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復笑道「果然還是我猜對了,呂祖,果然是愛屋及烏,就給你這小子傳授了道法,難怪你懂的好像比我爺爺都多呢,原來是跟着真神仙修行,方法道理就是不一樣……」
蕭天樞聽年復這樣誇獎自己,還真的是有些受不住,心想再怎麼樣,就算人家年復爺爺是陰陽師,不是道統弟子,可是道經里沒有,哪一條說必須是道門弟子要科班出身,還是必須要到祖庭才算是真修。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所以人家時代陰陽師世家,雖說陰陽師和道士還是存在本質的區別的,但是念的經都是一樣,敬奉的神也都是道教的神,說起來追本朔源還是一家子呀!
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把自己才修行十幾年的少年道士,和人家,世代修行,功德圓滿死去的老人比,就是有點大不敬呢!
蕭天樞不好意思尷尬笑道「呵呵,要是這樣說,那豈不是太高估我了,我再怎麼也只是懂得一點皮毛,哪能跟修行一輩子的前輩比呢!」
年復笑道「誒,我這是真心話,並沒有騙你,你剛才說的先明白真心,我就覺得很有道理……」
蕭天樞笑道「所以說,明白了人的真心,也就是明白了真性。但性這個東西在人尚未生時,盤旋於宇宙茫茫太空,為元氣。當形成人身之後便是生命的元神,其重要特徵是虛而不有。(按虛而不有虛,含有空而中和之義;不有,含有不以有為有之義。)學習者初步下手行功,需要先將這個先天心性放得平平靜靜、活活潑潑,不以有為有,而將它混融託交給虛涵廣大的自然,遊蕩於渾莽的太虛之上,這才能夠在體內收伏一身之性火情水,對外釆盜天地的元陽。久而久之,神自凝定,息自勻調,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丹田中一點自然天然神息流行於一身內外,人與外部宇宙無一點隔閡,渾然化為一體。那種神息一刻也不休止,似有似無,生機無窮。(按神息不分陰陽,或稱陰陽合體,它的自然特徵是無開合、無升降、無出入、動靜合一,非體感不能盡述。)當這個時候,我們就要守住,並以神光照住。守與照的狀態,就像貓盯住老鼠,鷹認準了兔兒,既未去捕獵,又不能放它逃走,神志一絲不許外游。性功做到這個地步,命功的效益自然而然就會得到。」
人之外的獸類世界可產生山精水怪(按如狐仙、蛇仙之類),它們能化為人形。這是它們能修命功,並能達到極高層次的功夫現象。但山精水怪與人仙截然不同,它們修成後到處遊玩,有滿足的地方就盡情貪圖,遇到能降伏它們的生靈,它們則有畏懼,甚至做出違背人倫的不仁不義、不顧廉恥的事來,所以最終逃不脫懲罰。這原因也在於它們少煉性功所致。必須要學以明心見性為最當先的基礎功夫,道理正在於此。
年復心想自己這雖說是陰陽世家,可是始終未得到正法,也不知道自己今後還會不會走上太祖爺爺和爺爺這樣的悲慘死法,雖然一生威風盡顯,衣食無憂,可是畢竟我們中國人講究個好死,到一輩子臨了,就是要好死罷了!
可是自己這些年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去學習正法,如若能修到正法的話,恐怕就算自己這一代就這樣和爺爺,還有太祖爺爺一樣的死法的話,自己的後代子孫能得好死,也算是可以了!
年復說「蕭兄弟,要是我跟着你,拜你為師的話,以後能不能習得正法?」
蕭天樞說「呵呵,當然能習得正法可是我只能保證給你說的都是我所學到的正統道法,若是你想要修仙得道,我就不能保證了,這東西,目前為止,我們身邊除了翾楚肯定是神仙之外,我都不能保證我以後能不能修仙得道。要不我看你這麼心誠,等有機會,我幫你問問呂祖你的問題,怎麼樣?」
年復說「我倒是不奢求能修仙得道,能夠有正法,以後,也能求個好死不是,就算是我還像太祖爺爺一樣不得好死,我的子孫能夠好好的安詳去世,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蕭天樞聽年復說的真切,心想年復這說的恐怕是肺腑之言,畢竟這陰陽師世家,雖說是有點能耐,可是沒有修仙得道的理論知識,想要得道正道,正法也是自然天成的想法罷了。
這麼一想,蕭天樞心想這年復難道是,真的害怕他以後,不得好死,和他太爺爺一樣,那他爺爺到底啥情況呢?
蕭天樞說「年兄,你這麼說,弄的好像你們家都多麼悽慘似的,你太祖爺爺那是多遠的事情了,好歹也是你太爺爺以上的爺爺了吧?」
年復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家出奇的單薄,到我爹這一代,也就緊忙生下我,爹媽就出事死了,我都懷疑我家,死的越來越早,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被人陷害,或者被人詛咒了呢!要是再這樣下去,你看着吧,我都有預感,恐怕我要是再想活的比我爹久一點,恐怕都是奢望,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生的出兒子,恐怕我就要掛了呢!呵呵……」
年復不無悲戚的感嘆着,最後還是年輕人,或許不畏生死是天生年輕人不知道,想到的事情,就自嘲的笑笑。可是同齡人間年復算是夠懂得多,擔心早的人了!
蕭天樞說「看你說的,你太祖爺爺老遠的事了,你爹媽也是意外事故,這跟這些也沒什麼關係,或許都只是意外呢!我說的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可不要往心裏去呀!這弄的我多不好意思呀!把你的傷心往事都給挖出來了。你說我壞不壞呵呵……」
年復笑道「呵呵,你也別自責,沒什麼事的,我你其實什麼事情都明白,想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這些都不關你的事,我們家什麼情況我自己還難道還不清楚,還要讓你來吧什麼,只不過這些事情平時都在我心裏記着,今天只不過是想到了也說到這裏了,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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