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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影響了我的拔劍速度

第五百六十五章想問什麼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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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影響了我的拔劍速度:第五百六十五章想問什麼便問

    王辰逸被壓扣在落文宇的面前。

    月光透過窄窄的窗縫,斑駁地灑在他憔悴的臉上。

    就算是被落文宇的侍衛抓住的時候,王辰逸的手裏仍舊緊握着自己身上最貴重的一件寶貝。

    那寶貝價值連城是劉伯慶當日給他的見面禮。

    那雙曾經操控無數金錢的手,此刻卻顫抖得無法自控。

    王辰逸回想起落文宇那深邃的眼神和那句意味深長的話,他的心像被重錘猛擊。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侍衛緊緊捉住,剛開始他還是一副看不慣落文宇的模樣,此刻卻如落葉般無力。

    他手中的寶貝,是一枚古樸的玉佩,在月光下閃爍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他此刻唯一的庇護。

    那玉佩,是他與劉伯慶初見時,對方贈予的見面禮,寓意着深厚的信任和承諾。

    但在此刻王辰逸才知道,信任和承諾根本一文不值,值錢的只有他手中的這塊玉佩。

    只有這塊玉佩才是最值得他去保護的。

    因為寶物不會背叛主人,但人會。

    王辰逸被落文宇的侍衛壓到了懸崖邊。

    他站在寒風凜冽的崖邊,手中的玉佩在月色下透出幽幽的光華。

    他的眼中滿是失望與決然,世間的一切虛假和背叛在此刻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緊緊握住玉佩,仿佛那是他唯一可以信賴的夥伴。

    仿佛只要有這個他就還能夠東山再起一樣。

    他抬頭望向深邃的夜空,星星點點,仿佛是那些曾經的信誓旦旦在嘲笑他的天真。

    他深吸一口氣,將玉佩緊緊貼在胸口,感受着那絲絲涼意透過衣襟傳入心間。

    在范伶的帶領下,王辰逸朝着黑暗中走去,每一步都踏的他的心七上八跳的。

    王辰逸現在很清楚從這一刻開始,他將要獨自面對自己犯下的錯,開啟自己的贖罪之旅。

    但王辰逸此刻想通了之後,他反而還覺得沒有那麼的害怕。

    況且他還有這塊玉佩在,既然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就沒有人不會對它不感興趣。

    來日它東山再起,這東西便是他的依靠。

    它將成為他最堅實的依靠,陪伴他走過每一個黑暗的夜晚。

    他的心在顫抖,不僅是因為手中緊握的玉佩,更是因為落文宇那深邃的眼神和那句讓他心神不寧的話。

    那句話仿佛一道無形的枷鎖,將他緊緊地束縛在原地,讓他無法掙脫。

    月光灑落在王辰逸的臉上,映出他複雜的表情。

    他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但嘴角卻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玉佩,仿佛從中汲取着力量,然後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范伶看了一眼王辰逸手中的玉佩,瞧着王辰逸那樣子看來他是把這個玉佩當作是他最後的一個退路了。

    這王辰逸犯下謀逆的事情不僅不知道反思,反而還打着別的心思,范伶一看就來氣。

    他大步上前一把都走了王辰逸手中的玉佩。

    范伶的動作迅猛而果斷,他幾乎是在瞬間便跨越了與王辰逸之間的距離,手掌如鷹爪般伸出,準確地抓住了王辰逸手中的玉佩。

    王辰逸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雙眼瞪得溜圓,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玉佩在范伶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訴說着它的不凡。

    范伶低頭凝視着這塊玉佩,只見它碧綠如玉,通透如冰,上面雕刻着精細的圖案,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他心中不由得一凜,這塊玉佩絕非尋常之物,它的價值或許遠超他的想像。

    王辰逸掙扎着想要奪回玉佩,但他的力量在范伶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范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猛地一甩手,將玉佩遠遠地扔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落在遠處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當玉佩被范伶摔碎後,王辰逸的心也徹底的死了,那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給自己留的退路了。

    可這樣的希望和光芒被范伶直接扼殺在了搖籃。

    王辰逸惡狠狠的看向范伶:「你憑什麼打碎我的東西?」

    范伶冷笑一聲:「這東西若我沒有記錯,那是陳大人生前的東西。」

    「陳大人是何等的忠臣,若非不是被劉伯慶所害,他現在都還能活的好好的!」

    「你說那是你的東西?真是可笑,那是陳大人的遺物!」

    「你這樣的謀逆之人也配?」

    王辰逸握緊拳頭,眼中閃爍着憤怒與痛苦交織的光芒。

    王辰逸:「關我屁事?他是誰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那是劉伯慶送給我的東西,他給了我就是我的,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摔碎?!」

    「你說那是遺物,那遺物又怎麼會在劉伯慶的手中?」王辰逸冷笑一聲,「你口中的這位忠臣,不是最不屑與我們為伍嗎?」

    「那他的東西怎麼會在劉伯慶的手裏,我看他的忠臣也只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范伶:「你還真是愚昧無知,像你這麼愚蠢的人,我還真有些好奇劉伯慶怎麼會選了你這種貨色。」

    范伶的話語像一把銳利的刀,直刺王辰逸的心臟。

    王辰逸眼中的憤怒與哀傷交織,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與不解都傾瀉而出。

    王辰逸緊緊握住手中玉佩的碎片,他還企圖把這些碎片都撿起來拼好,他覺得拼好了之後還能夠用。

    范伶:「王辰逸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在我眼裏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一個蠢笨的畜生。」

    「你、你怎麼能罵人!」王辰逸的聲音顫抖着,他被范伶說的眼神都沖滿了殺意。

    范伶:「你說我罵人?」他冷冷的笑了笑,「那這罵人的前提是,我罵的要是個人啊。」

    「你覺得自己是個人嗎?你這個謀逆的亂臣賊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人,就算是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這兩個字!」

    范伶的言辭如刀,字字句句都戳在對方的心頭。

    他冷冷地笑着,那笑容中卻帶着一種難以言明的嘲諷。

    王辰逸:「你說我是,我就是?你手裏有我的證據嗎?就在這裏污衊我的清白!」

    「我告訴你,只要你沒有抓到我的把柄,今晚你跟你家王爺的這一切的行為,你們就等着被罰吧!」

    范伶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個字都經過精心打磨:「果然跟蠢人說話是要費一點力氣的。」

    「我還是喜歡跟聰明人說話,畢竟人家一點就通,不像有些人,連自己一會兒怎能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話語在空氣中迴蕩,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王辰逸的臉色微微一變,他似乎沒有料到對方會如此說話。

    但這下范伶把王辰逸逼急了,王辰逸也不甘示弱。

    他冷笑一聲,那笑容中透着一絲殘忍和冷酷:「在你眼中,我或許是個十惡不赦的亂臣賊子。」

    「但在我眼中,你不過是一個看不清形勢、固執己見的可憐蟲而已。」

    「你不知道往高處走,不知道給自己爭取更多更好的利益,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難道這一生就一直屈尊於他落文宇之下嗎?」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坐上他這個位置嗎?難道你就不想當一當王爺,享受這些清福。」

    王辰逸的聲音在夜色中迴蕩,仿佛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范伶微微皺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明月,范伶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王爺的位置,很尊貴,我一直都知道那是專屬於王爺,專屬於落文宇的位置的,不是我的,我也絕不可能是我的。」

    「我范伶從未想過要坐上王爺的位置,我只願做我自己,只願一直忠心為王爺辦事。」

    「我不像你這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王辰逸還不死心,他就是打心底的認為這不是范伶的真實想法,之所以他會這麼認為原因很簡單。

    那是因為王辰逸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覺得,范伶也是這樣的人。

    王辰逸:「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你以為你拒絕我,就能保持你的尊嚴?」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只有聰明人才能笑到最後。」

    在深沉的夜色中,密室中蠟燭的火焰搖曳,將室內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范伶笑道:「那只是你的認知,而在我的世界裏,忠心是最重要的。」

    「你不要在為自己找藉口了王辰逸,你只是不想承認和面對現實罷了。」

    范伶的話語如刀,一字一句刺入王辰逸的心中。

    王辰逸輕輕垂下眼帘,想要遮住眼中的情緒波動,但他又怎麼可能藏得住自己的眼中的情緒呢。

    范伶低頭看向王辰逸,那雙眼眸堅定的看向他,「王辰逸你只是一個不敢承認自己錯誤的膽小鬼。」

    王辰逸微微仰頭,看向那個站在自己面前,面容陰鷙的范伶。

    范伶的聲音清冷而堅定:「王辰逸,你從一開始說我,便說錯了。」

    「我並非沒有野心,只是我更清楚,真正的力量,不在於地位的高低,而在於內心的堅韌與智慧。」

    「落文宇他,王爺有他的才華和魅力,我尊重他,敬佩他,仰仗他,我也感激他給予我的一切。」

    「所以即便是王爺叫我去死,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因為王爺他值得我這麼做。」


    「若我真是你說的那種人,你我早就被你那價值連城的玉佩給吸引走了。」

    「所以王辰逸,你不要用你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別人,你不僅是冒犯了我,也是冒犯了我對王爺的一片赤誠。」

    王辰逸臉色瞬間蒼白,他緊握的雙拳在顫抖,眼中怒火熊熊。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讓憤怒沖昏頭腦,但范伶的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臟。

    他瞪大眼睛,凝視着范伶,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絲同情或者憐憫。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和嘲諷。

    范伶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仿佛他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王辰逸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座無形的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緊握的雙拳不自覺地鬆開,手指微微顫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他想要反駁范伶的話,但是嘴巴一張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因為范伶說的那些話,他根本反駁不了。

    范伶:「劉伯慶是陳大人從前的舊友,但兩人在一些事情上發生了分歧,所以便斷絕了來往。」

    「而陳大人的一些遺憾,是陳大人死前,讓人帶去給劉伯慶的。」

    「因為陳大人還是念及了他們之前的友情的,不想看着自己的老友在錯誤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所以陳大人便讓人把一些重要的遺物讓人交給劉伯慶。」

    「想要以此來讓劉伯慶回心轉意,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年輕時一起打拼下來得到的。」

    「但既然這個玉佩在你手中,想來陳大人的一片好心也是白費了。」

    其實在劉伯慶收到這些遺物的時候,他還是有思索的。

    劉伯慶獨自坐在昏暗的書房中,手中握着那塊陳大人遺留的玉佩,玉質溫潤,上面雕刻的圖案依然栩栩如生。

    月光從窗外斜照進來,斑駁地映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陰鬱。

    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能聞到陳大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

    好似陳文就在他的身旁一樣。

    劉伯慶的心中涌動着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陳文的懷念,也有對過往歲月的感慨。

    他們曾並肩作戰,共同經歷了無數的風雨,那些年輕時的熱血和激情仿佛還在昨天。

    他清晰地記得陳文最後看他時眼中的無奈和期盼,那份沉重讓他幾乎無法承受。

    但最終還是欲望打敗了劉伯慶僅存的理性。

    聽完范伶的話後王辰逸的表情沒有絲毫軟化,他冷冷地看着范伶,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舊友?託付?」他嘲諷地笑道,「我怎麼從沒聽說過這件事?」

    「你口中的這位陳大人,既然跟劉伯慶斷絕了關係,那他又怎麼會將這些所謂的遺物交給他?」

    「就算是他要給劉伯慶東西,那劉伯慶也不會收的。」

    「我對劉尚書是很了解的。」

    范伶壓着自己的脾氣:「陳大人同劉伯慶,二十年的交情,你不過跟劉伯慶才認識不到半年的時間,你就說了解?」

    「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你連劉伯慶三分之一的底細都沒有摸清。」

    范伶看着王辰逸那蠢樣他就來氣,更因為王辰逸對陳文大人的不敬而感到憤怒。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你怎知其中緣由?你又憑什麼評判陳大人的生死?」

    范伶毫不畏懼地直視着他,眼中透露出堅定與正義。

    范伶伸手指向窗外,那裏是一片被戰火蹂躪過的廢墟:「這片土地,這些無辜的生命,都是你們為了權力而犧牲的。」

    「陳大人試圖阻止他,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他的玉佩,是他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證明。」

    王辰逸看着那戰場的遺蹟他愣住了,他的目光逐漸從憤怒轉向深邃的沉思。

    王辰逸的雙眼凝視着窗外那片廢墟,仿佛能透過時間的塵埃,看見昔日繁華的村莊和歡笑的人們。

    他閉上眼睛,試圖平復內心的憤怒和悲痛,但那股涌動的情感卻如潮水般難以遏制。

    他腦海中浮現出陳文的身影,那位為了正義和和平不惜生命的英勇之士。

    陳大人的玉佩,那塊晶瑩剔透的玉石,在陽光下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如同陳大人堅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

    王辰逸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中閃爍着新的決心和力量,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伸手觸摸着那片被戰火摧殘過的土地。

    他的手指輕輕划過粗糙的石牆,感受着歲月留下的痕跡。

    這一片遺蹟是尚朧月用幻術創造出來的並非是真正的戰場。

    這麼做只是為了讓王辰逸能夠更直觀的感受到戰爭的恐怖與殘忍。

    讓他知道他所追求的權利與金錢,是要讓一些人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

    這時王辰逸想起父親曾經的教誨,想起那些為了正義而犧牲的勇士們。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想要為陳大人,為這片土地,為那些無辜的生命做些什麼。

    「貪婪是最大的毒藥,它會讓你失去所有。」范伶的話語在他耳邊迴蕩,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利刃刺入他的靈魂。

    王辰逸閉上眼,那些為了利益而背叛朋友、損害他人的畫面在腦海中一一浮現,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鐵窗發出刺耳的嘎吱聲,仿佛是在對他的罪行進行無情的嘲笑。

    王辰逸猛地睜開眼,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他要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即使那代價是生命的終結。

    王辰逸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轉身走向窗邊,背影在月色中顯得格外孤獨。

    窗外,狂風驟起,捲起一地塵埃,如同他此刻的心緒一般混亂。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仿佛在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

    王辰逸深呼吸了口氣:「你想問什麼,便問吧。」

    「我定然會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這也是我償還自己犯下的罪孽的一種贖罪。」

    范伶聽完王辰逸的話後,他下意識的鬆了口氣,還好最後是撬開了王辰逸的最。

    還真別說,王妃的這個辦法當真好用。

    王辰逸坐在昏暗的房間裏,昏黃的燈光在他緊皺的眉頭上投下陰影。

    他小心翼翼地措辭,生怕自己漏掉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你...你知道我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嗎?」王辰逸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仿佛在詢問一個對方早已知曉答案的問題。

    范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言辭。

    片刻後范伶緩緩開口:「我知道。僅僅是只是因為權利和欲望。」

    王辰逸:「嗯。」

    之後王辰逸開始滔滔不絕的跟范伶講他這半年來都為了劉伯慶做了什麼事情,手裏都拿着什麼證據。

    —————

    酒樓這邊,有一個人跟落文宇對峙,但下場還是很慘。

    「你你」那人被落文宇的言辭逼得連連後退,臉色通紅,仿佛一個熟透的蘋果。

    他瞪大眼睛,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出合適的言辭。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緊張的氣息,仿佛一觸即發。

    落文宇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戲謔。

    他雙手背在身後,悠閒地踱着步子,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戲劇。

    那人急得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救兵。

    然而,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風輕輕吹過,帶來了絲絲涼意。

    最終,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低下了頭。

    他知道,自己在落文宇面前,就像是一個小丑,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挫敗感,同時也對落文宇的聰明才智感到由衷的敬佩。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窗戶被吹的響聲不斷似乎在預告着什麼。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滿是不安。

    落文宇:「今夜,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誰跟我說實情,罪行一律從輕發落。」

    「若是錯過了今晚,可就沒有第二次這樣好的機會了,諸位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落文宇的話音落下,原本熱鬧的宴會廳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權貴們,此刻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束縛,動彈不得。

    他們的臉色蒼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他們一個個都緊緊握着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搖晃,映照出他們那張因緊張而扭曲的臉。

    落文宇欣賞着他們目前這幅頭疼的模樣,這樣看着他的心情也好多了。

    總不能讓他們一直氣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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