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
顏臻仔細盯着傅硯看了一會兒,發現他也無異常,好像剛才那個雷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說:「沒事兒,我就看着天氣挺惡劣的,白天都這麼大的雷,擔心嚇着孩子。」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雷。」
傅硯在心裏感嘆了一句,心想幸好不是晚上。
若是晚上恐怕會出大事的。
「我沒別的事兒,就不打擾你了!」
顏臻走出書房,傅硯闊步過去,伸手抱住她:「老婆,我想你了。」
說完就關了書房的門。
顏臻太了解傅硯。
她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地轉頭。
他們已經結婚了很多年,雖然沒做多久的夫妻,可那種事卻沒少做。
傅硯極少在大白天的時候給她這樣的暗示。
可現在,他卻直接把她抱在了沙發上,伸撫上她的腿,隱忍着呼吸問:「老婆,可以嗎?」
「」顏臻看着他發紅的眼眶,知道他忍的有多難。
想說不可以,可又不忍心。
傅硯也是極為了解她的,她的猶豫就是心軟,心軟後就是同意。
所以不等顏臻回答,他就急不可耐地親了過去。
窗簾關的很緊,沒有陽光照射進來。
屋子裏只有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以及女子隱忍的低吟。
…
晚上傅硯說公司有點兒事,需要去一趟。
顏臻沒多想,窩在沙發上休息。
耷拉着眼皮,只覺得腰酸背痛,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傅硯這小子的技術真是越來越登峰造極了。
每次都能讓她沉淪到痛不知痛。
手機里很安靜,別說,自從司罪和何岩那兩個人幫她打理雲水齋之後,她基本可以躺平了。
保姆端着果盤過來,顏寶湊過來,將小小的腦袋靠在她的腿上。
漂亮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媽咪,最近城裏好像多了很多邪物,你出門要小心哦!」
「是啊!越來越不安寧。」
顏臻抬頭看了眼天花板。
自從上次這裏被邪物闖入之後,她就給整棟莊園設下了結界。
那些東西是不敢來這兒撒野的。
不過離開這裏的話
她看了眼坐在對面沙發看書的天潯和給芭比娃娃梳頭的媛寶,有些擔憂地皺了皺眉。
…
傅硯開車進了地下車庫。
剛下車,就看見車庫裏漂浮着幾團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