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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針,對於每一個中醫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無上針法,段皓自然也不例外。
他之所以想要加入鬼醫門,目的就是為了學習鬼醫門的「鬼醫十三針」,而「天行九針」,則是比「鬼醫十三針」更加珍貴,也更加神奇的針法。
就算段皓視陳飛宇為此次中醫比試大賽的最大勁敵,但是現在看到陳飛宇疑似即將施展出「天行九針」,內心依然激動澎湃,甚至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現場中,只見陳飛宇手拈一枚銀針,突然,還不等段皓等人反應過來,已經迅捷無比的插進王明成頭頂的百會穴。
眾人頓時驚呼一聲,甚至不少人都驚訝地站了起來。
就連不懂醫術的人都知道,大腦是人體最為脆弱的器官,就算給腦袋上的穴位扎針,也一定會小心翼翼,生怕扎錯了位置。
可陳飛宇剛才動作快速絕倫,甚至有不少人都還沒看清楚,只見銀光一閃,銀針便已經扎進王明成腦門上,難道陳飛宇就絲毫不擔心扎錯位置,把王明成扎死?
絲毫不理會周圍眾人的驚奇,陳飛宇再拈兩枚銀針,以比剛才還要迅捷的速度,銀光一閃,便再度扎進王明成玉枕穴與風府穴兩個位置,同時將自身真氣通過銀針,灌注進王明成大腦中。
眾人再度震驚,因為這兩個穴位,同樣位於人的腦袋上,可還不等他們驚呼出聲,下一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插在王明成腦袋上的三枚銀針,竟然神奇的自動旋轉起來,而陳飛宇負手而立在一旁,根本就沒觸碰銀針。
「天吶,陳飛宇是怎麼做到的?」
眾人頓時瞪大雙眼,心中紛紛湧起強烈的好奇。
「難道,這就是'天行九針'的玄妙之處?」段皓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心裏很清楚,像陳飛宇這樣快速無比,卻又準確無比的針灸手法,他如果再刻苦練習幾年,說不定也能做到,但是要想讓銀針自己轉動起來,那則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到的。
正因為如此,段皓內心才更加震撼。
同樣震驚的還有陸衛東與呂松柏等一眾中醫界的大佬。
他們在中醫一途上投入了大半輩子的心血,自認為也算見多識廣,但是陳飛宇這種神奇的針灸方式,簡直就是聞所未聞,一時間,他們各個都睜大了雙眼,想看看陳飛宇這種上來就先聲奪人的針法,究竟有什麼神奇的作用。
片刻後,眾人只見插在王明成腦袋上的三枚銀針上面,竟然緩緩結成了一層冰霜,甚至還在冒着肉眼可見的絲絲寒氣,而王明成則臉色通紅髮熱,額頭上竟然還流着汗水!
冰火兩重天!
看到眼前如此神奇的一幕,眾人頓時等大雙眼,嘖嘖稱奇,坐在陳飛宇身旁的邵凡沁更是覺得神奇不已,看看陳飛宇,再看看轉動着的銀針,眼眸中異彩漣漣。
段皓眼神火熱,緊握雙拳,心中暗暗發誓:「'天行九針',傳說中可以奪天地之造化,合日月之光明的'天行九針',我段皓一定要學到手!」
陸衛東心中震驚中帶着絲疑惑好奇:「好神奇的針法,看陳飛宇所用的銀針長短大小各不相同,難道他施展的,是傳說中的那套針法?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傳說中那套針法可活死人,肉白骨,早已經失傳了近千年,陳飛宇縱然醫術神奇,但他絕對沒可能學會那套針法,嗯,等中醫比試大賽結束後,我再旁敲側擊下,看看究竟是什麼針法,竟然有這種神奇的功效。」
另一邊,呂恩陽雙拳緊握,額頭上青筋直冒,直勾勾地盯着王明成腦袋上的三枚銀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旁邊傳來呂寶瑜清淡的聲音:「恩陽,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不要和陳飛宇作對的原因了吧?」
呂恩陽收回目光,臉色鐵青,沉吟不語。
呂寶瑜似乎也沒想着呂恩陽會正面回答,自顧自地說道:「以陳飛宇神奇的醫術水平,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和世上任何有權勢的人成為朋友,你覺得,如果呂家和陳飛宇交惡,後果會怎麼樣?說不定,那就是呂家的滅頂之災。」
呂恩陽臉色一變,猛然握緊拳頭,緊接着有放鬆下來,苦澀道:「姐,我知道了,雖然不甘心,但是我會聽你的話,真正放下對陳飛宇的仇視,不再與他作對。」
「如此最好不過。」呂寶瑜點頭,心下甚慰。
片刻後,在眾人或震驚或好奇或火熱的目光中,陳飛宇拔出王明成頭頂的三枚銀針,淡然笑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王明成都不顧得擦拭額頭的汗水,激動地站起來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現在頭和牙齒一點都不疼了,陳大夫,您醫術高超,真是神醫在世,我老王今天算是服了!」
嘩!
眾人盡皆譁然,雖然已經見識了陳飛宇所施展針灸的神奇,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神奇到如此牛逼的境界,只不過扎了三針,便治好了王明成的頭疼。
陳飛宇對王明成的治療效果絲毫不意外,畢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天行九針'的神奇,笑道:「我再給你開兩副藥,不出一個星期,保你藥到病除,以後不會再受頭疼和牙疼之苦。」
王明成大喜過望,激動之下,聲音都有些顫抖,說道:「陳大夫,您真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真……真是太厲害了。」
陳飛宇淡然一笑,執筆,揮筆,龍飛鳳舞寫下了藥方,遞給了陸衛東,說道:「陸會長,待會就麻煩你一起給抓藥吧。」
陸衛東收起藥方,難掩心中好奇,笑道:「小陳大夫,現在你可以解釋下,王先生所患的頭疼和牙疼的具體病因了吧?」
「當然可以。」陳飛宇應道。
頓時,許可君、陸雪珂、段皓等人,紛紛豎起耳朵,想要知道她們究竟是哪裏判斷錯了。
眾目睽睽下,陳飛宇說道:「王明成的病因,是因為感受了外邪,導致寒氣進入體內……」
「等等!」
不等陳飛宇說完,段皓已經搶先喊了起來,說道:「這不可能,我剛剛所說的病因同樣也是外邪入體,為什麼王明成會說我的判斷不對?難道你們竄通好了一起作弊?」
眾人心中疑竇叢生,陸雪珂和許可君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好奇。
陳飛宇背負雙手,淡然笑道:「你的確不對。」
「哪裏不對?」
陳飛宇笑道:「王明成的確是外邪入體,但並不是你所說的邪氣入頭,導致清陽之氣受阻。」
「那是什麼?」段皓不甘心地追問道。
陳飛宇環視一圈,微嘆一聲,道:「其實,王明成的病症,在《黃帝內經》中就有記載,王明成是由於起居不慎,導致強烈的寒氣入體,內至骨髓,髓者以腦為主,腦逆,所以才會頭疼牙齒痛,在《黃帝內經》的記載中,此病名曰厥逆。
段皓,你自認為醫術精妙,卻連中醫總綱《黃帝內經》中記載的病症都搞不明白,又有何面目來當眾質問我?真是貽笑大方。」
眾人恍然大悟,接着,紛紛鼓起掌來。
段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陳飛宇說的滿是羞慚之色。
秦詩琪可勁鼓着掌,眉開眼笑,道:「姐夫真棒,我算一下,先前邵凡沁小姐的50分,再加上這次的100分,第三場比試中,姐夫拿到了150分,已經百分百成為這場中醫比試大賽的冠軍了,哈哈。」
秦詩琪說的沒錯,雖然比賽還沒結束,但是陳飛宇比分已經遙遙領先,就算段皓等人治好了第三位病人拿到150分,但在總分上依舊比陳飛宇少了30分。
陳飛宇已經提前成為中醫比試大賽無可爭議的冠軍!
陸衛東環視一圈,呵呵笑道:「眾位,我想你們都很清楚現在的比分情況,不過,雖然結果已經沒有了懸念,但是這場比試還沒結束,做人要有始有終,比試同樣如此,丁文浩先生,你可以上來了。」
下一刻,一個頭戴圓帽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
陳飛宇抬眼看去,只見丁文浩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人對視,顯得比較自卑與猥瑣。
不過,丁文浩下一個舉動,大膽的直接出乎陳飛宇意料之外。
只見丁文浩一指陳飛宇,說道:「陸會長,我想直接讓他給我看病。」
眾人一愣,繼而瞭然,全場醫術,以陳飛宇為最,而且陳飛宇已經提前成為了冠軍,丁文浩直接指定陳飛宇看病,也在情理之中。
陸衛東眼見沒人反對,向丁文浩點頭示意。
丁文浩咽了口唾沫,轉過身,背對着陳飛宇摘下帽子,頓時,眾人之間在丁文浩後腦勺上,有一個櫻桃形狀的瘡,而且呈現五色。
眾人紛紛驚奇不已,不由心想,難道陳飛宇連這種奇怪的病都能治?
陳飛宇低眉思索,片刻後,說道:「這種病古人在《奇疾方》中有過記載,頭頂生瘡,說明病發於足太陽之脈,足太陽受病則必入陽明脈,散於分肉,使氣血不能連貫,而治療之法也很簡單,牛奶有潤胃解毒的功效,多喝牛奶,使毒散胃潤,則氣血復貫,自然頭頂五色瘡不藥自愈。」
「啊……」丁文浩驚嘆一聲,想不到困擾自己多年的奇症,竟然治療方法這麼簡單,不由半信半疑道:「真的?」
陳飛宇自信地道:「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牛奶可愈,絕無虛言!」
丁文浩這才放下心來,歡天喜地笑道:「多謝陳神醫,多謝陳神醫,如果我頭頂的瘡好了,一定給陳神醫送個'華佗在世'的牌匾。」
陸衛東笑着道:「好了,如眾人所見,現在我宣佈,陳飛宇為本次中醫大賽的冠軍,也是'崑崙芝'的獲得者,大家應該沒有意見吧?」
眾人紛紛搖頭,開玩笑,自從中醫比試開始以來,陳飛宇一路碾壓,他們哪裏還有意見?
「我有意見!」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來,眾人看去,只見正是段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