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氣息還沒喘勻,立馬開始暴跳如雷。文師閣 m.wenshige.com
「誰讓你報警的?」
肚子最大的西裝男,指着保安頭頭,氣急敗壞。
報警其實沒錯,這是標準的操作,但是報警之後你把人給我留下,保持現場情況啊!
「……」
保安頭頭繼續沉默,再一次不知道如何回答。
「先別怪他了,現在還是抓緊想想一會兒怎麼辦吧?」
另外一歌領導也是一頭的大汗,既有剛才跑的原因,也有被這件事情焦慮搞的。
「我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周董說了不能牽扯到他,你們倒是說說看,應該怎麼處理吧!」
第三個領導,兩隻手不停的按着太陽穴,頭疼啊!
「我也頭疼。」
一個個想的頭疼,又不敢說周一不地道。
有了老總頭疼,保安頭頭的頭不疼了,能不能解決已經不是他需要煩惱的事情。
反正他今天是倒霉定了,那何必還要動腦子呢?
「頭,頭。」
之前開口的保安再一次的靠近保安頭頭,拿胳膊碰了他一下。
「有屁放。」
輕鬆的保安頭子,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
「我有個辦法,也許有用。」
小保安聽話的放了一個不響的屁,芳香濃郁,典型的響屁不臭,臭屁不響。
保安頭頭鼻子猛的一吸,下一秒卻是屏蔽了呼吸,然後快速的離開小保安兩米之外。
雙眼瞪的眼珠幾乎掉出,指着他半天沒有吭聲。
「幹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跳來跳去的。」
肚皮最大,脾氣最暴躁的領導懊惱的盯着保安頭頭。
「我,他……那個領導,他剛才說他有辦法解決警察的問題。」
為了緩解身上被幾大領導盯着的壓力,保安頭頭索性把小保安給賣了。
反正賣手下對他只又好處沒有壞處,如果真的有辦法解決,大家都開心,他這個始作俑者肯定最開心。
要是小保安信口雌黃,說出來的辦法是垃圾,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那也是小保安的責任,與他無關。
「你有什麼辦法,快說。」
時間緊迫啊,等警察到了,那就什麼都晚了。
「很簡單,就說打架的人都跑了,然後我們統一口徑就行了啊!」
在小保安眼裏,這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真想不通這些大領導為什如此的苦悶,毫無辦法?
「對啊,對啊。就說人跑了不就行了嗎?」
幾個領導面面相覷,多簡單的事啊!
他們是心急如焚,反而把事情想複雜了,真的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窗戶紙一旦被捅破,所有的亮光都會照進屋內,此時,他們的腦門不但不疼了,反而十分的清晰。
「你還不打電話過去,就說人都跑光了,讓他們不用趕來了。」
派出所就在大廈不遠處,保安頭頭有事都是直接聯繫所領導的。
報警通知他們來的電話是他打的,那麼自然而然的,撤警通知他們不用來了的電話,也是他打最合適。
……
浦新區,東北方向。
江邊,破舊船廠,一棟玻璃破碎,四周漏風的廠房內。
倒掛金鈎!
不對,應該是倒着掛着十幾條白花花的大白條,一個個哀鳴不已。
在他們的對面周一坐在一張不知道哪裏弄來的休閒椅上,正在悠閒的剪着指甲。
不慌不忙,優哉游哉,時不時的靠近眼前觀察一番,更是不時的點着頭,對自己的修甲技術很滿意。
至於身前五米開外的呻吟,絲毫沒有在意。
「老闆,都準備好了。」
保鏢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大桶冷水,冷冰冰的說道。
「嗯,那就先伺候他們洗個澡吧。做事先做人,做人嘛總要香噴噴的才好。」
接過花秘書遞給他的一支粗大雪茄,用剛剛修剪指甲的剪刀剪掉煙頭,又用細長無比的火柴慢慢的點燃雪茄。
之後塞入鬍鬚刮的乾乾淨淨的大嘴中,長長的深深的吸上一口,眼睛微眯,一陣顫抖之後,才拔出大雪茄,之後才吐出一口濃郁的煙氣。
透過迷濛的煙霧,可以隱約的看到保鏢頭帶着人,正在把冷水往十幾條白花肉上潑。
浪裏白條的變種,不外如是。
「啊,不要澆了,好冷好冷啊!」
「求求你們咳咳咳……放了我們吧!」
……
悽慘求饒的聲音不斷,因為是倒吊着的,求饒也求的不清楚,被水嗆的咳嗽不斷。
「兄弟們不要怕,頭掉了碗大的一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人,嘴巴硬氣的很。
「強哥,求求你別說了,他們他們……」
更有看清現實的人,從周一他們找的地方,還有這些下手的手段就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
他們雖然在這個社會上混跡了多年,手段也很多,但和這幫人的手比起來,根本到不了一個黑度。
「當初一起的時候,我們就說過,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難道你們都忘了嗎?」
老大強哥的態度很堅決,抖索着已經凍紅的身體倔強的很。
「我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想死。饒命,饒命啊!」
「不要啊,嗚嗚……」
本來就是烏合之眾,什麼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那都是需要的時候說說的話。
吃飯喝酒分錢,順風順水的時候,喊喊的口號。
現在的他們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他人宰割份,這口號當然是不能再喊了。
能活,誰願意死啊!
「一群廢物,都不准哭。」
老大強哥憤怒的喊道,對自己手下這麼慫的表現十分的不滿。
然而事實上,他才是那個最想哭的人。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原以為是自己帶人大展雄威,好好收拾一下和他作對之人的時候,哪曉得是現在這樣的結局。
要是能猜到一點點,他也不至於那麼魯莽了,現在好了,被人一鍋端了,還是自己送上門那種。
「哈哈哈哈……」周一坐在椅子上,抽着大雪茄,笑眯眯的聽着這些人的求饒和嘴硬「看來你就是帶頭的人了,嘴巴確實夠硬,就是不知道身上的皮是不是也一樣硬。」
說完一揮手,讓自己得保鏢把大哥強給放了下來。
終於不用天旋地轉繼續吊着,雙腳踩地的感覺太幸福了。
不過,很可惜,幸福剛來就走了,一股巨力加身,一氣呵成膝蓋跪地。
想重新站起來都不行,脖子被人從後面死死的按着。
「呸!」
強哥努力的抬起頭,雙眼冷冰冰的盯着周一,把順着面頰流進嘴裏的水吐掉。
這一呸不要緊,但馬上就收到了一記重拳,兩顆門牙帶着血水狂飆而出。
被重擊的面部,更是瞬間淤紅,立馬紅腫。
而他還沒有做出該有的憤怒反應,整個人就被周一的保鏢給踩到了地上。
「你認識我?」
周一站起身,慢騰騰的走到了強哥的面前,俯視着他,淡淡的問道。
「不認識!」
嘴巴腫了,牙齒掉了,還被人用腳踩在臉上,這一刻的強哥沒有了之前的強硬。
漏着風,老實的回答。
周一,他確實是不認識,不光是他,他身邊的人他也是一個都不認識。
「不認識,呵呵……」蹲下身子,一口濃郁的煙霧吐在強哥的臉上「不認識你為什麼帶着這麼多人攔我的車,你們是準備打劫我嗎?」
想着之前在車內看到的一幕幕囂張的場景,周一的怒火升騰。
又是刀又是鋼管棍棒的,要不是他有種很多人護着,要不是他的車是防彈的,他的下場可就難說了。
「說吧,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他派來的?」
咬着後槽牙,在強哥的臉上重重的拍了兩下,才重新站起身坐回了座位上。
右手豎着兩根手指,對着保鏢隨意的一揮,讓強哥坐了起來。
「誰?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們就是我們,和任何人沒有關係。」
「還不承認?」
周一身上的危險氣息被釋放了出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問他們。」
強哥可不想再被踩在地上,就差指天發誓了。
「那你們為什麼攔截我?」
如果不是有人指使,那這些人為什麼要拉結打砸他的車?
精神病院剛放出來的嗎?
「我,我們……」輕輕的吐出一口血水,優雅的用手攔着吐的,之後反問周一「你們不認識我們?」
「媽的,老子為什麼要認識你們這群王八蛋。」
猛的一拍椅子,手中還剩下半支的大雪茄,狠狠的砸到了強哥的身上。
水與火碰撞,發次吱吱的聲音。
莫名其妙!
「你再不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埋了!」
怒氣達到了頂點。
話音落下,站在強哥身邊的保鏢配合的動了一下腳,嚇得他面色蒼白「我說,我說,我全說。」
「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有一個晚上,你們救了一個小孩和一個大個子?」
「還不老實是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周一都準備自己動手了。
「老實,老實,我馬上就說了……」
一雙手擋在自己的面前,全身顫抖的坐在地上,強哥是真的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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