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軍團長連忙說道:「是啊,想當初,皇后和公主在皇宮裏的時候,經常會邀請我們的家人和孩子進宮。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們和妻子,為皇后她們慶祝,孩子們與圖卡公主一起在皇宮裏游水嬉戲,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已經消失了。
安達斯,我不甘心啊,我不願意,讓我家人和孩子生活在恐懼之中。」
聽着對的話,安達斯的內心再次開始翻滾起來,當即衝着身邊的將士們一招手吼道:「都隨我來。」
看着安達斯臉上突然的變化,其他幾名軍團長,忍不住好奇道:「安達斯,你要帶着我們去哪裏?」
「想要讓我們拿出最終的決定,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只要我們找到他,就能夠給自己定下未來的目標。」
安達斯想也不想,說完之後就繼續帶着全體隊伍,向着某個街巷裏走去。
其他的軍團長和戰士們見狀,也不敢多問,就這樣緊跟在安達斯的身後。
眾人就這樣,一路快速前進,左拐右拐來到街邊某個小巷,在穿過之後,只見安達斯停在一家酒館面前。
隨着安達斯敲響了酒館的房門後,完全將裏面的人給驚醒後,只見酒館的燈打開了。
只聽裏面頓時傳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道:「誰啊,大晚上的敲門,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如果想要喝酒和吃烤肉的話,就等到明天,我們已經打烊了。」
然而,隨着裏面人的叫喊要和,安達斯依舊是敲門不止。
在連番敲打下,終於使得裏面的人有些惱怒,當即才哄着安達斯咆哮起來道:「特麼的,別敲了,大晚上你敲個鬼啊,信不信我老子把你的頭給——」裏面的人一邊怒吼,一邊將房門打開,當打開半邊門看到外面的人影后,整個人愣住了。
只見那人望着酒館外面的安達斯目瞪口呆道:「安,安達斯?
你這個傢伙怎麼來了?」
看到開門的人後,安達斯連忙衝着對方微微笑道:「嗨,安杜可,真是好久不見,看你離開軍團之後,反倒是變得越來越健壯了。」
然而安達斯的招呼,並沒有獲得安杜可的好感,只見安杜可一臉冷漠地說道:「哼,安達斯,這裏可不歡迎你,而且我們已經打烊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了。」
說着,安杜可就準備隨手將房門給關上。
然而,就在安杜可關門的瞬間,只見安達斯較快一步上前,一下伸出腳擋在了酒館木門中,使得酒館的門無法關上。
就在安杜可準備發火的時候,只見安達斯望着對方,一臉猶豫道:「安杜可,我們必須見上你們的軍團長馬杜斯,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他說。
如果我今天見不到他的話,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看到安達斯似乎並沒有想要退卻的樣子,安杜可不禁有些惱怒道:「安達斯,你最好是時而可止,就算你是王宮護衛軍團長。
但是現在已經是深夜,我們的酒館也不是王宮,你如果再來騷擾我們的話,就別怪我把你給轟出去。」
面對安杜可的憤怒和轟趕,安達斯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半晌默默地說道:「安杜可,我知道你和馬杜斯對我們有意見,可是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才做出那些事的,那些並非是我們所願。」
「我這一次帶着其他軍團長和戰士們來,並不是要給你們增添麻煩。
我只希望你能夠幫助我轉告馬杜斯一句話,你轉告完我就走,從此不會再騷擾你們一下。」
原本安杜可的表情上,對安達斯可是充滿着敵意,可是如今聽着安達斯的話後,安杜可整個人不由得一愣。
深吸一口氣,對着白安達斯說道:「你想要我幫你傳達什麼話,說吧。」
只見安達斯望着安杜可,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嚴肅道:「有勞你幫我轉告安杜可,如果他要是不出來見我們,不願意幫助我們的話。
那明天之後,我們王宮一百多名衛士,就要全部斃命。
戰士們都不怕死,只是不想死的這麼沒有價值。」
如果要是說其他無關的話,恐怕安杜可早就不耐煩的將對方給轟出去,或者是直接關門趕人。
此刻,聽着對方的那番話,儘管安杜可對安達斯有着強烈地不滿,但是在聽到他所說的那番話後,整個人也不由得愣住了。
只見安杜可望着對方,面無表情地說道:「安達斯,我警告你,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最好給我嚴肅一點,我可不想聽你的假話。」
聽着安杜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話,安達斯面無表情地說道:「安杜可,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是我絕對不會拿戰士們的性命和榮譽來和你開玩笑。
如果這一次,你和馬杜斯真的不管我們的話。」
「那我們所有的戰士們,都會慘死在黑暗女巫加塞的手中。
所以,願不願意救大家,就看你們的了。
當然,如果你們要是拒絕的話,那我和戰士們也不會怪罪你們,這一切都是我們的報應。」
「哼,你給我在這裏等着。」
隨着安達斯說完之後,安杜可一直這樣望着他,等到許久之後,安杜可拍下一句話,然後重重地將房門給關上。
然後轉身就向着後屋子裏,也就是馬杜斯的房間裏走去。
其實,早在剛才安達斯帶着人前來敲門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的給驚醒。
不光是馬杜斯一伙人,就連公主圖卡,和皇后克里奧也被驚醒。
這些人起初以為是安達斯帶兵來人抓皇后和公主的,看到安杜可一人拖住他們,就靜下心小心防備。
可是不一會,就見安杜可獨自一人返回。
然後將整件事的過程和對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馬杜斯。
馬杜斯聽了安杜可的話後,不由得一愣,忍不住驚訝道:「安杜可,你確定馬杜斯剛是這樣說的?」
安杜可連忙拍着胸脯保證說道:「是的,馬杜斯,我敢保證,我沒有聽錯一個字,當時他確實是這樣說的。
而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帶着皇宮所有的護衛,其他軍的軍團長,都在跟在他的身後。
他們的樣子,根本就像是來抓人的,他們的表情,都是流露着頹廢和喪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