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人員看着王軒帶人走了,紛紛長舒了一口氣,剛才他們真的是被嚇死了。
先是洪興的大佬忽然就闖了進來,雖然沒有動手,可言語間恐嚇意味十足。
在他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王軒便帶人趕到,二話不說便砍倒了七八個人,弄的現在教室到處都是血跡,好似屠宰過牲畜一般,滿是血腥味,這讓他們覺得自家老闆比剛剛那個囂張的洪興大佬還要嚇人。
不過這種嚇人中還帶着許多心安的意味,讓安全之後的一幫人心裏都壓抑着幾分興奮,想叫又不敢叫出來,只是互相交流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種激動。
幾個從小弟中選出來的男主角更是激動的顫抖,感覺自己也好有面子,洪興的靚坤啊,道上鼎鼎大名的大佬,被自家老大不由分說地訓服了,到最後也沒說出一句狠話來。
就沖這份經歷,就夠他們吹一輩子牛逼了。
雖然現在還光着身子,可一個個腰板挺的筆直,恨不得手舞足蹈一番,左顧右盼之間萎靡的小弟弟甩來甩去的也不自知。
「話說靚坤,那人好像沒有出來,不會是被老闆給弄死在裏面了吧?」
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場面一時之間冷了下來。
「不……不會吧!」
不是所有人都見過死人的,即便他是個混混。
就在大家議論誰過去看看的時候,一臉蒼白的靚坤才腳步虛浮地從裏面走了出來,惡狠狠地掃了在場眾人一眼,嚇的大家立刻閉上了嘴巴。
眼睛在那幾個赤着身體的男主角身上停留了片刻,嚇的幾人立刻躬下了身子,捂住要害低下頭,再沒了剛才的威風。
虎死威風在,對於劇組的這些人,即便靚坤剛剛被落了面子,可也不是他們能仰望的。
懶得和這些小嘍囉計較,靚坤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轉身走了。
直到腳步聲遠去,劇組的所有人才重重的鬆了一口,錢文琦最先反應過來,用力地拍了拍手掌,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後立刻說道:「都別傻站着了,趕緊收拾一下地上的血跡,繼續開工,耽誤了拍攝進度老闆發起火來你們就都去死吧!」
大家立刻反應過來,速度飛快地打掃起衛生了,即便赤/身的男主角也穿上了褲子參與進去了。
自從砍完靚坤,王軒在家裏躲了兩天,防備靚坤狗急跳牆,即便沈樂曼出門也被他安排了十個人跟着,威風凜凜的好似社團女大佬一樣。
起初沈樂曼是不同意的,不過王軒給她舉例了一下電視劇里的情節便搞定了,他可不想某一天女朋友被綁架,還要自己孤身闖虎穴來一出英雄救美。
他既不是成龍,也不是蘭博。
服裝廠已經開始正式運營一陣子,一天早上兩人一起吃着早餐,王軒看似不經意地說道:「廠子裏產的衣服怎麼樣啊。」
「挺好的啊,你不放心可以去看看。」
「算了,我就不去了,最近不太平,出門容易被人埋伏,你晚上拿一些樣品回來給我看看吧。」王軒低頭吃着早餐,臉上沒表露出什麼東西。
「那好,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拿一些樣品。」沈樂曼也沒在意,直接就答應下來。
等到了廠子之後才反應過來,生產的衣服夜總會每天都要消耗不少,王軒怎麼可能沒見過?
哼!
一定有貓膩!
不過,晚上她還是拿了各種樣品回去。
「你就這麼放在手裏我怎麼知道穿上好不好看。」王軒看着手撐着衣服的沈樂曼,嘴角含着一絲笑意。
「我怎麼感覺你不懷好意那?」沈樂曼斜着眼睛看了癱坐在沙發上的王軒,一臉我什麼都明白的表情。
「怎麼可能,我可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我看你是禽獸不如吧!」
沈樂曼嘴上譏諷着王軒表示了自己的不滿,可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換起了衣服。
衣服一件件褪去,雪白的肌膚一下展露在王軒面前,儘管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可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換上了她拿回來的小護士裝,這身衣服比她再原來醫院穿的制服少了很多布料。
白色的小帽子上面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近身的護士服包裹着她玲瓏的身軀,整個衣服是連體的,可上面只有四個扣子還都在腰腹部位,把腰部勾勒的十分纖細,讓人眼眸不由自主地注視着。
超短裙擺搭配黑色長筒連褲絲襪,是那麼的勾魂奪魄。
整個衣服的材質都是有些透明的,在燈光的照耀下若隱若現,讓王軒一下變的好不雞動!
沈樂曼輕輕咬住半邊嘴唇,微微側頭對着王軒拋了個媚眼……
┗|`o′|┛嗷~~
雞動?(?>?<?)?!
媽的!這麼久了,自己設計出來這麼多制服卻一次都沒有享受過,今天終於讓老子開個葷了!
王軒一個餓虎撲食,引的沈樂曼一陣嬌笑,追逐嬉鬧了一下,小護士就被色大叔堵都了牆角,一把抱起丟到床上,王軒也享受一把殘暴撕開衣服的感覺。
坎木昂,北鼻!
鬥志高昂……迅猛衝鋒……戰力持久……(再次省略一萬字!)
風雨雷電,地動山搖。
床上儘是衣服的碎片,……風停雨歇之後回味無窮。
制服,果然棒棒噠!
以後這衣服的質量要經常檢查!
……
王軒忽然發現自己是個閒不住的人,這種情況以前從沒發現過,拿現在的自己跟從前對比,他覺得沒有什麼不同,除了,有錢之外。
人啊,一旦有錢就會忽然變的會玩了!
不管男女!
穿越兩月有餘,王軒承認,粵菜挺好吃,潮州菜也不錯,可這些都只能是一時新鮮,口味實在是太清淡了,兩月下來感覺嘴裏都要淡出鳥來,吃什麼都覺得不解饞。
整日吃這些東西實在有些為難他這個來自白山黑水之間的東北大漢了。
現在他最最想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
擼串!
在他被車撞飛的時候心中都揮之不去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