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么小秋的女朋友會在你公司上班,而且你有事怎麼知道的,你給我說清楚,還瞞着我什麼?」魯守義反應過來,一把掐住方圓的脖子。
「鬆開,鬆開,你瞎猜什麼呢?我的人品你還不放心啊!」方圓掰開他的手道。
「以前挺放心的,現在有點不放心了。」魯守義鬱悶的放開手道。
「這麼多年的哥們,你竟然懷疑我的人品?」方圓故作痛心地道。
「我不是懷疑你的人品,我是懷疑所有男人的人品,男人就沒一個靠得住的,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魯守義不以為然地道。
「喂,你自己是這樣的,就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方圓瞪着眼睛不滿地道。
「別人只是沒有我有錢,等跟我有錢後都一個樣。」魯守義不知廉恥地道。
「我要跟你一樣有錢,也不會跟你一個樣。」方圓拍着胸脯道。
「那是因為你的天性已經被道德和理智壓制住了,喜歡美好的事物是人類的天性,佔有美好的事物也是人類的本性,美女也是屬於美好的事物啊,男人見了想佔有也很正常的對不對?」魯守義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方圓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點無言以對。
魯守義就更加得意了,「而且男人天性中都有暴虐因子,看到美好的事物都想摧殘她,蹂躪她,摩擦她……。」
「好了,你就別再說你這些歪理了,你就當我是被道德和理智束縛了的人,行了吧?」方圓趕忙打斷他,怕他再說個沒完。
「以前你又窮又胖又屌絲,你想也沒那個資本啊,但現在不同了。」魯守義用眼神斜着他道。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告訴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是那樣的人?」方圓氣道。
「這誰知道?說不定到時候你不是人。」魯守義繼續懟道。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嘛嗎?」方圓惡狠狠地道。
「被我說中了你的心思,你想打我對不對?」魯守義用手指推了推他並不存在的眼鏡。
「你不是柯南,也沒帶眼鏡,而且別用中指去推,現在我不但想打你,還想打死你。」方圓勒住他的脖子。
就在這時候,張曦月忽然又推門進來,一時間氣氛莫名的有點尷尬。
「我沒打擾你們吧!」張曦月手裏還端着一個杯子,可不是剛才給魯守義倒水的一次性紙杯,而是方圓放在公司的水杯。
「沒打擾,我們只是鬧着玩。」方圓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放開魯守義,尷尬地笑了笑。
「方總,你的水我給你放這?」張曦月嘴上這樣說着,已經把杯子放在了會議桌上,然後急急跑了出去。
等一出會議室,原本小心翼翼的張曦月變得憤怒起來。
「真是一個渣男,有老婆孩子就算了,竟然還喜歡男人,小秋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她小聲嘀咕着往前台自己的位子上走去,走到半道上,忽然她反應過來,「方渣是個多功能插頭,小秋也是,難道就因為這樣小秋才喜歡他的,那我要不要也找個男人也試一試?」
「都是你,歪理一大堆,現在讓張曦月誤會了吧?」等張曦月出去,方圓抱怨道。
「我哪裏歪理,我告訴你啊,這都是我多年的經驗總結。」魯守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不以為然地道。
「還經驗總結,那你還總結出什麼了?」方圓打開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我還總結出你為什麼忽然變的天才。」魯守義得意地說。
「這你都能總結出來,說出來聽聽。」方圓自己當然知道什麼原因,但他還是想聽聽魯守義總結出什麼大道理來。
「因為你是吃軟飯的。」魯守義一副智珠在握,你已經被我看穿了的模樣。
「……,我哪裏吃軟飯了?你今天不說出個道理來,我真的揍你一頓,而且吃軟飯跟我是天才又什麼關係?」方圓氣道。
魯守義毫不在意,而是繼續說道,「根據我對古今人類歷史的研究,發現了你和某些人有一個共同點。」
「盧梭被華倫夫人包養而創作了《懺悔錄》。」
「伏爾泰被夏特萊夫人包養而創作了《哲學通信》。」
「柴可夫斯基被梅克夫人包養而創作了《天鵝湖》。」
「巴爾扎克被韓斯迦夫人包養創作了《人間喜劇》。」
「而你被藍彩衣包養了,所以才發明了機械人大白。」魯守義得出最終的結論。
「屁啊,我哪裏有被藍彩衣包養,我可沒要她一分錢。」方圓怒道。
「怎麼沒有,在學校的時候,藍彩衣請你吃請你喝,還陪你睡,更是幫你生個孩子養這麼大,你付出了什麼?小蝌蚪嗎?」魯守義鄙視道。
「而且你不也是從藍彩衣回來後才變的天才嗎?」
方圓忽然覺得有點無言以對,真是邏輯奇才,但還是忍不住諷刺道:「你咋不說富婆是天才的第一生產力。」
「總結的好,這點我要記下來。」魯守義滿臉認真地道。
方圓都被他氣笑了,「那這麼說,你之所以不是天才,就是因為缺少一個富婆包養你了?」
「我也這樣想,我準備找個有錢的,好看的富婆保養我試試。」魯守義一臉認真地說。
「拉倒吧,你媽都包養你二十多年了,你不還是這樣蠢。」方圓立刻懟道。
這回輪到魯守義無話可說了,他媽有錢,超有錢的富婆,可也沒見他成天才啊。
「我只是說有這種幾率,又沒說必然。」魯守義嘴硬地道。
「不跟你瞎扯淡,我幹活去了。」方圓站起來說。
「等等,你還沒跟我說張曦月為什麼會在你這裏呢?你又是怎麼知道她是小秋女朋友的。」魯守義一把拉住她。
「都是你打岔,廢話一大堆,都忘記跟你說了。」方圓坐下來,把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麼說,張曦月是把你當成我了,誤把你當成小秋的姘頭,啊,呸,當成小秋的男朋友了?」魯守義坐下來細想起來。
「你準備怎麼辦?去跟小秋攤牌?」方圓問。
「先不忙,既然她沒告訴我,我先裝作不知道,而她為了躲着張曦月不來公司嗎?正好我乘此機會把張曦月追上手,哈哈……。」魯守義說到這裏得意的大笑起來。
「你確定你能把她追上手,真追上手,小秋又怎麼辦?」方圓畢竟跟楊倩秋認識,也算是朋友,自然為她擔心。
「什麼叫確定能?就沒我魯守義搞不定的女人。」魯守義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至於小秋,當然是大被同樂,這個注意不是你出的嗎?現在怎麼說這種話?」魯守義鄙視地道。
「我當時只是隨口說說啊,誰知道你真這麼幹?」方圓覺得有點對不起楊倩秋,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要不是你這個注意,小秋他也得不得我的,總的來說她也賺了啊。」魯守義很無恥地說。
「我不管你的破事了,我幹活去了。」方圓決定不管他了,他自己的破事自己解決。
看着方圓出去的背影,魯守義小聲嘀咕道:「你不管最好,你管了反而壞事,嘿嘿……。」然後發出賤笑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