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陶老頭跟孔廉解決了那些人,返回來了?
牧瑩寶心裏希望是這樣的,但是她其實也沒把握。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因為,最近形勢實在是越來越嚴峻了。
這一撥接着一撥的,原來目標都是輝哥,現在竟然還有她的份了。
「父親,母親,看,是父親。」輝哥看見最先出現的人,驚喜的告訴牧瑩寶。
話一出口,忽然想起,母親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父親了。
然後呢,輝哥也開心擔心起來,怎麼不是師叔他們先趕過來呢1
牧瑩寶也看見了,那手執利劍一臉殺意過來的人,可不正是那倒霉世子薛文宇麼。
好吧,管他誰先到呢,反正能解除眼前的危機,保證輝哥安全就行了。
不過,這貨的戰鬥力真心不錯啊,牧瑩寶看着薛文宇過來,兩招就幹掉一個,就是那個說她是禍害的傢伙。
隨後,他和幾個手下,又解決了剩下的。
「父親,先別過來,等下。」輝哥眼見着父親解決了敵人,往這邊走,而母親卻一聲不吭,着急的趕緊喊到。
嗯?薛文宇一愣,停了下來,看着輝哥走過去,在灌木叢中忙活着,找着什麼。
薛文宇視線直盯向那個悠閒的坐下來,還摸出一把瓜子在磕的女人。
女人,終於又落在我的手中了吧?
哼,被你找到又如何,當着孩子的面,你能把本姑娘怎麼着?
倆人相距兩米的距離,用眼神你來我往的交流着。
薛文宇的手下和輝哥都很緊張,心都揪揪着,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這氣氛相當緊張的時候,陶清源和孔廉也趕了過來,二人站到牧瑩寶身邊。
「丫頭,既然薛世子來了,輝哥也安全了,你,什麼打算?」陶清源看了眼薛文宇,看着牧瑩寶問到。
孔廉雖然沒吱聲,卻也在等着她開口做決定。
只要她說走,姓薛的敢攔,他就動手收拾這姓薛的。
「她是本座的妻,當然是要跟本座走的。」薛文宇仍舊盯着牧瑩寶,語速緩慢很是霸道的說。
陶清源一聽,也看向牧瑩寶。
「是啊,世子爺不提醒,我都快忘記這茬了。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今個我偏要證明給世間人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牧瑩寶看向薛文宇,宛然一笑的開口說道。
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中包括薛文宇本人。
這女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薛文宇發覺自己怎麼都看不懂這個女人。
「姑娘,你確定?」孔廉聽了牧瑩寶的話,心裏一涼,忍不住開口問。
「多謝孔幫主一直以來的援手,這份情我牧瑩寶和輝哥會謹記在心,以後有機會定然會報答的。」牧瑩寶對着孔廉抱拳說到。
輝哥聞言,也趕緊過來,上前深深的給孔廉抱拳道謝。
「姑娘保重,這個給姑娘,告辭。」孔廉沒有多廢話,摸出一物遞給牧瑩寶,很是瀟灑的轉身就走了。
該做的他都努力在做了,事已至此,他還能再說什麼呢!
人家本來就是夫妻啊!是自己把持不住心,對恩人有了不該有的念頭。
陶清源開始震驚,但是現在已經緩過勁兒來了,這個丫頭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反正不管她怎麼決定,自己這個老頭子都是無條件跟着她走的。
輝哥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前拽着母親的袖子到一旁低聲問;「母親,你真的要跟我們一起麼?」
「對呀,難道你不想我跟着?不跟着你,我將來哪有機會囂張的說哀家啊。」牧瑩寶笑着問。
一聽哀家這倆字,嚇的輝哥立馬回頭朝父親看去。
還好,父親貌似在走神,看他的神情應該是沒聽到。
「哎呀對了,還沒給孔廉的手下包紮呢。」牧瑩寶忽然想起。
「既然你這麼閒,來人,讓受傷的兄弟們過來。」薛文宇冷笑着對手下吩咐道。
「好啊,你若是不擔心我在你手下傷口上下不該下的藥,那就來吧。」牧瑩寶很是無所謂的說到。
薛文宇瞪着她,沒有回應。
千辛萬苦終於找了她,但是當着輝哥的面,還真不能對她怎麼滴。
既然她選擇跟自己走,那她肯定是有目的,那就走着瞧吧。
薛文宇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一刀宰了她也不解恨。打她,那有損自己做男人的尊嚴。
所以,對她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她沒有自由,永遠也得不到和離書。
對,就是永遠的!
她帶給自己的侮辱和傷害,這輩子都不會遺忘!
那麼,就該讓她付出一生的代價才行。
他才不信她說的什麼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呢,誰要跟她同心啊!防備被她捅心吧!
林川領着受傷的同伴過來了,看着自家主子跟『夫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一個個的磨蹭着誰都不想先上前。
生怕『夫人』在他們身上使壞報復主子!
薛文宇一看自己手下的德性,立馬一瞪眼,於是他們麻溜老實的上前了。
牧瑩寶剛剛還嬉笑着,現在給這些人包紮傷口時,卻完全是另一種神情,專心致志的給他們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牧瑩寶得空白了邊上的那個倒霉世子爺一眼,她才不會拿這些無辜者的傷來開玩笑呢!他居然真的不放心的盯着看!
「這個世子爺需要審一審麼?不用的話,我就宰了。」陶清源嫌邊上被迷倒那傢伙礙事兒,拽着他衣領子先問薛文宇。
「不用。」薛文宇簡單的回應。
因為已經知道這夥人的來歷了,也沒必要費勁審。
不過,薛文宇有點納悶兒,就在這直接扭斷那人脖子不就行了麼,幹嘛還費勁拽到別處去?
擔心在場的她還有年幼的輝哥?得了吧,這娘倆都不是什麼善茬子。
她倆用毒箭弄死的人,死狀比扭斷脖子還恐怖好不好!
輝哥一邊幫母親打下手,遞個剪刀,或者是藥啥的,一邊偷偷觀察父親和母親。
輝哥知道,雖然父親和母親再次見面沒有明顯的衝突,但是,眼前的和平絕對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