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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得你做的那場夢嗎？」他突然問。

    凌小淺只是看着他，沒有說話。

    那場夢，裏面的每個眼神，每個舉動，每一個字她都不想去想起。

    摟在她腰間的手臂再次緊了緊，季初陽讓她的身體緊貼着他結實的身子，他霸道的卻又溫柔的說道，「那五個字，就是我現在想說的。」

    凌小淺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五個字，她記得清清楚楚，雖然很不願想起，但可能是那五個字比較特別，於是，只聽過一遍，即便是在夢裏，感覺一樣的是那麼重，那麼的清楚。

    季初陽沒有說出那五個字，在她沒有真正愛上他之前，他不會說出口。

    就當是夢，當是幻覺，當是想像…

    就是不能是真實的。

    所以，他不會說出口。

    「我知道你在夢裏有反應。」

    她騙不了他的！

    只是，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反應。

    「兩種可能，要麼冷冷的，沒有任何的反應，那證明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是眼淚滑落，你知道的。」

    知道那是因為對他有感覺，所以，當她聽到那五個字時，眼淚才不覺的滑落，那才是她內心真實的感覺。

    就算平時封鎖得再緊，眼淚卻會把她出賣。

    凌小淺知道意思，知道他想說的意思，但那不是，不是有感覺，而是因為良心過意不去。

    只是這樣而已，她沒有情，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季初陽心裏明白，要她馬上回答根本不可能的，他給她時間，給她最後的時間，再給她一次機會，如果她接受，那麼，他會繼續寵溺她，如是她還那麼不識相的話。

    那麼。

    就休想他再寵她，再對她溫柔！

    「如果有感覺，晚上過來找我，12點之前。」留下最後的話，他鬆開了她，直接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