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一切又按部就班,二春知道,也不過是一兩年的時間,李顏宏就可以調回來了,雖然期待着李顏宏調回來,可以知道這一兩年之內,要經歷這一場戰爭。
二春這邊一切過得倒是很平靜,但是隨着張萍和孩子,一點消息也沒有,項大剛那邊卻出了矛盾。
董超英跑到二春這裏來的時候,一邊的臉是半腫着的,打眼就能讓人看出來是被打了,二春不用想也知道是項大剛做的,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看着李鐵柱沒有精神,無精打采的,就每天都指責我,說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張萍也不會帶着孩子離家出走,這一年多來,我一直在忍着,可是昨天晚上他喝多了,回到家裏後又是指責我,我就回了他幾句,結果你看看,他就對我動了手。」董超英說起這些來的時候,眼裏已經沒有了淚,「他現在覺得這些都是我的錯,我也不想再跟他解釋那些,他只知道會心疼旁人對旁人好,那還不如就這樣分開一輩子都陪旁人好去吧,也不需要媳婦和孩子。」
「這就是夫妻之間吵架,你看看你怎麼還動了這樣的念頭?我也不是勸你,我跟老李之間發生的事情你也都知道,當初有很多次都我都想過離婚,可你再回頭細想一下,如果咱們真不是對他們有感情,哪裏會跟他們在一起過這些憋屈的日子。如果真的離了婚,心裏能真的放下嗎?既然放不下,又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呢。」二春勸着她,「不過這男人動手的事情,還真是讓人不能容忍,我看不如這樣吧,這些日子你就冷一冷,他先別搭理他,既然他一直指責是你的錯,你就該幹嘛幹嘛去,也不要管他,讓他知道一下,這家裏沒有了你,那還是家嗎?」
董朝英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讓他看看吧,當初他一個人過日子是什麼樣?現在有了家之後又是什麼樣。或許就是因為現在過得太幸福了,才讓他忘記了去珍惜。」
二春安撫了好多董超英,等到晚上的時候,看項大剛還是沒有過來找人,二春心裏也忍不住生氣,就跟着張峰商量着讓張峰抽空去項大剛那邊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張峰倒是沒有多說,何況這事到底是因為張萍才鬧起來的,第二天張峰晚去了廠子一會兒,就找到項大剛廠子那邊去了,在工人那邊一打聽,說項大綱並沒有來廠子裏,張峰就又去了他們家裏還是沒有人,這時張峰就有些想不明白了,家裏和廠子都沒有人,那項大剛又去了哪裏。
到底平時張峰也不留意項大剛這些事情,也沒有多想就回來廠子那邊,在廠子裏給二春往家裏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二春聽了之後擰起了眉頭,甚至心裏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張萍帶着孩子躲到外面近兩年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是一個人在帶着孩子在外面怎麼生活的,如果沒有人照應,怎麼可能活得下去呢。
張萍能求到的人也就只有項大剛一個,難不成真是項大剛把張萍母女藏了起來?
這樣的猜測馬上就讓二春給否決掉了,覺得項大剛不是這麼糊塗的人,如果真是這麼糊塗的人,在家裏也不會總每日裏和董超英吵架,怨董超英讓人家夫妻之間有了間隙。
二春覺得自己想多了,把這事情也想得太複雜,張峰那邊找不到人,二春看着董超英這樣低沉失落,也不能放手不管,就藉口出去買菜,讓董超英在家裏看家,便自己去找項大剛了。
二春是借着晚上出去買菜的機會找項大剛的,廠子那邊沒有下班,可二春去了之後仍舊沒有找到人,項大剛也不在家裏。
二春沒有多耽擱,就匆匆的去了市場買了菜回到了家裏。
和董超英一起坐着擇菜的時候,二春變相的試探問道,「平日裏你去項大哥的廠子裏轉悠嗎?他現在在廠子那邊還算可以吧?」
「我整日裏帶孩子,他平時回家又跟我吵,我哪裏還有心思去他廠子那邊看他,再說這都結婚幾年了,那股新鮮勁兒早就過去了。」董超英提起項大剛的時候,還帶着股氣,「再說他這一天裏只知道跟我吵架,哪裏還有心思跟我說旁的事情,不過我看他整日裏都去廠子,在那邊應該是挺忙的,倒是很少到外地出差了,去也是四五天就回來,不像以前里一去就好幾個月。」
二春點了點頭,怕董超英生疑心就笑道,「夫妻之間總是要弄些小浪漫,那些新鮮勁兒還不是都自己創造出來的。我看你現在就是脾氣見長了,和項大哥之間,總是會因為幾句話吵起來,這也是因為你們夫妻之間在磨合,等過兩年就好了,就像我跟老李,你看我們兩個現在吵都吵不起來。」
「我看那是因為你脾氣好,讓着老李也不跟他計較。」董超英,跟二春說了會話,心情也好多了,「我把孩子送到他媽那裏,現在我在外面,家裏就他一個人,他這幾天一定很逍遙,那就讓他自己慢慢逍遙去吧。」
「你也先別在這裏生氣,指不定你氣成這樣,過兩天人一來找你,馬上氣就消了,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再說夫妻之間,哪有真記仇的。」二春也在這裏開導他。
至於他們去廠子那邊沒有找到項大綱的事情,二春也沒有跟她說。
晚上的時候,二春就偷偷的跟張峰說讓他第二天早上,去家裏堵一堵項大剛,張峰應下了。
結果二春第二天上午又接到電話,在家裏和廠子那好邊,張峰還是沒有找到項大剛,這次張峰也到廠子那邊問了,項大剛並不是出差,而是請了假,根本就沒有來,甚至廠子那邊還說,項大剛這一年來總是不時的請假。
二春掛了電話之後,眉頭都鎖了起來,項大剛這到底想幹什麼?
(未完待續。)