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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學妹直播玄學種田後火了:第428章:萬鬼之幡(6)

    夏之淮剛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敖芥和溫塘推門而入。

    他輕輕嘆了口氣,忍不住摸了摸一直在跳的眼皮。

    之前一直覺得不太對勁,沒想到是忘記那幾個救護人員會報警了。

    溫塘看着他臉上的無奈與疲憊,忍不住好笑道:「看來夏先生不太想看見我們?」

    夏之淮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苦笑道:「坐吧,如果你們是為了我的事情過來,那確實是不太想見。」

    在酒店電梯直墜,以及後面停車場中出現的鬼幡,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因為他自己都處於懵圈狀態,當時情況緊急,大部分事情都是憑着本能去做的。

    「我們是接到醫院的工作人員報案,過來看看情況。」溫塘在椅子上坐下,翻開手中的筆記本,抬眉看了眼夏之淮泛白的唇,「你們在車庫被襲,和莫家的案子有關嗎?」

    夏之淮不答反問道:「之前我們還在酒店的時候,就已經報警,關於照顧莫顏書的周母被人打傷昏迷的事情,你們調查有結果了嗎?」

    敖芥看了眼躺在夏之淮隔壁床的莫顏書:「嗯,酒店監控沒了。」

    黃西空攤手道:「很好,不用我再去問一遍了。」

    敖芥與黃西空說道:「有人闖進頂樓的客房是事實,兇手是誰,其實等受害人醒過來,一問便知。」

    黃西空攤手道:「問題是,她短期內醒不了吧?」

    黃西空回來的時候,路過隔壁的病房,隔着窗戶看

    了一眼。

    周復母親的傷勢說輕不輕,說重又不重,只是傷在了腦袋上。

    人體大腦本就是個很精密的器官,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只能等人醒來再做觀察。

    如果醒不來,周復怕是會自責一輩子。

    溫塘道:「兇手下手不輕,但進入客房的目標並不是她,所以重擊了受害者的頭部,致其昏迷後,便沒有其他傷害行為。」

    敖芥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小孩兒:「兇手的目的應該是他,而且也完全有時間在你們離開的那段時間殺害毫無反抗之力的莫顏書,但他卻沒有這麼做」

    「我們有點想不通,入室的兇手到底想幹什麼。」

    夏之淮道:「這個我可以給你們一些參考。」

    「首先,莫顏書身上的護身牌,被人調換了。」

    「兇手沒有殺害他,但也不可能傷了周復母親,卻什麼事情都不做。」

    「也就證明,兇手不想背負一條人命,他的目的可能就是拿走莫顏書的護身牌。」

    而在場幾人皆知,護身牌之於莫家這幾個倖存者,意味着什麼。

    黃西空單手支頤,問:「那兇手是怎麼進入莫顏書房間的?」

    「我記得之前周復特地安排過,如果不是頂樓客房叫了服務,不管是陌生人,還是酒店客房服務工作人員,全都不能上去。頂樓電梯也需要刷卡才能進。」

    夏之淮看向溫塘和敖芥,這兩個人既然負責他們的案子,應該已經查過了吧?

    「除了住在頂樓

    的幾個人手裏有房卡,可以刷卡進入頂樓電梯和房間,剩下的也就酒店經理手裏有,前台也有備用的房卡。」

    「我們去酒店之後,先查了前台的房卡,卡不在。」溫塘有條不紊地說道,「前台說,今天早上你們房間叫了客房服務,所以她們把卡給了負責頂樓客房衛生服務的兩個阿姨。」

    夏之淮指尖輕輕在被沿點了點:「嗯,這個我知道,早上綰綰起床前,我就叫了客房服務。」

    「當時莫顏書在我們房間,兩個阿姨去了隔壁打掃,順便打掃了一下我們套房的客廳,在我出去健身前就離開了。」

    「確認她們下了電梯後,我才出門的。」

    「她們房卡沒有退還給前台嗎?」夏之淮有些疑惑。

    「我們詢問完前台後,就查了兩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的身份,兩人在酒店工作的時間不短,都幹了四五年了。」

    「我們問過,她們平時住在酒店的員工房,只有每周二休一天。我們去的時候,她們應該在工作,打掃7樓剛清空出來的客房,但我們去找的時候,並沒有找到她們。」

    「最後我們在酒店保安的幫助下,從11樓的洗衣房找到了那兩人,兩人被反鎖在洗衣房內,並且昏過去了。」

    「洗衣房那邊沒有監控,所以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們弄暈的,剛剛帶她們到醫院做了檢查,身體應該沒大問題,但也問不出更多線索。」

    「而她們身上的房卡

    ,也不見了。」

    黃西空對這種環環相扣的圈套很敏感,不由挑眉道:「背後策劃的人,還真是費盡心思。」

    做了那麼多,就為了偷綰綰做的那塊截命牌。

    不過背後的人怎麼就確定,綰綰和夏之淮一定會出門呢?

    綰綰和夏之淮當時下樓,也只是臨時起意罷了。

    夏之淮:「那經理的房卡檢查過嗎?」

    「檢查過,還在。」

    敖芥點點頭,不過他的神色有些遲疑,讓敏銳的黃西空捕捉到了破綻。

    「你有什麼懷疑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黃西空說。

    「酒店的經理有些奇怪。」敖芥有不短的工作經驗,對謊言有種很奇怪的直覺,「我詢問酒店經理的時候,他表現的很鎮定,但讓我有種他在故作鎮定的感覺。」

    「緊張?但藏得很好。」黃西空一針見血道。

    他見過很多這樣的人,做了虧心事,但被官府的人找上門後,還是表現出一種什麼都沒做過的平靜與鎮定,但

    往往這樣的人,藏着的秘密不少。

    「那兩個打掃客房的阿姨,什麼時候昏迷的?」夏之淮問道。

    溫塘翻開筆記本:「你們外出之前就已經昏迷了。」

    夏之淮擰眉道:「那從早上打掃完我們的客房,到外出前,這中間時間挺長的,房卡怎麼會一直放在身上?按規矩,不是應該先交還給前台嗎?」

    頂樓的套房和下層的客房不太一樣,一般打掃完後,會要求將房卡儘快交還前台的

    。

    他們入住酒店後,周復還特意跟酒店經理和前台交代過。

    敖芥和溫塘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說,她們當時準備歸還房卡,但11樓有個房客叫了客房服務,要求儘快打掃。」

    「在打掃完你們的房間後,她們準備去一樓歸還房卡時,在電梯門口碰上處理客戶投訴經理,讓她們先去打掃那間客房。」


    「沒辦法,她們和前台說了一聲,就先去打掃衛生了。」

    「再加上洗衣房剛好在11樓,她們打掃完房間後,去洗衣房洗床單時,就被反鎖在裏面,吸入了不明氣體,陷入了昏迷。」

    敖芥靠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於膝蓋的筆記本上:「洗衣房門口的手柄,被人仔細清理過,連一枚指紋都沒有留下。」

    「拿房卡的人,心思很縝密。」溫塘給出了結論。

    「酒店大門的監控也查過了?」黃西空問。

    「查了,一無所獲。」敖芥攤開雙手,有些心累道,「出入的全是前一晚入住酒店的人,還有今早剛辦理入住的房客,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員。」

    「地下車庫的監控,也看了。」

    「但是從你們進入電梯後,監控就發生了缺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恢復。」

    「電梯在我們離開後,還能運行嗎?」夏之淮問。

    「電梯檢修過,沒問題。」

    「你們坐電梯直墜,完全是因為非自然因素的介入。」溫塘一臉同情地說道。

    夏之淮撇開頭

    :「這個調查結果可真讓人高興不起來。」

    綰綰雖然聽得有點頭暈,但還是很乖巧地坐在原地沒動,時不時眨眨自己的大眼睛,或者放空腦袋看着病床上的夏之淮。

    見酒店那邊的調查暫時得不出結果,夏之淮只能把他們從上回酒店,帶着莫顏書和周母下樓後遭遇的一切說了一遍。

    溫塘做完筆錄後,忽然問道:「我們的人在現場勘察的時候,發現一把斷裂的青銅槍身,你們還要嗎?」

    綰綰對沒了器靈,且還斷成兩半的旗槍不感興趣。

    夏之淮眼睛卻瞬間亮起來:「要,不過那把旗槍斷了,你們有認識的人,可以重新修復這把旗槍嗎?」

    敖芥攤手道:「我們沒有這方面的渠道,你不如等出院後,去妖管局那邊問問看。他們那邊的能人異士還是蠻多的。」

    「那旗槍」夏之淮看了眼病房。

    溫塘起身道:「那斷裂的旗槍留在警局也沒什麼用,你出院後直接去物證處,在那裏簽個字就能領走了。」

    夏之淮提醒道:「那把槍原本是有器靈的,一個實力不俗的鬼將,只是那鬼將魂體本就損傷嚴重,所以被我和綰綰攻擊後,魂飛魄散了。」

    「槍身雖然斷裂,但可能依舊殘留着很重的陰氣,你們把東西留在物證處,最好去妖管局買點符籙,壓一壓。」

    「以免受殘器的影響。」

    溫塘正色道:「多謝提醒,我回去就跟物證處的同事說。」

    「我

    們還要重新排查一下酒店這兩日出入的人員,會儘快給你們調查結果。」

    夏之淮撐着身體,慢慢坐起來:「周復來了嗎?」

    「嗯。」敖芥頷首,「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隔壁病房了。」

    夏之淮沒再說什麼,敖芥見他沒有其他問題,和溫塘一起離開了病房。

    黃西空見夏之淮神色莫測,雙手插在兜里,冷靜地點破他的愧疚心理:「你覺得沒辦法和周復交代?」

    夏之淮撓了撓後腦勺,嘆氣道:「確實有點,他母親本不該牽扯進這種事情里的。」

    黃西空卻不這麼覺得:「他從一開始把母親叫過來照顧莫顏書,本身就應該有會遭遇危險的自覺。」

    「他只是覺得將人安排在你們身邊很保險罷了。」

    「你沒必要過意不去,你和綰綰只是他們請的幫手,又不是24小時不離身的保鏢護衛。」

    「而且,我覺得就算沒有你們今天臨時起意下樓這一出,兇手應該也會想別的辦法,將你們引出大樓,對莫顏書下手。」

    夏之淮:「莫顏書只是個小孩子,他的存在只對莫家現存的幾個人有威脅,能夠左右他們到手的財產與繼承權。」

    「除了重傷不醒的莫則許,也就那個莫家老爺子很偏心的私生子莫有群了。」

    「雖然烏晚寧的兒子,和莫顏書也有競爭關係,但因為莫顏書父親保險箱裏的遺產分配文件,和那份親子鑑定,烏晚寧的兒子對莫顏書繼承權

    已經構不成威脅。」

    「更何況,烏晚寧現在自身難保。」

    黃西空掏出兒童牽引繩,套在了綰綰的身上:「你現在傷得那麼重,好好養傷,別操心那些有的沒的。」

    「莫顏書現在就躺你身邊,病房裏綰綰也做了佈置,需要給你再留些護身的東西嗎?」

    夏之淮搖頭道:「不用,我感覺我的力量好像變強了。」

    他抬起左手,隨手指向窗台上那盆被葉子有些發黃的吊蘭。

    只見一團指甲蓋大小的青色光團從他指尖溢出,緩緩飄向窗台上的吊蘭。

    青光沒入吊蘭根部後,那盆萎靡不振的吊蘭,黃葉逐漸變綠,葉片也變得更加挺拔生機。

    吊蘭中間悄然抬起一根嫩芽,慢慢抽長,頂端結出一個白色的花苞。

    綰綰突然眨了眨眼睛,感受着病房裏滿溢的生機力量,震驚地看着夏之淮的側臉。

    哥哥的力量,竟然覺醒了!

    之前不是被封印了嗎?

    難道封印已經鬆動了嗎?

    黃西空對此並無所覺,只感慨道:「你怎麼每次都是受傷之後,力量突然變強一大截?蠻奇怪的。」

    夏之淮低頭看着自己的掌紋,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將手掌按在心口:「總感覺我的身體蘊藏着一股很溫厚的強大力量,只是我現在還沒辦法發掘出來,並使用它。」

    綰綰默不作聲,心裏暗暗叫着藥丸!

    她是不是該通知司命叔叔趕緊想辦法啊?

    萬一哥哥這次歷

    練不成功,以後豈不是還要再來一次?

    怎麼辦?怎麼辦?

    這種問題,她一個小朋友好像處理不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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