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見兒子天一亮就出去,以為他在安排明天的事,也沒有太過問他。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許清雲白天被蘇雲一陣打擾惹得頭疼,好不容易把她送走,陪着媽媽說話,還親自下廚要給媽媽和哥哥做一桌好菜。
晚上八點,哥哥也沒回來,這時電話響起,許清雲接過電話,裏面一個女聲慌張的說,「你哥哥被車撞到了,在西晉路口,快點過來!」
許清雲聽到這個電話心裏一慌,哥哥這麼晚沒回來,竟然出事了。
西晉路距離這裏只有一條路,走過去也不會超過十分鐘。
「媽,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說完推出自行車,就往外走。
這個時候許清風還跟着周曉勇,他也沒想到這個姓周的居然要對妹妹下黑手,只是想找個機會給他來一次狠的。
許清風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所做作為都在何雨柱的精神力監控下。
本來何雨柱只是想找老周的證據,居然看到兒子跟蹤周曉勇,頓感興趣。
於是用精神力檢查了老周家裏里外外,並沒有什麼大的發現,看來他是狡兔三窟,不是一時半會能抓住他的尾巴,還要下功夫才行。
既然看到兒子追蹤周曉勇,那就看看熱鬧好了,於是他就坐在車裏,距離他們幾百米的位置「看着」他們,這次也是正好考察一下許清風的能力。
許清雲騎着自行車不到三分鐘就到了西晉路一輛圍着不少人的車前面,車前地上果然躺着一個男子,但明顯不是哥哥。
發現不是哥哥,就想上車往回走,可是剛才的群眾,全部凶神惡煞的,把她塞進車裏,她掙紮好無用處,嘴也被捂住。
很快她就被綁住雙手雙腳,嘴裏的塞了一個毛巾。
車子冒着黑煙啟動開走了。
這幫人是多年前跟着周曉勇混的一幫混子,嚴打時被周曉勇保護下來,現在他們開的幾個地下賭場,都是周曉勇保護的,所以對他言聽計從。
車很快到了一個大院,車可以直接開進大門,進去後大門就關閉。
這個時候周曉勇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吃飽喝足,就等着美人過來,今晚就洞房了。
他不在家裏,晚上跑到這裏,已經把許清風也吸引了過來,放棄了馬上動手的計劃,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當他看見開進來的車裏,被兩人拉出來的妹妹時,眼都紅了!
這個王八蛋,找死!
何雨柱也被嚇一跳,沒找到這個小子膽子這麼大,堂堂副局的兒子在京都敢綁架!這是什麼罪行?
本來還計劃找罪證的,看來不用了,就沖他兒子這樣,已經死不足惜了。
何雨柱一直就不是良善之輩,當年在南疆,滅在他手裏的性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過他沒有着急出手,他要看看許清風的處理方法。
送人過來的三人,把人拉進屋裏,就開車準備離開。
谷<spa> 可是在他們送人進去的時候,許清風已經進入車內。
幾乎沒有聲音,三人就被許清風打暈了。
周曉勇見許清雲被送了過來,笑嘻嘻的對她笑道「清雲,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為什麼這麼固執?我家哪裏配不上你們家?我家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我又這麼喜歡你,可以說咱倆是青梅竹馬。我從初一開始追求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改變我愛你的這顆心,可是你每次都拒絕的那麼絕情,我聽說你後天就要去滬市,我只好出此下策,今晚我們就入洞房,明天我們去領證!你就嫁給我吧!好嗎?清雲?」
清雲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懵逼了,自己是被這個混蛋綁來的!可是嘴被堵住,手腳也不能動,心裏一片悲涼。
看來今天姑奶奶難逃一劫了。
到底被蘇雲害到了,只有她知道自己後天就走,還有去處。
周曉勇見她不是那麼掙扎,就拔出她嘴裏的毛巾。
許清雲畢竟是見過世面的高材生,遇到這種情況,如何自救是她必須要考慮的問題,她收到西方人的思想衝擊,對於性看的並不是那麼神秘。
就是今天被他強了,也不會尋死覓活,只會留下證據把他送進牢房!
至於名聲?算不得什麼事!
周曉勇做好了,拿掉毛巾她就大喊大叫的準備,可是她啥話也沒說,沒哭也沒鬧。
奇怪的問她「你怎麼不大叫?」
「我幹嘛要大叫?你這個人真是混蛋!你喜歡我,要娶我,為什麼不去我家提親?你這樣做是犯罪你知道嗎?婚姻是兩個人的生活,不是一時興起,如果那樣最後也是離婚。」許清雲冷靜的和他探討這件事情的利弊。安撫他的情緒。
「可是你不理我啊,你從小就不理我,我才決定先把你變成我的人,然後慢慢調教。」
「你的人,這都什麼年代了?睡一覺就是你的人了?你這麼大的人,腦子還是沒有張開,這是六七十年代?失去一次就不活了?我在哈弗就談了兩個男朋友,身子早就沒了,你怎麼這麼幼稚?」許清雲嘲笑他。
「什麼?你說你早就被人推了?」周曉勇氣急敗壞。
「你呀,就能在這一畝三分地混了,根本就是鼠目寸光。我告訴你,你要想我陪也行,不過必須明天就和我拿結婚證!」許清雲繼續忽悠他。
「你做夢,你這個破貨,和我結婚?你也配!」許清雲在他的心目中,女神的形象轟然坍塌,辜負了這麼多年對她念念不忘,浪費感情。
「不過既然勞資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把你抓來,也不能便宜了你,你必須讓勞資整一晚!」說完就紅着眼睛近乎瘋狂的解開許清雲腳上的繩子。
許清雲那沒掙軋,見他解開腳上的繩子,對他說道,「想要玩就痛痛快快的玩,把我手上繩子也解開吧,一刻值千金。」
周曉勇見她一臉狐媚樣,不似作偽,就解開她手上繩子。
哪知道剛解開,就被許清雲對着他襠部就是一腳。
門外的許清風和用精神力看這裏的何雨柱,都覺得下身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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