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我選的夫君膽子自然是大的嘍。筆硯閣 m.biyange.net」牧瑩寶很是淡定的笑着回應道。
薛文宇也是含笑看着懷中的人,如此淡定,是篤定了他不敢麼?要不,就試試?還真沒有在行走中的馬車上做過呢,應該很刺激的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的手就不老實的移到衣襟邊,輕輕的試探性的往裏伸去。、
夏季就是好,衣裙穿的薄,這軟軟的又有彈性的手感簡直了!
牧瑩寶並沒有掙扎,也沒有表現出驚慌,更沒有把試圖把他的不老實的爪子拽出來的意思。
她伸出手,用手指輕輕的摩挲着他不時上下滑動的喉結,輕聲笑道;「宇哥,你知道的,你想做的我也是極歡喜的,歡喜到極致的時候,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哦,你曾經說過,我那聲音聽着就更覺得。
不知道,被旁人聽到,是不是也覺得呢?
我膽子一向大的,這個你應該最清楚的吧?所以,你若真的想的話,我也不介意的哦。」
說罷,就挑釁的看向他,才不信他不介意不在乎呢。
薛文宇一聽,躍躍欲試的想法頓時就消散了。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不介意。
他自然清楚媳婦在某種時刻,會如何,他也知道她那般,完全是因為他的本事。只是,每一次感覺她都要用僅剩的那一絲理智克制着,會咬她自己的手,有時候也會咬他。
跟她夫妻感情越深,他越是勤奮,身上的紀念印章就越多。
福利帶來的負面影響就是,此後每年的夏季,練功的時候,都不可以光着上身了。
因為這個原因,他已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待輝哥再大一些,趕緊離開這皇宮,然後不管在何處安家,他夫妻的臥房,百米之內都不可以有人。
當然,能夠方圓幾里地都沒別人,就他倆就更好了。
之所以後來也沒有堅持留那幾個丫頭輪流住隔壁廂房值夜,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其實,有一個問題困擾他很久了,媳婦這個人吧,在男女問題上不像別的女子那般知禮避嫌,她可以跟別的男子落落大方的交談相處,可以當着他的手下們的面,跟他吻別。
在夫妻床笫之事這個問題上,她也是很火熱的回應他。但是,她又很在意在行夫妻之樂時,絕對不能
而那些知書達理的大戶人家女子,在與自己夫君行夫妻之樂時,卻能不在意一牆之隔,又或許一道帘子之隔的不止一個婢女聽到。
別看薛文宇以前並沒有妾室,姨娘,卻知道,有些有身份的男人,在跟妻子又或者暖床丫頭,姨娘什麼的那什麼時,伺候的婢女甚至就站在臥室內,再或者是床邊。
記得幾年前有一次,他奉命去查一位官員,那是在夜裏,就遇到過那樣的場景。
那位官員,在床上瘋狂後,興致未減,伸手就把站在床邊垂頭等着伺候的婢女也拽上了床,再繼續。
「怎麼,這麼糾結啊?」牧瑩寶見他沒回應,忍着笑問。
「這山路崎嶇,馬車本就不穩,再那什麼的話,我怕弄疼你傷到你。再說了,咱二人又不是偷情的露水夫妻。」薛文宇邊說邊一臉君子的把手收了回來,還把懷中的她輕輕放在榻椅上。
既然不可以,那就趕緊安生些,不然最後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聞聽此言,牧瑩寶把頭扭向另一邊,身體也往那邊的車窗挪了挪。
這可不是因為怕他,而是為了他好,得讓他已經有了反應的某處,趕緊的降溫恢復原狀。
「你知道麼,我現在真的確定,輝哥說過的一件事,不是說笑了。」好一會兒後,完全降溫了的薛文宇開口了。
牧瑩寶也轉身看向他,好奇輝哥說了什麼。
「他曾經說過,這個皇帝由你來做的話,會比他更好。」薛文宇說罷,看着她的反應。
不是試探,就是想知道,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那是當然,但是,我才不要做什麼皇帝呢,太辛苦了。」牧瑩寶半點都不謙虛的回應到。
薛文宇搖頭直笑,看看,這就是自己的妻,就是這麼霸氣。
「哎,對了,你說若是我真的想做皇帝,而且也真的做了皇帝的話,我可不可以跟男的皇帝一樣,要年年選秀充盈後宮,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然後,每天都要翻牌子,決定去寵幸哪位嬪妃?
你放心,你是我的皇后,肯定多寵幸你幾回的。」牧瑩寶說得興起,眉飛色舞的。
薛文宇聽她越說越下道,越不像話,咬牙切齒的說;「忘記你嫁我的條件了麼?今生今世,只能有你一個女人。卻怎麼,你竟然還妄想要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我說你幹嘛這麼認真啊,咱這不是開玩笑呢麼。」牧瑩寶可是感覺到,他的咬牙切齒不是假的。
「嗯,我就是這么小氣,這種玩笑以後不可以。」薛文宇很是認真的強調着。
牧瑩寶見他這般,並不覺得丁點的惱火,只覺得他好笑。
「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不會開類似的玩笑了。你,需要我對天發毒誓麼?」她也板起臉,努力認真的表態。
這下,薛文宇倒是挺滿意的;「對了,你讓萬家不用送那果子來了,咱的果醬果酒不是都才只做了一點點麼?」
「沒關係啊,其實,只要我想做的話,別的果子也可以。再說了,我也沒想到這次出來,能有這麼大的收穫,這樣的意外驚喜。相比於果酒果醬,我現在更重要的事就是把這些藥草炮製。
首先,我是一個大夫,製藥治病救人,救死扶傷對我來說是首要的,而製作美食什麼的,那些純屬是個人愛好和閒余的消遣。」牧瑩寶覺得有必要聲明一下。
這樣的回答,薛文宇沒有笑,很是認真看着面前的人;「需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我不介意做自己妻子的藥童。」
「真的啊,你就不怕我用你來試藥?」牧瑩寶心裏暖暖的,臉上卻是壞笑的問。
「嗯,持久,壯陽,百戰不衰什麼的藥,統統都來吧,我不怕的。」薛文宇一本正經的說到。
牧瑩寶一聽,伸手就往他腋下掐;「你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