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腰間的皮帶很重。每一次抽打在陸濤的身上,瞬間出現一條厚厚的紅腫。
若是再來一下重複在原來的位置,直接皮開肉綻,看起來慘不忍睹。
「啪!」
「啪!!」板寸的怒吼聲很大,一遍遍的怒罵着,咆哮着。
「住手!」
「你是不是瘋了!」余娜也變的瘋狂,伸手直接抱住板寸,試圖阻止他對那個男人繼續毆打。
奈何板寸體型太大,余娜根本攔不住。見狀,余娜乾脆直接撲在陸濤身上,替他去擋住來自板寸的毆打。
而板寸手裏高高舉起的皮帶,卻是儘量避開余娜,朝着陸濤***出的肌膚狠狠的招呼着。
每一下都伴隨着陸濤的慘嚎。余娜這個護着陸濤的舉動,成為了壓倒板寸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血壓猛然升高,讓他抬起的胳膊停在半空,頭暈目眩,身子微微晃了晃。
而被余娜護在身下的陸濤見板寸如此,抓住空檔,立刻起身,朝着板寸的肚子上狠狠的就是一腳。
「你真當老子是吃素的。」陸濤爆喝一聲,雙手抱住板寸的頭,朝着牆壁上狠狠撞了下去。
「嘭!」板寸的頭重重撞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音。而余娜卻看着陸濤緊張的道:「你快走,趕緊走!」陸濤依舊罵罵咧咧,看着身上的傷痕,指着板寸道:「你給老子等着,咱倆沒完。」
「敢打我。」陸濤拉開衣櫃,從裏面拿出一條褲子,作勢就像往自己身上穿:「要是能讓你活着走出京都,老子不姓陸!!」就在陸濤想要把腿蹬進褲子,以為自己已經掌控大局的時候。
剛才癱軟倒地的板寸竟然捂着頭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面色猙獰,如同野獸。
「哈哈。」板寸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乾笑一聲,興奮的看着陸濤。左手一晃,一把尖刀已經抄在手中。
陸濤面色大變,再也顧不上穿褲子,轉身就朝着窗戶跑去。卻不料板寸一個跨步向前,竟是直接抓住了陸濤的頭髮,揮刀就砍。
這種時候,陸濤每天花費大量鍛煉的時間發揮了功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楞在原地的余娜,隨後直接擋在了板寸的刀口上。
板寸收刀不及,還是劃破了余娜的胳膊,頓時鮮血直流。余娜震驚的看向陸濤,眼神中出現一抹不可思議。
她怎麼着都沒想到,這個曾經跟她海誓山盟,甚至無數次發誓可以為她賣命的小男人,竟然會把自己推向刀口。
生死存亡之際,所有的真真假假也就藏不住了。板寸微微一怔,看着余娜胳膊上的鮮血。
三秒後,板寸的眼神恢復了正常,也恢復了冷漠。陸濤還想跑,但哪是板寸的對手。
右手剛剛摸到窗戶,就已經被板寸抓着頭髮,從地板上拖死狗一樣拖了回來。
「哈哈。」板寸再次乾笑一聲,面部表情猙獰了起來,直到床邊,抬起膝蓋朝着陸濤的臉上狠狠磕了上去。
「嘭!」陸濤應聲倒地,鼻子鮮血橫流。他跟余娜並排倒在了一起。余娜依舊是那個眼神,呆呆的看着陸濤。
而陸濤卻是看着板寸,兩腳胡亂的在地上蹬着,對着板寸道:「我要給黑石傳媒的蘇總打電話,我要給我爸打電話。」這時,別墅園區里傳來警笛聲和車輛的聲音。
「你完了。」陸濤看着板寸:「你死定了。」板寸看着靠牆坐在地上,赤身***的兩人,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在他們面前。
「你們就是兩坨肉。」
「懂嗎。」板寸坐在椅子上:「在我眼裏,就是兩坨連狗都嫌髒的爛肉,臭肉!!」對於外面的警笛聲,板寸仿佛絲毫聽不見,盡情的宣洩着自己的情緒,完全沉浸在了某種情緒中。
余娜閉上眼睛,不再說話。陸濤冷哼一聲:「弄死我。」
「有種。」陸濤歪頭看着板寸:「你就弄死我。」板寸眯起眼睛。陸濤冷笑:「你說對了,你老婆就是一坨爛肉,臭肉!」警笛聲越來越近,外面有腳步聲。
陸濤聽後更加肆無忌憚。余娜震驚,回頭看向陸濤。陸濤滿臉不屑,指着余娜看向板寸:「她有什麼啊?」
「年齡比我大!」
「臉蛋和身材跟我睡過的那些女人比起來,真的算不上優秀啊,拜託。」陸濤嗤笑,坐在地上看着板寸:「這樣的貨色,京都好多會所裏面一抓一大把。」
「要不是我爸怕我耽誤了他的官途,平時不給我零花錢,我能找她?」板寸靜靜的聽,點燃了一支煙。
陸濤看了余娜一眼:「她哪點能配的上老子,啊?!」
「是你的老婆勾引我,懂嗎?!!傻鳥!!!」
「要不是她天天無事給老子獻殷勤,又是安排公司的資源,又是給老子買跑車,我怎麼可能跟她睡覺啊!」
「老子喜歡***!」陸濤指了指余娜,看着板寸:「你老婆是***嗎?啊?」
「這樣的女人,就是求着老子睡,老子都懶得看一眼。」
「知不知道,她要是能把我伺候好了,以後你們家一輩子衣食無憂,大富大貴啊。」陸濤看着板寸:「她把我伺候好了,讓我成為頂級的流量藝人,我爸能虧待她嗎,蘇荷能虧待她嗎?」
「你跟着你老婆吃香的喝辣的就行了,還跑到外面折騰什麼呢?」
「那麼大個人了,這麼點小道理還用我教給你嗎?」陸濤似乎來了勁頭,盯着板寸質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難嗎?」
「好好學一學。」
「多少人想把老婆往老子床上送,老子都不要,懂嗎??!」
「用不用我證明給你」
「啊!!!!!」話音未落,板寸的左手已經抓住了陸濤的頭髮,煙頭直接朝着他的眼珠子裏伸了過去。
慘叫聲在整個別墅中迴蕩。一股燒糊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板寸左臂上的青筋如樹根一般隆起,死死的抓住拼命掙扎的陸濤,右手捏着香煙,陸濤的右眼皮死死的閉着,已經被燒的模糊一片,滋啦啦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恐怖。
不顧陸濤的慘叫。板寸淡淡的道:「你有權利,有爸爸。」
「可是,我有命啊。」板寸右手抬起已經滅掉的香煙,上面還沾着陸濤眼皮上的肉,味道很是難聞。
再次點燃,一口煙入肺。板寸淡淡的道:「你毀了我的生活,毀了我的一切。」
「我得毀了你。」別墅外,傳來警察敲門的聲音,外面圍滿了好事的鄰居,都是些名門貴族。
「捉女干」這種事,顯然在這些族群里已經見怪不怪了,尤其是這種高檔的別墅區內,更是常有發生的事情。
屋內。板寸並未理會敲門的警察,而是左手再次伸向陸濤,抓住他的頭髮。
煙頭被重新點燃,火光滾燙。
「聽話。」
「把眼皮睜開。」板寸下巴指了指余娜:「好好看,看仔細,她到底是不是一坨爛肉。」說到這,板寸看向余娜,冷漠的道:「你也睜開眼,看着他。」
「你不是不讓我抽煙嗎。」板寸道:「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這香煙到底長什麼樣子。」說罷,突然起身。
抬起膝蓋頂在陸濤的脖子上,左手撐開陸濤的眼皮,右手燃燒滾燙的煙頭,朝着陸濤的眼球緩緩落了下去
「啊!!!!!!!」是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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