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徐夷光聞言下意識地問:「還有什麼辦法?」
「東海之內,有一個寶貝。墨子閣 m.mozige.com」
崔府君盯着徐夷光的身上,說着,忽然一頓。
徐夷光見他欲言又止,蹙眉:「府君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崔府君是想到自己嘴瓢了。
那個寶貝,跟徐夷光有莫大的關係。
蔣聿城交代過他,不可跟徐夷光說太多從前的事情。
他又給說漏嘴了……這要是讓帝君知道,還不得打死他?
可現在,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他要是驟然不說,肯定會引起徐夷光的懷疑,到時候不等帝君打死他,君上就得打死他。
崔府君只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算了。
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
崔府君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東海內有一寶物,乃是之前先人存下的,名曰普世鏡,可觀千百世界,人世百態,君上若能夠找到普世鏡,自然可以追查到與劉江河有過來往之人的信息。」
普世鏡?
還在東海?
徐夷光心裏嘟囔着,這倒是巧了。
蔣聿城剛好去了東海。
不過,徐夷光並不着急去找普世鏡,劉蘭芳的下落,她已經知道,那個傀儡師,既然偽裝的那麼好,在劉江河面前,都不透露出一丁點的真面目。
即便去找來普世鏡,也未必看得到那個人的長相和去向。
再說了,她剛回來多久?
再請假出一趟遠門,校方肯定不會放人,說不定還會驚動家裏人。
而且她就算去了東海,也未必能夠找到普世鏡的下落。
這樣的神兵寶貝,肯定藏得很深。
徐夷光思及此,便先將這件事放在了心裏,隨後朝崔府君看過去,掌心一翻,將風天鈞羽喚了出來。
崔府君看到風天鈞羽,眉心狠狠一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徐夷光掃了一眼手裏的風天鈞羽,並沒有注意到崔府君那細微的神色變化,直接問道:「府君可認識這把神兵?」
崔府君勉力地笑:「這不是風天鈞羽嗎?
是君上的神兵啊,君上是忘記了嗎?」
徐夷光蹙眉,「我知道,它以前可能歸屬於我,可是我現在不是以前的君上,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我甚至都不知道它在哪裏,可前幾天的時候,它就突然出現在我手裏,好像一直在我身邊似的。
府君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這個……」崔府君絞盡腦汁想了一瞬,怕徐夷光懷疑,不敢多想,便飛快地道:「君上怕是忘記了,風天鈞羽一直藏在生死令中,可不是一直在君上身邊嗎?
君上若有召喚,它自然會出現的。」
徐夷光一頓,「一直藏在生死令中?」
「是啊。」
崔府君肯定地點頭,「君上可能忘了,生死令不但但是陽間判官的令牌,更是君上一手製作出來的神域,內有乾坤空間,君上以往的神兵,都藏於其中。
而且這生死令其實有兩塊,一塊為生令,便是陽間判官所持,一塊為死令,兩塊合印才為生死。
死令之中,才藏有神域,其實君上手裏這塊,便是死令。」
徐夷光聞言,召出來生死令。
崔府君見狀,面不改色,指了指生死令上的一角,「君上請看這裏,其實是有缺口的。」
徐夷光順着崔府君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右上角的地方,確實有一道小小的缺口,像是和其他地方的連接口,又像是特殊造型。
徐夷光起初都沒懷疑這裏有什麼問題。
見她不語,崔府君拿出來另外一塊令牌,放在徐夷光面前,與她手裏的令牌拼接了一下,「君上請看,這兩者合印,便是生死令。」
不用崔府君說,徐夷光已經看到了,崔府君將令牌拿出來送到她面前後,兩塊令牌立即合到了一起。
死令缺口的地方,正是生令凸起的角,兩者契合的嚴絲合縫。
確實是兩者相合,才為生死令。
徐夷光抬起頭來,「那之前府君怎麼不說?」
「君上當時不是還沒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嗎?」
崔府君將生令收回,「我與君上說過,你是在轉世輪迴之中,鬼城這邊按理來說,不該隨意插手你今生的事,是以才沒有告訴君上。
只不過,君上並非不同人,死令雖為死令,但實際上,可以執掌生死,有合印之效,不像生令權限很有局限,當日君上來到鬼城之後,我這才將死令交給君上,調換了尋常時候給陽間判官的生令。」
崔府君一口氣解釋道:「其實這樣,也是為了讓得風天鈞羽,和裏面藏着的神兵,與君上更近一些,若君上有什麼危險,或是想起什麼,有所召喚,它們都可以第一時間回到君上身邊,護衛君上。」
徐夷光盯着崔府君的神色看,崔府君一雙眼睛,卻極為真誠認真,看不出來有一丁點撒謊的跡象。
徐夷光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手掌心裏的風天鈞羽和生死令,半晌才道:「我知道了,多謝府君安排。」
崔府君聞言,心裏狠狠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剛才那些話,並不全是假的。
生死令有兩塊是真的,藏有風天鈞羽也是真的。
只不過……徐夷光最開始拿到手的,確實是生令,而不是死令。
是有人後來換了她手裏的生令。
徐夷光才能夠拿出風天鈞羽。
這個人,自然是蔣聿城。
但蔣聿城有所吩咐,崔府君不能提他,只能躍過這件事,將其他真相說出來。
也就不怕徐夷光有所察覺。
徐夷光確實並未多想,得知生死令和風天鈞羽的由來後,她便沒有久留,跟崔府君說了一句:「我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就不打擾府君休息了,你繼續睡吧,我先走了。」
語畢,徐夷光便離開了鬼城。
看到將人送走,崔府君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長舒一口氣,重新一頭栽回拔步床上,十分心累的癱着。
他覺得,要是徐夷光和蔣聿城這兩個人要是再多來兩次,他這條老命怕是要交待了。
撒謊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每次撒謊,都得絞盡腦汁,他的頭都快禿了。
徐夷光不知崔府君的腹誹,回到房間後,時間剛去過半個小時,外頭也安靜了下來。
看來梁氏他們應該也去休息了。
徐夷光已經知道劉蘭芳已死的真相,便沒再繼續追究這件事,只是坐在床邊,低頭盯着看掌心裏的生死令,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