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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姒兒,你要相信寡人,寡人都是為了你好,所有的事,寡人都會護着你,幫你擋着危險,但是請你冷靜,可以嗎?」明貢認真地勸導。
「王上,您難道還不相信姒兒嗎?」褒姒淚眼欲滴,凝視着明貢的眸子。
「姒兒,你講的都十分在理,但是,寡人聽你說的幾件事很是疑惑,什麼褒侯爺是王氏所害,你是怎麼知道,王氏兄妹就是兇手?」明貢詫異地看着褒姒。
「王上,論私仇,王氏兄妹是臣妾的殺母仇人,褒侯爺也是為王家所害,論公理,王氏荼毒鄉里,兼併土地,王上,您沒有做過老百姓,不知道老百姓的苦處,像王家這種欺壓鄉里的外戚公侯,讓國家的公正失去了多少?臣妾認為,民為邦本,王上也是天下人中的一個,所以只有為百姓聲張正義!」褒姒激動地書說道。
「姒兒,你真像寡人肚子裏的蛔蟲,確實,寡人還沒有下定決心除掉王氏兄妹,但是姒兒,你和瑾皇妃有什麼過節,為什麼提起她以後,就形容睚眥?」明貢奇怪地問道。
「王上,這事,姒兒之前就知道,褒尚曾經找過臣妾,述說了他和王氏的不共戴天之仇,臣妾說實話,心中很贊成褒公子的意見,但是,王上現在還沒有準備好,不是嗎?」褒姒一針見血地喃喃說道。
「啊?姒兒,沒想到你的心如此細膩,寡人剛進來你就看出來了,那你可得給寡人出出主意,褒尚今天在朝堂上公然揭發王志和瑾皇妃內外勾結,你看,寡人是不是應該接下這案子?」明貢問道。
「臣妾給王上請安,阿喜在整理書架,所以暫時沒能陪我,王上今天的氣色似乎不怎麼好,難道又出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褒姒細聲問道。
「姒兒,阿喜哪兒去了?為什麼又在這裏發呆?」明貢嘻嘻地一把捂住褒姒的眼睛,欣然笑道。
蒹葭宮,花影倒映着梳妝的銅鏡,顯得影墨三分,褒姒一個人孤零零的憑鏡而坐,讓遠在門檻外的明貢不由得心神憐憫。
「說的有道理,不過寡人還是覺得人手不夠,過去,掘突和程榮兩個人,在朝中一文一武,頗能鎮得住人心,現在宮中超過一半的人都唯王志馬首是瞻,寡人要不是還有個右丞相陸凱,恐怕早就給他們架空了!」明貢長嘆一聲道。
「喔,原來陛下已經是胸有成竹了,那陛下為何不向褒尚公子暗地裏交代清楚,這樣,褒尚也好配合陛下呀。」馨月盈盈笑道。
「馨月,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王志兄妹,是寡人大權獨攬的一個潛在威脅,而且他們暗地裏散佈流言攻擊王后,寡人也都知道,但是這件事涉及道後宮和前朝的紛爭,王氏兄妹畢竟黨羽佈滿朝堂,寡人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一旦魯莽動手,豈不是給了王氏兄妹一個警惕的時間?褒尚這小子,就是太急,今天當着這麼多人讓寡人下不來台,不是給寡人的計劃添亂嗎?」明貢生氣道。
「王上,王志兄妹無法無天,這都是事實,而且王上整頓朝政,也是為了把這些藐視國法的外戚給解決掉,現在褒尚世子直接提出了,豈不是更好?王上為何還悶悶不樂呢?」馨月眨着兩隻萌萌的大眼睛懵懵地問道。
「真是氣死寡人了,褒尚這個毛頭小子,今天像瘋了一樣,在大庭廣眾之下,一點也不留情的揭發王志、瑾皇妃兄妹的罪行!」朝陽宮的長廊中,憤懣的明貢一邊背着手遛彎,一邊對着身邊的馨月直發牢騷。
「陛下!」褒尚怒火中燒,依舊緊盯不舍,大殿之上,瞬間只留下了褒尚一人。
「好了!卿家,你剛剛入京叩見,旅途勞頓,重要的軍國大政以後再談,你且退下吧。」明貢面色一緊,拂起袖子打斷了褒尚激烈的言辭。
「陛下,如今王志這個奸佞,仗着外戚的關係,肆意陷害忠良,殺人於無形之中,陛下,像王志這樣的國蠹民賊,若是縱容他肆意猖狂,那往後就會傷了士子之心!陛下的改革大業也將付之東流!」褒尚似乎充耳未聞,依舊激動地大聲說道。
「什麼?」明貢陡然眼前一黑,差點沒跳起來。「世子,這是朝堂,還是莫提別的事。」侍立明貢身旁的馨月,趕緊輕聲提示道。
「臣要替掘突大人申冤,太子太保掘突在離京之前,被人誣陷,有卑鄙之徒暗地裏到處散佈流言,惡意誹謗,使得掘突公子含冤離京,臣已經調查清楚,這個陰謀,就是王志勾結後宮主使的。」褒尚憤然道。
「這個?」明貢皺了皺眉頭,俯視着褒尚那張通紅的面龐。
「臣要彈劾左丞相大將軍王志!此人仗着陛下的恩寵,繼續橫霸鄉里,妄自尊大,公然怠慢陛下的新政!」褒尚直言不諱道。
「好,果然是年輕人,有一陣子衝勁,那你就給寡人談談,朝中誰是奸佞?」明貢眉目信息,怡然問道。
「謝陛下誇獎,家父雖然已逝去,但是家父的精神,臣一定會矢志不移的繼承,臣斗膽,臣此次入京,就是為了協助陛下剷除奸佞,還天下一個清白!百姓一個安定。」褒尚抬起頭,朗朗奏道。
「喔,是褒尚呀。你的父親褒圭老侯爺是本朝的一個忠臣,寡人之所以要將你招進京城,其目的就是讓你忠君報國,你可不能讓寡人失望呀。」明貢笑語盈盈道。
「陛下,臣褒尚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朝陽宮大殿,面色毅然的褒國世子褒尚從容地給明貢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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