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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將腿邁了出去的鐘靈毓停下腳步回頭盯着祁盛,因為過於生氣,她的雙眼瞪得圓圓的,一臉恨不得撲上去將祁盛撕個粉碎的仗勢。
「你每次見到我都非要問這個問題嗎?」
祁盛抬起頭盯着鍾靈毓,不解道:「你不是一直都沒有回答我嗎?你一直不給我回答,所以我一直記得問,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忽然,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就好像我向你求婚,可是你一直都不正面給我一個回應是一個道理。
我想娶你,當然要堅持不懈才行。你說,對嗎?」
鍾靈毓被祁盛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正愁眉緊鎖地盯着她的鐘澤禹,冷冷一哼,怒氣衝天地離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
祁盛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戒指盒,重新放在了桌子上:「你是指什麼?」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娶我妹妹的事情?」鍾澤禹的話語中帶着怒氣:「你到底是什麼目的?」
祁盛盯着自己盤子裏的食物,沉默了片刻之後,重新拿起刀叉,享用着自己還沒有吃過幾口的午餐:「你知道林殊也在哪裏嗎?」
鍾澤禹大概是沒想到祁盛也會向他問這個問題,怔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他生氣地回答:「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在哪兒?」
「哦~這可真是太遺憾了。」
確實很遺憾。
祁盛雖然一直保持着冷漠的神情,可是清冽的雙眸中還是飛逝而過一抹落寞。
鍾澤禹見死氣沉沉的祁盛似乎並不打算向他說明些什麼,不悅地往後靠在椅子上,冷冷地盯着正在吃飯的祁盛。
「祁盛,我希望你沒有忘記我對你說過的話。我不准任何人欺辱我的妹妹,包括你1
雖然盤子裏還有大半食物,可是祁盛似乎也已經吃好了。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用餐紙擦乾淨嘴,再盯着鍾澤禹的同時往後推開了椅子。
站了起來之後,他撿起垂眸看着鍾澤禹:「聽說冷清月懷孕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鍾澤禹驚訝的語氣中帶着焦躁。
「別忘了我以前是做什麼的。」祁盛意味深長地看了鍾澤禹一眼:「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鍾靈毓可是很討厭冷清月的。不採取行動的忍讓,只會讓你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常
如果有林殊也的下落,請你第一時間聯繫我。」說罷,祁盛拿起靜躺在桌上的戒指盒,準備離開。
「你懷疑林殊也的失蹤和我妹妹有關?」
祁盛看着急躁地質問着他的鐘澤禹:「不是懷疑。」
朝鐘澤禹晃了晃手中的禮盒,祁盛冷冷回答:「謝謝你妹妹將婚戒送了回來,我一直以為她很喜歡這枚婚戒。看來……我還需要再多努力努力。」
鍾澤禹難以置信地微張着嘴,啞然地目送祁盛離開直至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在去醫院的路上,黎默的視線一直都在安寧的身上。她單手撐着腦袋,饒有興趣地看着安寧,而安寧則是專注地開着車,兩人誰也不曾開口說話。
「到了。」直到車停在了醫院門口,車內才響起安寧溫柔的聲音。
黎默朝車窗外望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黎默打開車門下了車。她靠在車門上,笑看着臭着一張臉的鐘靈毓:「好久不見啊~」
鍾靈毓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裏見到黎默,不悅地皺緊了眉頭:「好久不見?你開玩笑你呢吧?我們前兩天才見過面。」
黎默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走到鍾靈毓面前:「真沒想到能在醫院看到你,你生病了嗎?」
鍾靈毓用力咽了一口氣,像是極力在忍耐黎默。
一想到前幾天自己險些被花盆給砸中卻又無法證明花盆是黎默扔下樓的事情,鍾靈毓就氣得恨不得現在就狠狠地給黎默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兩耳光。
她怒瞪着臉上依舊帶着微笑的黎默:「我一直都覺得你有病,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醫院。」
鍾靈毓話中的嘲弄已經顯而易見了,可是黎默依舊保持着臉上『善意』的笑容,一點兒生氣的表現都沒有漏出來。
鍾靈毓實在是不明白黎默這究竟是想做什麼?
到底有什麼好值得笑得嗎?
「鍾小姐,林殊也在哪裏?」
黎默的話一出口,鍾靈毓腦海中居然本能地浮現出了祁盛的聲音:「林殊也在哪裏?」
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鍾靈毓再也忍不住了。
她不能拿祁盛怎麼樣,難道她還不能拿這個女人怎麼樣嗎?
抬起手臂就像給黎默一耳光,可是鍾靈毓的手還沒有挨到黎默的臉,手腕就已經被人給截住了。
鍾靈毓生氣地瞪着抓住她手腕的安寧,怒罵道:「你是什麼身份?我說話還輪得到你嗎?」
安寧畢恭畢敬地半佝僂着腰,語氣不失得體:「鍾小姐,黎默小姐是祁二少的貴客。還希望您可以大人有大量。」
鍾靈毓不滿地瞪了一眼黎默,收回了手。
突然,她狠狠地扇了安寧一耳光:「不!我可不是什麼『大人』1
鍾靈毓的一耳光挨到安寧臉上,一旁的黎默終於蹙起了眉頭,少有地露出了不耐煩的眼神。
「十分抱歉。」安寧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聲下氣地朝鐘靈毓道歉。
鍾靈毓走到黎默身邊,冷眼晲着她:「這次,我就放過你!要是你下次還像今天這樣說話不經大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黎默微笑地朝鐘靈毓鞠了一躬,並沒有說話。
目送鍾靈毓離去之後,黎默才看着臉紅了一圈的安寧:「她那麼罵你,為什麼你一點兒都不生氣?」
安寧抬了抬眼鏡,看着一臉好奇的黎默:「因為沒有到可以生氣的程度。」
「哦?」這下,黎默就更加感興趣了:「可是,她明明已經做得很過分了。」
「或許吧?」安寧不置可否。
「那……」黎默笑意盈盈地朝安寧靠近了一步:「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你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