胡彪還是老實地回答出一句。
聽到了胡彪的回答後,房東小姐姐的笑臉更加如沐春風,語氣也更柔和:
「姐姐看你挺順眼,所以優惠一點給你好了。
每月的是6個銀幣,不包吃住、免水費;不過住進來需要先交四個月房租,外加一個月房租的押金,所以一共是3金幣。
不怕告訴你,如果換成一些看不順眼的人,就算給再多租金我也不租給他了。」
以這裏的環境來說,不管是6銀幣一月的房租,還是付四壓一的要求,在法羅城來說確實是一個相當優惠的價格。
可惜在想了一下自己的家底後,胡彪苦笑着說了起來:「謝謝了美麗的小姐,確實是一個很優惠的價格了,可惜我的錢包不配讓我住在這裏。」
說完了之後,胡彪轉身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樣一個時候,身後卻傳來一句:
「等等,你會修剪草坪和照顧花圃嗎?如果你平時可以幫我照顧好院子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提供一間小房間,不過是工人房。」
「成交,尊敬的小姐,我保證你的草坪和花圃一定會一直如同你一樣美麗。」帶着巨大的驚喜,胡彪轉身嚷嚷了起來。
然後,就在『咯吱~』的一聲中,房東小姐姐先是打開了院子的鐵門。
接着伸出了一隻右手,同時在嘴裏說了一句:「認識一下,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房東兼僱主了,你可以叫我美娜小姐。」
「第三高中9年級的新生,尼古拉斯·胡彪;不過尼古拉斯這個名字,其實是糊弄其他洋鬼子的說法。
按照種花家的習慣,你簡單一些叫我胡彪就好。」
嘴裏飛快回答了一句後,胡彪立正、欠身致敬。
右手輕輕地抬起女房東的右手,俯身彎腰以自己微閉的嘴唇,象徵性地輕觸一下對方的手背,然後非常利索地放開。
算是用非常紳士的姿態,行了一個據說在法羅城上層社會,最近很是流行的吻手禮。
看着眼前嘴角上尚且帶着淡淡絨毛的青澀少年,這種有模有樣的紳士做派,女房東美娜小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胡彪拼盡了自己的全力才沒有失態。
因為在他17歲的糟糕人生里,除了聖光教派偶爾對外派發免費食物的嬤嬤之外,他這還是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
好傢夥!真是說不出的滑嫩和細膩了。
特別當嘴唇觸碰上去的時候,那種觸感讓少年因為旺盛的荷爾蒙發作,似乎連內心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
少年強裝出來的淡定表現,也沒有成功維持多長的時間。
隨後的時間裏,胡彪被安排在了院子一側位置,一間應該是園丁住的小房間中;房間不大、裏面卻很乾爽,該有的床和桌椅、油燈等家具也都齊全。
如果說一定有什麼不足的話,那就是沒有獨立衛生間。
想要洗漱和上廁所,就必須去那一棟二層小樓里的一樓才行。
但是能夠不花錢,就能找到一間離着第三高中步行只要十幾分鐘路程的房間,胡彪沒有什麼不滿。
再算上漂亮女房東的加成,今天完全是自己的幸運日有沒有?
與美娜小姐說了一句後,這小子就拿着房間一側的一個鐵皮盆子和抹布,打算去衛生間中打點水來做下衛生。
可在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後,胡彪卻是受到了暴擊一般,當時整個人都傻了。
一切都因為在衛生間中的毛巾架上,掛着一條巴掌大小的苦茶子,一條同樣是紫色系的乃框子。
對比起極為節省布料的苦茶子,乃框子目測型號就很是不小。
真心沒想到,外表和氣質方面溫溫柔柔,猶如鄰家漂亮大姐姐的女房東,居然內在這麼狂野和有料。
尤其在半開的窗戶,巧合所吹進來的微風中。
一股充滿莫名魔力的好聞香味,徑直向着他鼻孔灌了進來,直衝天靈蓋;在這一刻他甚至連因為飢餓,胃部愈發強烈的不適都徹底遺忘了。
沒有辦法!17歲的少年總會在不經意間,就受到了荷爾蒙的影響。
就像是在這個廢土世界的生活不管如何艱難,春天總會如約而至一樣。
遲疑了片刻,雖然自認為一直都幸運,其實人生異常苦逼的少年,哪裏見過這樣一個陣勢?
雙手在不受控制間,就向着那些可愛小玩意邪惡伸了過去
在17歲少年的指尖,即將人生第一次觸碰到女性苦茶子的時候。
先是猛然地停住了伸過去的動作,接着就在『啪~』的一聲中,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大逼兜。
算是胡彪這小子用17年時間養成的道德觀,戰勝了少年那種強烈的荷爾蒙衝動,做出了一個自認正確的選擇。
有着這麼一個反應,那是拉扯他長大的爺爺胡老爺子,鄭重告訴過他:
老爺們可以風流,但絕對不能下流。
因此,對着好心收留自己的房東小姐姐,做出這種事情也未免太齷齪了一些;那苦茶子再可愛,也堅決不行。
然後,強行排空了腦海中那些綺麗,但好像不應該有的畫面之後。
胡彪匆匆打了半盆水,就逃一般地離開了衛生間。
那一個連脖子都紅了,左邊臉上有些微微腫起的模樣,是個人就能看出這小子的情況不對勁。
最初的時候,漂亮的女房東看到還有點摸不着頭腦。
直到等到了去了一趟衛生間,看到了因為昨天晚上下雨,那一套不得不掛在屋子裏面的半干貼身衣物後,這才反應了過來。
在想到了一些什麼後,尤其是用一根細長的手指頭將苦茶子給挑了起來,放到了面前觀察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手印後。
女房東的眼神一下子就充滿了笑意,嘴裏嘀咕出了一句:
「哎呀!這位叫胡彪小帥哥,還真是一個相當可愛和有趣的男孩紙了。」
嘀咕間,美娜小姐眼波流轉,整個人的氣質忽然就變得嬌媚無比,哪裏還有胡彪記憶中那一個鄰家甜美大姐姐的模樣。
在洗手池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擠壓了一下本錢,讓其看起來更加充沛。
女房東就保持着挺胸收腹的優美儀態,徑直地離開了衛生間,至於身後那些在微風中搖曳的小衣物,根本就沒有一點收起的打算。
她這麼做的後果是,隨後的時間裏胡彪每一次去衛生間打水的過程,都充滿了期待和煎熬。
還有胡彪明明鄭重表示,打掃衛生的時候不用對方幫忙。
可房東小姐姐依然要幫忙打掃,經常在不經意間將一片雪白暴露了出來。落在了少年的眼中。
以至於當天晚上,因為被子還沒有帶過去女房東的院子,不得不在家睡的胡彪在忽然驚醒了之後。
感受到身體某處那黏糊的感覺,在嘴裏罵出了一句:
「美娜小姐真是造孽啊,我就兩條苦茶子換洗,前一條洗了還沒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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