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你可知,我們福臨門,最忌諱的是什麼麼?」
聽到蔡長老的話,徐長老瞥了對方一眼。懶得搭理!
徐長老的這種表現,讓蔡長老氣的有些牙痒痒。
「哼,你以為你不搭理我就完事了嗎?」
「我告訴你!我們福臨門,最忌諱的,就是弄虛作假!你明白麼?五個神王之境,你告訴我,最後奪冠的是神使之境?哈哈哈哈!這還真是我聽到過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啊!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你呢?」
聽到蔡長老的話,徐長老眉頭一皺。
他本來是不想搭理這個蔡長老的,但是說實話,有的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搭理他吧,他就越是得瑟,一個人在邊上比比個沒完了。
沒辦法,徐長老只能懟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你相信我?我需要麼?」
「你!」
蔡長老被徐長老一句話懟的臉色鐵青。
他知道,如果第一名的那個叫做夏福坤的新弟子,真的是因為徐長老的關係進來的話,那其他的那些弟子,肯定是有非常多的怨言的。
這麼一來,自己也方便利用一下。
似乎是鐵了心的準備在眾人的面前打徐長老的臉,那蔡長老冷笑一聲:
「你們這幫羊城的草根,我相信,這徐長青一己私慾將那選拔賽第一的名額給一個神使之境的傢伙,你們心中一定很不爽吧?沒事,現在,你們可以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有我蔡某在這裏,那徐長青不敢如何你們的!」
蔡長老本來是想着,這些徐長老帶回來的新弟子,因為徐長老一己私慾,讓這排名不公正,所以一個個的,心裏肯定有所怨言。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話說完之後,徐長老帶回來的那些新弟子,一個個的,都沉默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這可是你們討回公道的好機會啊!」
如果徐長老帶回來的這幫新弟子一個個的都閉不開口,那即便是蔡長老想要藉機發難也不知道該如何發難了。想到這裏,蔡長老氣急敗壞的喊道。
而此刻,那些徐長老帶回的羊城選拔上來的天才,看着蔡長老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淡漠。
這個傢伙,言行舉止之間,透露着一股高高在上以及對他們這些羊城選拔而來的天才的不屑。
再加上那有些尖利的嗓音和那娘娘腔的蘭花指,這幫天才心中很是不爽。
更別說,除了夏福坤之外,他們這些天才,日後是要在外門修煉的,也就是說,他們是要跟着徐長老混的。他們也沒必要因為去討好蔡長老而扭曲事實。
從而,也就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這蔡長老了。
「呵呵,蔡坤坤,你莫在這裏信口雌黃了。」
「你是我們福臨門內門的長老,你這樣子毫無證據的說話,豈不是讓人看笑話?不要再丟人現眼了。趁着這會兒還能走,趕緊離去吧!」
徐長老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一道人影,從人群後面走了過來。
「嗯?」
看到面前這道人影,徐長老眉頭微微一蹙。
「蔡長老,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夏福坤,有沒有作弊?」
這道身影臉色蒼白。不是那朱昌航,又是什麼人?!
看到朱昌航上前的時候,徐長老心頭一驚,他知道,這朱昌航對夏福坤充滿了怨念。這種時候,如果朱昌航在這裏胡亂說上一通……
那麼,這個蔡坤坤,就可以拿這一點說事。而且,蔡坤坤背後有人,即便這不是事實,在蔡坤坤背後的那個人運作下,對徐長老的影響都很大。所以想到這裏,徐長老也是有些蛋疼。
「哦,終於有肯說實話的了麼?」
看着自己面前站出來的朱昌航,蔡長老眼前一亮。
也是這個時候,他有些錯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朱昌航搖了搖頭。
「夏福坤沒有作弊,我身上的傷勢,就是他造成的,我說完了,over。」
說着,朱昌航退到了人群後頭。
蔡長老:「???」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朱昌航離去的背影。
所以,自己這是被一個新弟子給戲耍了麼?
不過,也正是因為朱昌航出來證明的緣故,所以,這蔡長老,也沒有了刁難徐長老的資本。
不過——
不能刁難徐長老,不代表,不能刁難夏福坤啊!
要知道,自己是內門的長老。
而這夏福坤,畢竟只是羊城那種窮鄉僻壤的第一名,想來,只要自己一句話,其他的那些長老,也不會和自己搶奪弟子,到時候,這夏福坤還不是在自己手上?到那個時候,在徐長老身上丟的臉,大不了,全部從夏福坤的身上找回來就是了!
也是在蔡長老想入非非的時候,那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夏福坤,舉了舉手。
「你好,我想問一下。」
「是不是新弟子選拔的第一名,一定要進入到內門之中修煉?」
「嘩——」
夏福坤這話一說,全場譁然。
包括周圍的那些原本準備要離去了的登記的來自其他地方的天才,也是有些錯愕的看向夏福坤。
進入內門,是每一個福臨門的弟子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因為進入內門,代表着修煉資源的富饒,代表着,日後能夠步步高升。
但凡資質尚佳的,都是進入到內門修煉了。
只有那些資質尋常的,才會留在外門。包括像朱昌航這樣的,日後如果有晉級的機會,以其特等資質,也會進入到內門。
可是現在這夏福坤什麼意思?他是新弟子選拔第一名,明明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到內門,但是,他竟然主動放棄這個機會?
「夏福坤……」
徐長老覺得,夏福坤可能是覺得自己被這個蔡長老刁難了,所以才這麼說,但是這麼一來,夏福坤等於放棄了進入內門的資格,這讓他着實有點感動。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夏福坤咳了咳,沉吟兩秒之後,竟然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