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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蔡府的人和禁軍發生衝突,最終氣憤無奈的和上蔡府大門,坐在一間京城大街上一座茶肆的葉離咧嘴一笑,一口將熱茶全部喝下。
「走吧。」
「效果達到了,去看看蕭芙,好些日子沒過去了。」葉離負手,如同一個富家公子般走在大街上。
誰又能想到,這是而今已經掌控京城局勢的男人。
走到半路上,葉離看到一家鋪子在賣着糖果糕點,向着給蕭憐兒那丫頭買一些過去,他便大步邁了過去。
結果還沒到店門口,一道身影走的太快,砰的一下就撞在了他的身上,這是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手裏籃子裏提的東西散了一地。
「對,對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丫鬟嚇的連忙道歉,手忙腳亂的撿起了地上的東西。
「沒事。」葉離顯得非常和顏悅色,甚至親自彎腰幫她撿。
「公子,不用,不用。」丫鬟很有禮貌,不好意思勞煩葉離。
但二人視線聚焦,皆是一楞。
「是你!」
「是您!」
丫鬟面色震驚,顯然是認識葉離的。
而葉離看此丫鬟也是眼熟至極,在哪裏見過,但又完全記不起來了。
「陛下,她是孔府孔念慈的丫鬟。」蘇心齋記性好,輕聲提醒。
葉離猛的反應過來,是她,在孔府見過好幾次,一瞬間,他不由聯想到了一個好長時間都沒有消息的女子,孔念慈!
「噓,不必驚慌,朕是微服私巡。」
「你家小姐呢?在這附近麼?」他左右觀望,想要找到孔念慈的身影,快一月沒見,還有點想她。
「回陛下,沒有,小姐在家。」丫鬟欲言又止,連忙撿東西。
葉離覺得怪怪的,往下一看,只見她籃子裏灑落出來的東西,是一包又一包的藥材,散發着濃郁的藥香。
「這藥是買給誰的?」他不由蹙眉。
「陛下,這」丫鬟面露難色。
葉離故意瞪眼:「快說!」
丫鬟差點嚇哭了,連忙道:「陛,陛下,是買給小姐的!」
「孔念慈,她怎麼了?」葉離臉色微微一變,暗驚不會是氣疾又加重了吧?
「小姐,小姐她前些日子被老爺禁了足,有些鬱鬱寡歡,然後半個月前,小姐不知道怎麼的,徹底一病不起,雙眼無神,連吃飯都不想吃,水也不喝,整個人就跟行屍走肉一般!」說着,那丫鬟的眼睛一紅。
禁足?鬱鬱寡歡?一病不起,行屍走肉??
葉離聽到這些詞語,臉色當即一變,分外關心。
而後劍眉更是一擰,瞬間反應過來:「大爺的,孔禹那老傢伙是不是因為上次念慈陪朕一起去文淵閣的事禁的她足?」
聲音奇大,引起了大街上許多百姓的側目。
那丫鬟為難,而後又不得不回答,面容苦澀道:「好,好像是陛下不要說是我說的,否則老爺會打斷我的腿的。」
「他奶奶的!這個老迂腐!」葉離破口大罵:「走,去孔府!」
他氣着了,孔念慈這個氣疾的病,本來就是心情好能好的快些,鬱鬱寡歡,病情就會加重,甚至死亡。
而且孔念慈是因為幫他而被禁足。
他氣沖沖的衝到了前面,直接臨時改變了路線,六扇門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快速跟着。
見到這個架勢的丫鬟,臉頰也是一白,意識到不好,連忙提着籃子就往孔府沖。
不一會,孔府到了,門外的雪被清理的很乾淨,兩側木柱上的字揮斥方遒,透着儒士風格,威嚴清廉中又帶着迂腐的味道,跟孔禹此人,如出一轍。
砰!
葉離一點面子也沒給,一腳就直接轟開了孔府的大門,闖了進去。
「那個狂徒?!」院子裏的下人迅速呵斥。
孔府門外,更是迅速有大批百姓圍觀,手插在袖子裏,驚詫道:「剛才那是誰?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踹孔大人的門。」
「怎麼看着像尋仇?」
「不會吧」有人不敢相信:「小道消息聽說孔家大小姐跟當今陛下關係很不錯,誰敢放肆?」
「」
這時候,孔府內,巨大的轟動已經讓許多下人慌亂趕來,甚至有人拿着棍子衝來。
可當他們看到葉離的時候,如遭雷擊,葉離曾數次來過孔府,下人們都認得他,一個個砰砰砰的跪下。
「陛,陛下!」
他們惶恐至極,立刻收起了凶色。
葉離自然也不會跟一群下人計較,臉色不好看道:「孔禹那老匹夫呢?在哪?」
聽着興師問罪的語氣,眾下人臉色皆是微微一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
「咳咳咳!」一陣咳嗽的聲音響起,孔禹被人攙扶着出現,老態龍鍾,穿着厚厚的綠色長袍夾襖。
「老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先是嚴謹的行了一個大禮,又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葉離卻直接沒好氣質問道:「你是不是將孔念慈關起來了?」
聞言,孔禹的老臉瞬間一垮:「陛下,此乃我孔家家事!」
「怎麼,陛下闖入孔府,就是為了此事嗎?」
葉離大怒,這老傢伙還挺拽。
「屁的個家事,孔念慈是朕的朋友,這個事,朕是管定了!」
「立刻解除禁足,否則別怪朕不念舊情!」他強勢無比,猶如是來給孔念慈撐腰的。
這讓孔禹勃然大怒,老臉都通紅了:「陛下,你是否也太霸道了,孔念慈乃老夫的孫女,怎麼教育是老夫的事,還輪不到陛下來質問!」
「如果陛下一定要管,那就從老夫的屍體上跨過去!」
真正的儒士大多如此,簡單來說就是,你殺了我,我也不服,老子就是嘴巴硬。
在場所有人莫不是捏了一把冷汗。
葉離勃然大怒:「倚老賣老的傢伙,給你面子,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蒜了,孔念慈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朕要你好看!」
他以往都很給孔禹面子的,但這一次,他不給了,否則孔念慈真要被這老匹夫的迂腐所害的不輕。
「你,你!!」孔禹氣的面紅耳赤,渾身發抖,踉蹌後退。
「哼!」葉離重重冷哼,而後直接大步跨向後院,想要看看孔念慈的情況,如此狀況孔府的人也不敢阻攔。
只有孔禹憤怒道:「陛下,站住!」
葉離不搭理,可就在這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