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牧瑩寶楞了下,終於反應了過來,抬手想打他,可是看到他胸前的傷處,又下不了手。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薛文宇,你是吃定了身上有傷我不會對你怎麼滴是不是?」牧瑩寶氣得伸出的手也不甘心往回收,想了一下又伸了出去,到他胳膊下,揪了一小塊皮,就是一扭。
他這個體格子,都是肌肉疙瘩,想掐都掐不住,只能這個位置還有大腿內側的位置了。
但是,大腿內側的位置過于敏感,屬於雷區,她不敢掐那裏。
不然掐了的話,得手的是她,然後順利點燃人家早就憋着的火,吃虧的不也是她麼?
那樣的虧,可是虧到姥姥家了。
薛文宇被掐也不躲,不皺眉,就那麼含笑看着她,那笑容仔細的看,原先的煞白已經不見,燭光下瞅着紅通通的。
呀,這貨不是發燒了吧?牧瑩寶一驚,伸手摸他的額頭,真的滾燙滾燙的。
「別鬧了,你發燒了,這可不是好現象,我去給你拿藥。」牧瑩寶很是嚴肅的說到。
他若是還這麼嬉皮笑臉的,就打算跟他發飆了。
「小牧,為夫疼,難受。」薛文宇見她變臉了,一邊可憐兮兮的說着,一邊捉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的某處放。
牧瑩寶的手觸及到那個部位,低頭一看,嚇一跳。
這貨的褻褲是什麼時候脫掉了的?那個位置的那個不可描述的物件,這也太嚇人了。
她想把手移開,卻被他死死的按在那上面。
她惱羞成怒想抓,抓疼了他總應該會鬆手了吧?
咳咳,不成想剛一抓,就感覺自己抓了一個乳膠做的電棍,就好像充電太久都燙手。
別看她是大夫,不止一次給患者的處診治,到古代還給那卞亦辰做了個小手術,現在這會兒,她覺得自己也發燒了。
七八十度,快被燒熟的那種程度了!
此刻,牧瑩寶整個人都不好了,思維混亂,六神無主。
僅存的一絲意識告訴她,不能繼續留在這,再不離開就要完蛋了。
可是,就在她走神兒的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就被他吻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抗,一隻大手就覆蓋在胸前。
牧瑩寶這幾年裏,不管什麼環境下,吃的水平都不曾下降過。
所以,胸前那兩處發育的相當好,他的手掌都沒完全覆蓋住。
他的吻很是急促,但是他的手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揉捏,生怕力氣大了會給弄壞了一般。
牧瑩寶掙扎了幾下,就沉淪了,暈暈乎乎的忘我的做着回應。
她的回應就好像給原本就蓄勢待發的薛文宇鼓勵,又好似給他打了興奮劑。
「小牧,給我好麼?」薛文宇抬起頭,聲音更顯得嘶啞了。
「嗯。」已經被某人點燃的牧瑩寶,無法抗拒這好聽的討要,隨口就應了。
終於得到同意了,某人興奮的不行,看向身下的人,就好像餓了許久的獅子,好不容易捕捉到獵物,倆眼冒光,激動的就開始動手了。
我撕,我扯,此時的他恨自己少生了幾雙手,不夠用啊!
雖然慌亂無章法,卻也很快的把人剝了個乾淨,喉結艱難的滑動了幾下,立馬欺身而上。
「小牧、瑩寶、寶寶。」一個八尺男兒、此時此刻語無倫次了。
不光是語無倫次,就是動作也有些慌亂無章法。
他有些懊惱,最近這些日子夜裏偷摸的看了好幾本《床笫秘籍》,沒好意思找人借閱,也不好意思去書局買,更不好意思讓手下去買,只好在某一天漆黑的夜裏,穿了夜行衣,潛入書局,偷了幾本來。
當時慌亂啊,也沒仔細的看哪本更好,反正看着封面不一樣的,每一樣順了一本回來。
回來看的時候,才知道,別看封面不一樣,內容其實都是大同小異。
不同的就是上面的圖,人物畫的清晰與模糊,有些露骨,有些含蓄。
費盡心機只為眼下這一刻呢,就是不想第一次給彼此留下缺憾。
他想完美,想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回憶。
薛文宇很惱,這事兒又不能提前找個女子,好好演練演練。
其一他不想跟別的女子做這事,其二呢,她很是在意什麼身心乾淨,那他自然不敢讓自己髒掉了。
結果呢,偷偷學抽空就研究了這些天,實戰在即,他竟然如此狼狽!
他其實並不知道,此時的他笨拙的無章法,卻讓迷離中剛剛有些清醒的牧瑩寶很是心安,他,是真的沒跟女人那啥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即便有些清醒了的她,也沒有推開身上瞎忙活的這個人。
雙眼迷離中的他,樣子有些滑稽,卻讓她心安;「薛文宇,你有傷,這樣對你不好。過幾天,你傷勢好些咱們再,好麼?」
牧瑩寶根本就沒發覺,自己此刻的聲音,也因為剛剛的沉淪變得更誘人。還不如不開口,這勸說根本就沒力度!反而,還有點火上澆油的作用!
「不,現在就要,立馬就要,我身體強健,就一次沒關係的。」薛文宇更慌了。
都已經這地步了,自己再退縮,那還是男人麼!
牧瑩寶也知道,已經這程度了,再想他停下來,那是不可能了。
自己強行堅決的拒絕的話,恐怕不合適。
哎,算了,看在他有傷的份上,從了他吧!
(這夜後,牧瑩寶曾經在沒人的時候自我檢討過,身為一名大夫,明知道他身負重傷,不能劇烈活動,卻還任由他胡來,真的,真的很不對!)
想通了的牧瑩寶放棄勸說他的打算了,乾脆抬手撫摸着他的腰背,試圖安撫他。
事實上她很想說,冷靜,別慌慢慢來,可是這話說出來好像很不合適啊!
第一,自己是女子,要矜持!
第二,他是男人,自己這樣說的話,恐怕會傷他的自尊。
算了,隨他忙活吧,熟悉熟悉領地,應該就能ok了。
牧瑩寶沒有再勸的意思,也沒有拒絕的舉動,倒是讓薛文宇的心沒那麼狂亂了。
「小牧,莫怕,我輕輕的。」他忽然想起,那冊子上有說女子破瓜之痛,所以他想起來應該安撫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