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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怕葉子墨不願意!你動了他的女人,沒關係嗎?」夏一涵完全換了另一副面孔,真讓葛大力有些意外。
她說的倒很像真的,可是她開始說要跟他時也像真的,他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跟她囉嗦了,先上了再說。
「他女人怎麼了?天王老子的,我今天也要上!別囉嗦了,你不脫,我可要撕了!」
葛大力用力扯開自己襯衫,伸手又去解皮帶。他的動作讓夏一涵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到現在也只是七點剛過,她恐怕是等不到葉子墨了。
葉子墨!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會讓人侮辱我!因為侮辱我,就是侮辱你!
葉子墨,我們來生再見!來生我不會為了別人接近你,我一定只一心一意的好好愛你!
夏一涵心一橫,在葛大力解開皮帶露出他身體時,她迅速起身拿起水果刀抵住自己脖子。
「葛大力,你碰我一下,我就死在面前!」夏一涵一字一頓地咬牙說道,臉上凜然的氣勢讓葛大力真是愣了一下。
可隨即,他就淫邪地笑了。
「我葛大力又不是沒有玩兒死過女人,想用死嚇唬我,你還太嫩了!」
夏一涵並沒有嚇唬他,見他不聽,她用力地提刀,就要狠狠刺向喉嚨,卻被葛大力一把抓住手腕。
「砰」的一聲巨響,防盜門被大力打開。
「葛大力!你給我住手!」臨江市公安局沈局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葛大力不可思議地往門口看去。
只見自己舅舅正朝他奔走過來,比他舅舅速度更快的,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定睛一看,不得了!竟然是葉子墨——傳說中的太子爺?葛大力剛才所有的囂張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幾乎嚇的要癱軟在地上了。
「墨!你來了?你終於來了!」夏一涵看着仿佛從天而降的葉子墨,又是哭,又是笑,身體激動的顫抖個不停。
葉子墨搶上一步,蹲下身,緊緊抱住夏一涵,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別怕,我來了!我來了!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沒事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看到了那把刀,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奪刀的場面,他的心都被揪的緊緊的,生怕要是他晚了一步,或者葛大力動作不快,夏一涵真的刺中自己。要是她死了,他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
「我怕,我……嗚……嗚……我怕,我嚇死了,墨,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夏一涵的神經一直都崩的緊緊的,這一刻終於見到了他,終於獲救了,她再也克制不住,嗚嗚哭出了聲。
他只怪自己沒有早警覺到,讓她陷入危險中。
這麼久的時間,她一定是想盡了辦法拖延,不然不會到現在還衣衫完整。只要想着她一定費盡心力與這個禽獸周旋,他的心都要被她揪碎了。
安撫了夏一涵一會兒,見她平靜下來了,葉子墨才抱着她站起身,冷冷地對垂首站在一邊的葛大力說道:「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是死還是廢,你自己選一樣!」
「對不起,太子爺,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要知道,就是借給我一千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我錯了,我掌嘴,我錯了!」葛大力早聽過葉子墨的手段,曾經想過無數次要巴結,都沒巴結上。哪成想夏一涵沒騙他,她還真是葉子墨的女人,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沈局長知道他爹只是老省商會會長,恐怕保不了什麼,最近聽說於理事長就是被葉子墨弄下去的,本來他這個局長都怕拔蘿蔔帶出泥。想不到這麼關鍵的時候,葛大力偏偏惹上葉子墨,這回他是真的要死的慘了。
他也管不得什麼面子了,一腳把葛大力踹倒,讓他跪在地上,自己左右開弓的扇耳光。
「不用打了,你壞事做的也夠多了,今天撞到我身上,算你的劫數,我不會放過你!」
葉子墨淡漠地說完,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夏一涵,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沒有傷害你!」
夏一涵一向心軟,想要替他求個情,話到嘴邊她又想起了於珊珊。像他們這樣的人,留下只會害更多的人。何況葉子墨不來,他真的不會傷害她嗎?他衣褲都脫了。
到了門口,夏一涵才知道林大輝也跟來了。是她自己輕信了養母,卻折騰的兩個人飛奔過來救她,她真是很不忍心。
「就近安排住處,她需要休息。」葉子墨吩咐一聲,林大輝忙答應了一聲是,就先行跑步離開。
明天他再去收拾她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養母,今晚這個女人需要好好的安撫,她肯定是嚇壞了。
葉子墨抱着夏一涵走到電梯口,沈局長和葛大力又追了出來,可惜他們沒有葉子墨動作快,電梯沒有等他們。
「真是你來了?我怎麼覺得像在做夢呢?」夏一涵喃喃說着,伸手摸了摸他那張極致完美的俊臉,每一個稜角都仔仔細細地摸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認他的存在。
他緊抿着唇,眉頭還微微皺着,卻很溫和地對她說:「是我,你沒做夢,我會保護你的,別怕了。」
夏一涵的淚於是又克制不住的暗暗流出,心酸中透着幸福,她甚至不捨得挪開一下眼睛,就想永遠這麼看着他。
她的手臂緊緊纏繞着他,怕一鬆開,他就不見了。她真怕了,很怕很怕,不是怕死,而是怕真的再看不到他一眼,那可是人生的最大遺憾了。
葉子墨一直抱着夏一涵,出了這棟公寓走到街上,始終沒有放下來,夏一涵怕他累,叫他放下,他也不肯。
林大輝安排好住處又原路返回,向葉子墨報告:「這附近只有一家四星賓館,是臨湖賓館,我已經預定了最好的房間。葉先生,直升機還停着,您看我是回去,還是留在這裏。」
「回去吧!這裏不需要你了,儘快把姓沈的和葛大力的事辦了,不要出什麼差錯。」葉子墨吩咐了一聲。
「是,葉先生!」林大輝答應完,就轉身離開。
「謝謝你,林助理,辛苦了。」夏一涵雖然覺得這句話也許他會覺得矯情,可她是真的過意不去。
林大輝轉回身,嘿嘿憨笑了下,不怕死的說道:「您要是稍微努力一些,讓我們葉老闆身心愉悅,就是我的福利了。」
夏一涵的臉霎時通紅,葉子墨眉頭動了動。
「想死是不是?」他雖然語氣涼涼的,林大輝知道他真說到某人心裏去了,忙說了句:「不想,我想老婆,我要回家,晚安!」
說完,他再不敢停留,一溜煙跑了。
經他這麼一說,夏一涵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了,再與葉子墨對視時,眼光中好像有了不一樣的內容。
她忽然有些慌,不敢再那麼痴痴地看着他了。
本來葉子墨只是單純想要安慰她一下的,誰想她紅彤彤的小臉在路燈的映襯下美的那麼有誘惑力,葉大色狼想不動心也難啊。
葉子墨定定地看着夏一涵,目光深沉而又火熱,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動作更是撩人的讓他的心狠狠的緊縮了一下。
小東西,成心引誘他!
他再不管其他,唇直直的往下落,剛貼上她柔軟的唇瓣,就聽到清嗓子的聲音。
「葉先生,抱歉!對不起,房卡忘了給您!」
林大輝剛剛就是太急着想給兩個人空間了,結果反而現在耽誤葉某人辦正事,被他用要殺人一樣的眼光看,他心裏直發毛。
夏一涵早羞的把臉埋在葉子墨的胸前,不敢抬頭,葉子墨接過房卡,也沒在大街上繼續欺負她了。
直到葉子墨把夏一涵抱進酒店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她才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見他也在灼灼地注視着她,她慌忙又避開他的目光。
「真想我了嗎?」他嘶啞着聲音問她。
夏一涵的心猛的一痛,還沒等答話,他炙熱異常的吻就封了下來。
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緊緊貼向他,用行動告訴他,她是有多想他。
她想他,就像魚想水一樣,渴望着徹底的親近,渴望着狠狠的親近,渴望着,永永遠遠的不分開。
他也想她,想的他心發疼,甚至是好像分開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有種要跑過來把她抓回去的衝動。這兩三天的時間,他不知道怎麼壓抑着,才沒強行命令她回去。
唇舌一沾上彼此,兩人克制了兩三天的相思就像決堤了的水一樣,再也收不住了。
呼吸越來越熱烈而急促,吻從輕緩的互相取悅到後來的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激烈糾纏,兩人都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力度。
他重重地壓向她,瘋狂地允吸她的唇瓣,大手也急切地鑽進她衣服,揉搓她嫩滑無比的肌膚。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給了她一點兒喘息的機會,她張開小嘴急促的吸着氣,誘人的小臉上滿是因他的吻而染上的嬌羞和喜悅。
「想我嗎?」他似乎確認不夠似的,又問了一句。
夏一涵的眼中淚光點點,拼命點頭。
「嗯,想!比我想像中還要想,想的我心都疼了……」
……
她溫柔而赤誠的表白,讓葉子墨的心再次被她融化。
這一刻他已經不再去考慮她是不是欺騙了他,他只知道在這個女人差點出事時他心裏是多麼恐慌,害怕失去。他要感受她的存在,溫暖她,也讓她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他和她在一起。
兩人之間再沒了阻擋,緊緊的相擁着,溫柔的交纏、再交纏。
隨着身體竭盡全力的無盡接近,他們的心也暫時性的忘記了一切障礙,忘記了一切的懷疑。
她閉着眼,細細地感受他帶給她的充實、溫暖,還有疼愛的節奏。
她的手臂始終像柔軟的藤攀着他厚實的肩背,小臉兒靠着他,貪婪地深吸着空氣中屬於他的獨有的男人味道。
他恨不得把她揉進他的身體,她則渴望着這一刻的佔有成為永恆,她就永永遠遠都是他的女人,不必再擔心變數,不用再害怕分離。
可是他的溫柔還是讓她不安,總覺的這只是暫時的,像是偷來的。
葉子墨,我們還會分開嗎?
從此以後我會更用心的對你,你會因此而每天都高興嗎?
你知道不知道,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想着葛大力幾次撲過來的危機,夏一涵的淚又一次湧出眼眶,他知道她在想什麼。溫柔地停下來,無聲地把她的淚吻干。
「是我在抱着你,沒事了。」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說着,夏一涵更緊地摟住他。
「讓我感覺更激烈些吧,我不怕。」她的聲音很輕,很柔,他有些意外,看向她時,只見她早已潮紅的小臉兒充滿期待地看着他。
他是怕傷到了她,才沒有那麼粗暴。
該死的女人,竟敢這麼挑釁他,他唇邊泛起一絲邪惡的笑……
小東西,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夏一涵真被累慘了,全身都被汗水浸的透濕,似乎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再累,看着他滿足的神情,她都高興。激烈的歡愛似乎終於讓她忘記了剛經歷過危險,她全身都沉浸在一種暖暖的疲憊中,想要好好地睡一覺。
她卻捨不得睡,只想看着他,和他說話。
「以後不准那麼傻了,我會保護你,萬一我沒有及時趕到你身邊,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千萬不能想着自殺保清白。」葉子墨摟住她的身子,皺着眉嚴肅地說道。
「你說什麼?」夏一涵是真的意外,他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他連別人看她都不讓,為什麼會說出不讓她自殺的話。他應該說,要是你被別人碰了,你就永遠別來見我才對啊。
「一個人乾淨不乾淨,在於她的內心,身體本來就是一副皮囊。關鍵時刻保命最重要!」他相當於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可是,我覺得那樣我們心裏都會有陰影的,如果我不乾淨,我不會有臉見你。我說過我是你的女人,我一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女人,我不會讓別人碰的。」
葉子墨的心內嘆息了一聲,她對他竟真的這麼忠貞,作為男人,他不是不驕傲的,可他更希望她按照他說的去做。
「別傻了,這種事女人是受害者,沒必要背負那麼重的負擔。」
「可是……」夏一涵還想說,他卻強硬地說道:「沒有可是,你下次再動不動就死給我看?死了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以後不會讓她再發生這種事了,這次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不過他不會給她道歉的,以後他會做的更嚴密,不讓人有機可乘。
夏一涵柔軟地靠在葉子墨的懷抱里睡了一晚,他則根本沒睡。
第二天一早,夏一涵晨起的性感模樣再次激起了葉某人強烈的興趣,不由分說,再次壓倒,兩人直纏綿到快九點才雙雙起來洗漱。
吃過早點,葉子墨說帶夏一涵去辦一件事。
「什麼事?」
「到了就知道了。」
葉子墨昨晚是乘直升飛機趕過來的,車沒開,就直接打了個車,說了地址。夏一涵一聽,那是莫家的新住址。
「你?不會要為難我媽吧?」夏一涵試探性地問,卻見葉子墨的臉陰沉的難看。
「任何正常的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他冷冷的說道。
他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她不聽不信,就別怪他了。
「這件事她做的是不對,可她畢竟對我有恩,你不要過分對待她,行嗎?」夏一涵輕聲勸解,試圖改變他的決定。
「我有分寸。」
他只說了這四個字,夏一涵知道,再勸他也很難改變他的想法,或許要白鍾傑親自求求他,他興許不那麼生氣了,就不會過分為難她。
「我想先跟我媽說兩句話,行嗎?」到了莫家門口,夏一涵問葉子墨。
他沒說話,卻在樓梯轉角處停了步,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後上樓。
夏一涵敲了敲門,白鍾傑想了一晚上發財的美夢,聽到敲門聲,才迷迷糊糊地爬起床,很不高興地嚷着,誰呀,一邊開了門。
見是夏一涵,她暗暗觀察她的臉色,覺得她好像沒有很生氣,想是昨晚被葛大力睡老實了,這麼說兩人的好事不遠了。
她一改以往傲慢的態度,笑着對她說:「女兒啊,你回來了?我跟你說,這女人就是要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長相什麼的都在其次。人這一輩子,就是得活的風風光光的。怎麼樣,媽給你找的男人好吧?」
她長這麼大,白鍾傑都沒叫過她一次女兒。這聲女兒聽着是真有些刺耳,不過她現在沒有時間生她的氣。她再不好,還是養育了她二十來年的養母。
「媽,進去說吧。」夏一涵不想她再說什麼過分的話,讓葉子墨聽到,她只會更倒霉的。
「進去說幹什麼呀,你嫁個那麼好的男人,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是要讓大家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